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戰翻身下馬,給馬身下壓著的幾名黑衣人來了個痛快,又從一名黑衣人身上摸出一個黑色的木質腰牌,只見腰牌之上刻著一個“月”字,再無其它。
掃了一眼地上幾十個黑衣人的屍體,劉戰拖著疲憊的身軀緩緩地向馬車走去。
……
劉戰還未走到馬車前,郭欣和貂蟬已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向著劉戰飛奔。
劉戰看著二女,衝她們招了招手,微微一笑,跌倒在地……
“戰哥哥!”
“郎!”
這下可把二女急壞了!拼命地向劉戰跑去。
郭欣習過武,身手比貂蟬利索些,把貂蟬落在了身後,郭欣邊跑邊哭:“戰哥哥……戰哥哥……”
貂蟬跟在郭欣的後面也是哭成了淚人兒,邊跑邊抹著眼淚,嘴裡輕輕地喚道:“郎……郎……”
郭欣來到劉戰身邊跪坐於地,扶起劉戰,把劉戰抱在懷裡,檢查劉戰的脈搏和鼻息,發現劉戰只是昏迷了過去,不禁心中稍寬。
貂蟬跑過來著急地問道:“郎怎麼了?姐姐。”
“沒什麼大妨,只是失血過多而已,蟬兒妹妹,來,把戰哥哥的衣衫脫了,我給戰哥哥塗些止血藥。”
“嗯,姐姐。”貂蟬溫柔地應了一聲,彎腰開始解劉戰的衣服,每解開一分,貂蟬的俏臉就變得更加紅潤一分。
解開衣衫後,二女看到劉戰身上橫七豎八、深淺不一的傷口,不禁心如刀割……
郭欣忍住淚水對貂蟬說道:“妹妹,先敷藥吧,止了血,戰哥哥就沒事了。”
“嗯……姐姐說的是!”
於是二人便不再多說,相互配合著,細心地給劉戰敷藥。
半炷香的時間,二女給劉戰敷完藥,又艱難地把劉戰抬到馬車之上,這才輕輕擦拭著各自身上的香汗……
不知過了多久,劉戰悠悠醒來,看到哭得梨花帶雨的郭欣和貂蟬,心中一陣感動,柔聲道:“寶貝們,是我不好,讓你們擔心了。”
郭欣、貂蟬見劉戰醒來,不約而同地破涕為笑,輕輕地依靠在劉戰懷裡。
攬著二美,劉戰一陣後悔,這次是自己太大意了,居然忘記了貂蟬是月舞者這茬。按照貂蟬所說,月舞者擅自離開任務區域是要被滅口的。看來,日後一定要拔除這個禍害,不然貂蟬將永無安寧之日。
劉戰將黑色的腰牌掏出來,遞給貂蟬:“蟬兒,這腰牌你可識得?”
貂蟬拿著腰牌細細地打量了一番,認真地說道:“這是月影衛的木腰牌,這種黑色的腰牌是最低等的腰牌,還有銀腰牌和金腰牌,分別對應相應等級的殺手。”
一旁的郭欣接過話茬說道:“看來這些人是有備而來,可……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劉戰看了一眼貂蟬,對郭欣輕聲說道:“她們是衝蟬兒來的,沒事,以後我們小心點就是。”
郭欣點頭應道:“嗯!”
貂蟬卻是一臉的內疚,囁嚅道:“是蟬兒不好,連累了郎和姐姐……”話音剛落又開始抹眼淚。
劉戰安慰道:“乖,這不怪你,是我疏忽了,以後我們小心點就是了。”劉戰知道,這次是僥倖,對方派了三十個木牌殺手定是為了確保穩妥,可是,對方沒有料到的是劉戰的戰鬥力如此強悍,竟然一人硬撼三十名訓練有素的殺手。
“可是……”貂蟬還要說什麼,只見劉戰一抬手打斷了貂蟬的話:“她們這次刺殺失敗,估計很快就會有下一次。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趕緊進城,再作打算。”說罷強忍著疼痛來到前面,趕著馬車直奔洛陽城內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