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陳偉也跟著笑了起來。
小豆子喜歡在路邊上撒尿,表示尿得很痛快,顧猛勸他,他還強辯道,玩搖滾的怎麼能像普通人一樣上廁所呢,在野外尿尿才能代表搖滾人的精神,自由、叛逆、解放,任性...
高小頌幾人一聽,有道理,在路邊尿尿確實很搖滾。
於是幾個大老爺們兒逛街時,經常在路邊撒尿,顧猛還抓拍了幾張照片,等著以後敲詐勒索。
竇偉被羞得臉色通紅,嘴裡輕輕嘀咕道了幾下,好奇道:“你們說外國的搖滾歌手都是怎麼尿尿的?”
“廢話,當然是上廁所!”
“那多不搖滾,我覺得在外邊尿更能體現咱...”
“打住!那樣只會體現搖滾人沒素質,現在我宣佈猛龍樂隊第一條規定,不許隨地大小便。”
“啊”
竇偉驚大了嘴巴,“咱樂隊未來必然會成為一支偉大的樂隊,第一條規定竟然是這個?有點噁心!”
“不管怎麼樣,你一定要遵守,否則割雞割雞。”
顧猛惡狠狠地比劃了一下。
竇偉襠下一寒,委屈地縮回了座位,咕嘟嘟地倒了一杯拉菲,一口悶了,然後臉紅了,醉了,笑呵呵地唱起歌來。
顧猛搖了搖頭,這小子沒心沒肺的,前世怎麼會修仙呢?
“哈哈,歡迎各位來到東京!乾杯!”
“乾杯!”
汽車平緩地來到了東京,車窗外夜色漸漸深了,沿路的街市越來越繁華,霓虹燈也越發璀璨、迷離。
竇偉趴在車窗上,一眨不眨地望著,時而發出一聲聲驚歎,鐵塔的彩燈太漂亮了,好高的樓,會不會垮?街上那個妞穿那麼少不冷嗎?
陳偉端著酒杯,側著臉望著窗外,依然冷著臉,但眼中跳躍著霓虹的色彩,顯示了他的內心並不平靜。
只有顧猛淡然地看著窗外,像是見慣了這樣的城市一樣。
坂田暗暗佩服,顧君從古舊的華夏來到世界繁華之都東京,依然可以面不改色,果然非常人。
顧猛能告訴他後世的尚海比東京繁華多了嗎?
他注意到了坂田的眼神,舉了一下手中的玻璃杯,“坂田君,再一次謝謝你的款待!”
坂田很自然地笑了笑,“顧君客氣了,我在華夏頗受顧君厚待,來了東洋,我理當盡一盡地主之誼。”
顧猛微微一笑,在華夏除了生意上的事,貌似自己沒怎麼厚待他。
“坂田君,有一件事我很好奇,不知閣下能否為我解惑?”
“顧君請講!”
坂田放下酒杯,認真地聽著。
顧猛笑了笑:“據我所知,槍花樂隊在米國名頭不小,槍花樂隊的代理人為什麼會輕易放過此事?”
坂田笑道:“顧君,你是世界聞名的田徑超人,他們怎敢不給面子”
顧猛搖了搖頭,“坂田君,在資本的社會里,大家只講究利益,國家總統妨害了資本家的利益也會遭到彈劾、刺殺,我一個運動員應該沒那麼大的面子讓資本讓路吧?”
“哈哈,顧君,其實你太高看了槍花樂隊能帶來的利益,也低估了您在東洋的影響力。”
坂田慢慢地講了起來。
槍花樂隊在米國的名聲不好,樂隊裡的人吸粉、酗酒、家暴,上個月因打架還蹲過大牢,賠了一大筆錢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