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體亞當是假的嗎？”
“亞當能擁有超出普通猴子的體質，難道不是基因研究的突破嗎？”
學生們紛紛發問。
顧猛也很好奇，如果基因研究還處於這個階段，還有投資的價值嗎？即使投資一萬億美元，花費上千年時間都沒辦法研究出什麼有用的成果。
“歐巴，我感覺基因學好難的！”
李真兒拿著鋼筆點了點額頭，秀氣的眉頭微微皺著，顯得特別為難。
顧猛輕輕笑道，“真兒，我們是投資者管理者，你只要掌握基因研究的方法，其他的事情可以交給專業人士來做，你平時來聽聽課，不用勉強”
李真兒搖頭，秀髮從耳邊垂落，又黑又直，帶著點點海棠花的清香。
她抿著薄唇認真道：“歐巴，人們說未來是基因時代，掌握了基因技術，就掌握了先機，我想學好這門學科”
“好，我支援你！”
顧猛笑了笑，李真兒是個女學霸，她十六歲就考上了漢城大學物理學系，本來畢業後可以留下讀研，她正好懷孕，只能暫時擱下，現在來普林斯頓大學讀書，也是她的願望。
“安靜！”
講臺上馬歇爾教授壓了壓手，緩緩道，“亞當的生命突破是真的，只是改造實驗體亞當的基因技術不是我們研究的成果”
“難道是蘇聯人研究出來的？”
有學生瞬間想到了‘雪椰城事件’。
馬歇爾微微點頭，他扶了下眼鏡繼續講道，“我們研究基因工程，是從基礎研究開始做起，從最簡單的基因組開始研究，解析每一個基因組至少要一年，第一序列中包含數億個基因組鏈，我們的進展目前尚不可能達到改造猴子基因的程度”
“為什麼蘇聯人可以？”
有學生疑惑地問道，蘇聯人現在國內風雨飄搖，分裂就在眼前，在這樣惡劣的條件下，他們的科學家為什麼能研究出驚人的成果？
馬歇爾教授笑道，“如果要進一扇門，一般有兩種方法，一是用鑰匙，一是暴力破門，蘇聯採取的便是第二種方法，也就是說，在研究基因方面，他們並沒有獲得破解基因的密匙。
對於我們生物學研究來講，沒有獲得密匙，就沒有掌握該領域的奧秘，所有的研究都是無效的。
因為用密匙開啟的房間，與用暴力開啟的房間，我們看到的場景是不相同的，這就是生命學上的‘假象’”
同學們聽得雲裡霧裡，大體上明白了一點。
米國科學家走得是第一條道路，從基礎做起，穩紮穩打，步步推進。
蘇聯科學家走了二條道路，暴力破開了基因研究中的部分領域，從領域中窺探到一絲是生物學假象，他們把這種假象當作了事實，用到了實驗體身上，創造出了‘亞當’類實驗體。
“教授，他們的方法可以讓普通的猴群，獲得更強大的力量，更快的速度，這難道不能說明他們的實驗是成功的嗎？”
有個戴著厚眼鏡的同學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