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輕羽愣住,她可沒想動手。見見江修遠似乎被激怒,她立刻服軟:“我不是故意的。”
江修遠驀然笑了一聲,摘掉臉上的眼鏡,低頭吻上她的嘴唇,輕聲說:“還好,還知道認錯,也不是完全不可理喻。”
司輕羽撇開臉,“你放開我,我不想做。”
“可是怎麼辦,我想,特別想。咱們冷戰這麼多天,我都快想死你了,想得我天天睡不著覺。”他的手劃過她的身體,引起司輕羽一陣戰慄。
“你看,你也想要。”他笑得十分放肆。
司輕羽的臉一陣紅,“你走開啦,我才沒有。”
她扭動著身子,江修遠卻不肯放過她。他一隻手緊緊按著她,另外一隻手很快脫掉他自己的衣服。
限制級的劇情到底是開始了,床上的兩人徹底糾纏在一起,房間裡的溫度漸漸上漲,曖昧的呼吸回蕩在彼此耳邊。
結束以後,江修遠擁著她,一邊親吻著她的耳朵,一邊輕聲說:“小羽,我們和好吧,不要再吵架了。”
她趴在他懷裡,手指在他胸前劃拉,“誰跟你吵架了?是你不相信我的。”
“是我不好,我不該疑心你。但是你不明白嗎?我在吃醋,我受不了你心裡有一丁點羅藝的位置。”
“我心裡沒他。”
“心裡沒他,你替他說話。”
“你又來了。”司輕羽抬頭瞪著他。
“好好好,我不說了。”
司輕羽哼了一聲,江修遠撫摸著她汗溼的後背,心裡分外滿足。
他們算是和好了,而且很有默契地不再提羅藝,這是他們之間的坎,提了必然會吵架。
司輕羽多少了解了一點,羅藝的狀況似乎的確不太好。但是新聞上播的不多,江修遠不說,她也不問。
雖然她多少有些同情羅藝,但本來就是羅藝挑釁在先,江修遠不過是正常反擊而已。她現在是江修遠的妻子,於情於理都該站在江修遠的身邊。
晚上她排練完,江修遠準時過來接她。天氣轉涼,她最近有點感冒。江修遠說她是穿的太少的緣故,司輕羽扯著身上的大衣,說:“我都穿這麼厚了,學校裡數我穿得多。”
江修遠撇了下嘴,“你要穿秋褲啊,寶貝兒。”
“現在哪還有年輕人穿秋褲啊,難看死了了。再說,你自己都不穿,還來管我。”
“我不穿,但是我抗凍。你自己都凍哆嗦了,回去還是趕緊穿上,別真凍壞了,你故意讓我心疼你。”
“我知道了,你現在囉嗦得跟我媽一樣。”
“小沒良心的,我還不是為你好,還敢嫌我囉嗦。”
司輕羽呵呵呵笑笑,“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我現在好餓,咱們去吃火鍋吧。”
“感冒還想吃火鍋?又油又辣,小心你明天嗓子疼。”
“沒關係,以毒攻毒嘛。你帶我去,好不好?”
她很少這麼跟他撒嬌,他竟十分受用,雖然覺得不好,還是痛快答應了她。
司輕羽高興,湊到他臉前親了幾下。江修遠抹了一下臉上的口水,不由得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