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修遠笑笑,說:“要不你就在家做賢妻良母,我給你發工資。”
“你是想把我熬成黃臉婆是不是?在家當保姆嗎?”
江修遠瞪了瞪眼睛,說道:“怎麼會?哪有你這樣脾氣的保姆,說不理人就不理人。生氣了,連臥室都不讓進。”
“哎呀,你這是拐彎抹角地說我脾氣不好唄,終於說出心裡話了吧。”
江修遠有些哭笑不得,他說道:“你可真能冤枉我。”
司輕羽趴在他肩膀上,小聲問:“你公司裡的事有沒有解決啊?”
江修遠輕輕撫摸著她的背,說道:“還在調查中,相信我,我一定會還你清白。”
他停頓片刻又說:“小羽,我這次真的不會放過羅藝,我一定要把他送進監獄。如果我稍一心軟,給了羅藝反擊的機會,我將來的下場不會好過他。以你對羅藝的瞭解,該明白他恨我入骨,絕不會對我心慈手軟。”
司輕羽聽完他的話,鄭重地說:“修遠,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支援你,你想怎麼做就去做,不用顧忌我的想法。”
“怎麼突然變乖了?我真有點不適應。”
司輕羽笑著拍了他一下,說道:“你少來,我一直都很乖。”
“好,你最乖了。過來讓我親一親,好久沒有親你了。”
“哪有很久?連一個星期都沒有。”
“沒有嗎?我怎麼覺得很久了。”
江修遠將她抱坐在腿上,攬著她的脖子就親過去。
司輕羽被他逗的渾身發癢,咯咯直笑。她伸手推拒著他的肩膀,笑著說:“你不要親我的脖子,好癢知不知道。”
“那親哪裡?要不手xio
g吧。”他說著就開始扯她的毛衣。
冬天她穿的厚,厚毛衣裡套了件薄毛衣,薄毛衣裡面又套了件針織衫。針織衫裡有保暖背心,再然後才是內衣。
江修遠扒了半天,也沒能扯開她的衣服。
江修遠邊親著她的下巴,一邊惡狠狠地說:“我真討厭冬天。”
“誰讓你這麼猴急的,沒耐心。你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嗎?”
江修遠忽然笑起來,她不知道有什麼好笑的。他隔著毛衣輕輕捏了一下她胸膛,笑得不懷好意:“不想吃熱豆腐,現在想吃奶豆腐。”
司輕羽反應了一會才明白過來,她立刻就紅了臉,錘著他的肩膀說:“你真是越來越流氓了。”
“沒辦法,很久不吃了,思念得很。”
“滾吧,哪有很久不吃。”她說完又後悔,為什要跟他探討這麼無聊的事啊。
她選擇閉嘴,江修遠竟然也沒有再亂來,抱著她享受難得的安靜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