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放心吧,即使我不參加,屆時肯定會有人,手持金令參加“爭令會”。既然金令已經選擇復出玄門,那它的主人以後就不會再保持隱忍了。”楊先生臉帶霸氣之色對著鄭有德說道。
“那就好,到時,我茅山全宗上下必然恭候金令主人的大駕。”鄭有德滿臉堆笑的說道。
“兩位長老,那我們師徒就告辭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容我們日後相見。”說完,楊先生吩咐趙傑開車。
“師叔,就這樣放他們走了嗎?”看著漸去漸遠的212吉普車,梁生金似心有不甘的對著鄭有德問道。
鄭有德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對著梁生金冷聲的說道:“那你還想怎樣,你敢對“玄門金令”的主人不敬嗎?甭說是你,就是你的師父,我們宗主來,對著金令的主人,他也不敢說半個不字!”
“我早就和你說過,做人做事要懂得低調,可你偏偏不聽。今日險些闖下大禍,我們茅山的清譽,差點就毀在你的手中!希望你此後引以為戒,知道了嗎?”
“嗯,師叔,弟子記下了。”梁生金絲毫不以為意的敷衍道。
“不過,透過“玄門金令”有一件事也可以確定了,必是他們使用了白嶽宗的“封妖變”獨門法術。暫時封印了那龍的魂魄,讓它延緩化形的時間。我在龍頭山的時候,就想到了這種情況。可是白嶽宗的門人,已經很久未在江湖露面了,為什麼今天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呢?鄭有德皺著眉頭自言自語。
“師兄,照你這樣說,那少年手中的劍,一定就是妖龍使用的那把劍。不過,我看那少年的功力也就一般。不是被生金一劍刺傷了嗎?”吳志剛在邊上說道。
“是啊,他還捱了我好多拳腳呢。”梁生金附和道:“如果明年的爭令會,他持金令參加,我一定從他手中奪得金令,到時候我看他還有什麼可牛的。”
“話雖如此,可金令的主人又豈能是易與之輩!而且距上一屆的“爭令會”,又過去了將近兩年的時間,其它三宗不知道又出了多少英年才俊。看來明年會是多事之秋啊!”鄭有德擔憂的接著說道。
“這麼多年,金令不出,整個玄門都以我們茅山銀令為尊。而我們茅山也在大師兄的領導下,儼然成為了道門領袖。如今,金令復出,首當其衝的就會是我們茅山……”
“師叔,你就放心吧,回山以後,我們內門師兄弟,立即全體閉關修煉。明年“玄門金令”一定是我們茅山的……”梁生金面露貪婪之色,自信的說道。
“但願吧,有自信是好事,但一定不能輕視任何人。我們也趕緊回山吧,將金令復出的事稟告宗主師兄。”吳志剛對鄭有德說道。
三人在原地議論爭令會的時候,趙傑已經拉著謙修師徒,回到了寬城縣城。一路上,趙傑再也不敢侃侃而談。他明白,能讓茅山雙英唯唯諾諾的人,絕對不是自己能招惹的存在。
到了縣城,趙傑還殷勤的幫師徒倆找了一家診所。謙修本來就沒受什麼大傷,簡單的擦了一些消毒藥水,換了一身衣服後。趙傑死皮賴臉的非要請師徒二人吃飯。
無奈之下,師徒二人只好答應。吃飯的時候,謙修笑呵呵的對著楊先生問道:“師父,我好像對“縹緲虛影”身法有了一些新的理解。”
“嗯,好啊,怎麼樣,這點傷值嗎?”楊先生反問謙修道。
“嗯嗯,值,若不是梁生金給我喂招,沒有實戰,我還真理解不透。”謙修回道。
“什麼,這師徒二人不愧是金令的主人!竟然拿我們堂堂的茅山“天傑”練手,這也太誇張了吧!趙傑聽到師徒的對話,心中既震驚,又欽佩。同時,又深深的為梁生金感到悲哀。
“師父,“玄門金令”是怎麼回事?你說明年參加的爭令會又是怎麼回事?”謙修收起笑容問道。
趙傑也趕緊豎起耳朵仔細聽。這些玄門上層的事情,他也是一知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