待眾人安置妥當,劉戰領著眾漢子往玉仙酒樓而去……
傍晚,眾人酒足飯飽,挺著肚皮從玉仙灑樓出來,一群漢子東倒西歪地拜別劉戰,往依翠閣而去。
看著醉醺醺的漢子們,劉戰微微搖了搖頭,他心想:明年就沒有這麼好的日子了,到時禁酒令一出,誰人還能這麼愜意地喝酒啊,不過話說回來,這些個濁酒、水果酒什麼的真的不過癮,酒精度實在太低,跟喝水似的……
劉戰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往盧府走去。
走到盧府門前,劉戰一拍腦袋:對啊,可以自己釀酒哇,到時把我的看家手藝教給裴元紹他們,嗯,就這樣,明日便安排裴元紹去選地方,先把酒開起來。
進入盧府,劉戰見盧植行色匆匆,往外而去,連忙上前問道:“世伯這是去哪?”
“哎呀!戰兒,老夫正準備出門找你呢,你這是跑哪去了?來來來,屋裡說。”盧植不由分說,拉著劉戰就往正廳而去。
來到正廳,盧植疑惑地問道:“戰兒,剛才何進府上的家老來報信說,明日就把七千金送過來,請戰兒你不要怪罪何大人!這是怎麼回事兒?”
“哈哈……”劉戰聽了開懷大笑。
“你這孩子,笑什麼?快講講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戰憋住笑,竹筒倒豆子般把如何將何進與董太后捉姦在床的事敘述了一遍,當然,省去了面丸那段。劉戰覺得,這種事還是不要讓盧植知道的好,省得他老人家跟著操心。
盧植聽完氣的直喘粗氣,憋得半天不說話,臉紅脖子粗。
看盧植氣得差點背過氣去的模樣,劉戰有些後悔說了實情,趕緊上前開解:“我大漢現在的情況,世伯應該最清楚,究其原因,還是皇帝軟弱無能,給了外戚和閹豎專權亂政的機會,才弄得官員腐化貪婪,民不聊生,流民暴增,賊匪橫行……世伯,為了這樣的國君,不值得,更不要說那狠毒貪婪的董太后了。”
盧植長嘆一聲:“唉!……蒼天不開眼哪!想我強漢,竟然一步步向末路而走,老夫怎能不痛心,怎能不著急!”
“世伯對朝廷的忠心,蒼天可鑑,日月可表!但是世伯一人也不可能挽回頹廢之局面,還請世伯釋懷。”
“是啊,一個人的力量是微不足道的,只有君臣群策群力,才能力挽狂瀾。”盧植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他沉吟許久,突然抬頭看向劉戰,“戰兒,上次皇上送來的那三千金已經把庫房堆得滿滿的,何大人明日要是送來七千金,那就沒地方存放了。”
劉戰微微一笑:“世伯,不必擔心,侄兒有地方存放。”
“你有地方?何處?”
“……”
劉戰一愣,暗怪自己嘴太快,他本來想,準備搬家時再把新宅院的事兒告訴盧植,沒想到現在話趕話,不得不說了。
劉戰思忖片刻,說道:“世伯,侄兒還有一事未報。皇上昨日送了侄兒一個宅子,侄兒把錢放在新宅子那。”
盧植微微一愣,隨即想明白了,敢情這小子又去敲詐皇上了,真是……。盧植本想呵斥劉戰的越軌行為,可是又想起了那日劉宏極力討好劉戰的情形,就又把想說的話嚥了回去。
盧植思忖片刻:“戰兒,是不是準備搬走了?”
“世伯……侄兒是有這想法。”
盧植微微一笑:“要搬就早點搬吧,明日就搬,省得你小子再做出什麼事兒驚著老夫。不過,你小子要經常過來看老夫。”
“明日就搬?會不會太快了?”劉戰一愣,沒想到盧植是這麼個態度
“搬吧,省得你在這裡不自在,你以為老夫不知道嗎?你小子和那兩個女娃還沒行過房,別以為老夫看不出來你小子怎麼想的。”
“世伯,這……世伯怎麼能聽人牆角呢!侄兒是準備成年了,把她們二人一同娶了,再……”
“什麼聽人牆角,老夫是關心你小子!”盧植雙眼微微一瞪,看著劉戰的眼睛,問道,“你小子真是這麼純真的想法?”
“是啊!不然呢?”
“沒什麼。”盧植臉色一抽,擠出了一句話。原來,盧植以為,劉戰定是覺得盧府不是自己家,所以才行事謹慎,但是,男女之間這種事他又無法開口詢問,只能悶頭瞎琢磨。
劉戰見盧植似有難言之隱,也不好追問,他一拱手,說道:“侄兒一定經常來世伯。”
……
第二日,劉戰便開始搬家,不過,除了兵器和一些隨身的衣物,他也沒什麼其他物件,倒是郭欣、貂蟬二人弄得大箱小箱的東西,也不知道都是什麼寶貝。
新宅院那邊,各種傢俱物品一應俱全,完全可以拎包入住,根本不需要再採買什麼東西。劉戰只是讓讓裴元紹帶著幾十個漢子,把公輸海送來多餘的新式傢俱全都拉了過去,他就正式搬進了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