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南平王的話,龍景志不敢有半分的怠慢,拱手說道,“皇叔有事儘管去忙就好了,小侄告退!”
南平王和孟修遠走出皇宮之後,孟修遠就南平王說,“王爺感覺四王爺怎麼樣?”
南平王想了想,回答道:“老四從小就很乖巧,跟所有人相處的也都很融洽,但不知道為什麼,本王總是感覺他的身上似乎還隱藏著什麼事情,讓人一眼看不透!這也是為何在眾多皇子當中,我跟老四沒有那麼親切的原因!”
“您不喜歡他?”孟修遠繼續問道。
“也談不上不喜歡,只是他看似很禮貌,很隨和的樣子,但實際上卻給人一種疏離感,你永遠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他在想什麼,無論做什麼事,他都會有所隱瞞和保留,不會將全部都交代出來的!”南平王將自己對這個侄子的看法都說了出來。
孟修遠聽了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南平王好像又想到了什麼,開口說道:“之前太子出事的時候,大家都說曾經的二皇子會有殺太子的可能,但本王卻不這麼認為,二皇子雖然爭強好勝一些,處處都與太子比較,但那也只是想證明給先帝看,他也很優秀,但他絕對沒有殺死自己手足的行為,這些曾經的皇子們也都是本王看著長大的,本王多多少少對他們還是比較瞭解的,只可惜當時太子出事的時候,本王並沒有在京城,否則也不會出現那麼大的變動!”
孟修遠看著南平王也很是傷心的樣子,就出言安慰,“你我都是為了朝廷辦事,又有任務在身,怎麼可能會想到後院起火的事情呢!王爺也不必太過自責了!”
“所以這次,本王一定要將那些陷害皇家子嗣,對大梁國不忠的人都揪出來,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南平王的眼神中透露了一絲兇狠的目光。
孟修遠也知道,這次南平王不會手下留情,一定會斬草除根的。
兩人又商討了一下調查的對策,才分開,各自回府。
孟修遠坐在轎子裡,無意間掀開窗簾,看向外面,街道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百姓安居樂業,國泰民安,都是因為朝廷的細心治理的結果,看著這些百姓開心的笑容,他真的不想看到他們流離失所,與家人分散的場面。
無意中,孟修遠好像看到人群中有個特殊的身影。
那人身體健碩,看起來應該是習武之人,那人頭戴長帷帽,根本看不清長相,而他的身後還有兩個跟隨的人,像是保護他安全之人。
孟修遠對京城裡有頭有臉的人都算了解,但卻不曾見到過這位,他感覺應該是外來入京之人,由於他滿腦子都在想著怎麼調查和處理隱藏在京城的敵國細作之事,也沒太在意此人。
回到將軍府,孟修遠就將他們同皇上商量的事情都告訴了亓官白桃,他也將南平王告訴他的事情說了出來。
亓官白桃聽了之後,對這個小皇帝刮目相看,“沒想到小小年紀的小皇上,竟然有這麼大的胸懷,還真是有王者之範呢!”
“所以啊,當年先皇挑選新皇繼位的眼光還是很準的!”孟修遠也跟著說道。
“看人看得真準,我就不行!”亓官白桃輕聲的感慨了一句。
雖然她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被孟修遠聽到了,就笑著說道:“你看人也挺準的啊!”
亓官白桃聞言,看著孟修遠時不時的指向自己,意思是在說亓官白桃能嫁給他孟修遠,也算是很有眼光的了,找了一個這麼好的夫君,當然是看人看得很準的了。
亓官白桃撇了撇嘴,“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子了,我當時也是被逼無奈,要不然,你以為本姑娘會嫁給你?真是笑話!”
“哎?怎麼就成笑話了,你也不打聽打聽,放眼整個京城,有誰家的娘子像你這般如此有福氣啊!”孟修遠表示不服氣,奮力抵抗。
“我哪有福氣了?我名義上的夫君差點就把我降為妾室了,我還有福氣呢?”亓官白桃說完之後別過頭去,不看孟修遠。
“哎呀,娘子還在為這事生氣呢?你不是說不想當我娘子麼?怎麼還會如此在意這件事情呢?”
聽著亓官白桃陰陽怪氣的說出這番話,亓官白桃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故作淡定,“我只是就事論事,誰會生你氣啊!”
“不過我可聞到了一股弄弄的醋味,好像裝醋的罈子打了!”孟修遠說著,還吸了吸鼻子,做出聞到了什麼味道的樣子。
亓官白桃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也跟著嗅了嗅,“沒有啊!再說醋罈子要是打了,味道也不至於傳到我們的屋子裡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