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予安找到顏寧的身份證,打過去電話問,應該怎麼還給她。
讓人家幫忙找東西,就已經很抱歉了,也不可能讓人給送回來。她便說:“請問你現在在哪裡,我馬上可以過去拿。”
文予安說:“我現在就在醫院,我在大門口等你,你過來就可以了。”
顏寧十分感激地說:“真是謝謝你了,請稍等我一下吧。”
文予安在門口等了幾分鐘,他的電話又響起來,是顏寧打來的。
“不好意思,文醫生,我有點急事,恐怕一時半會兒過不去。醫院附近有一家等花開花店,能不能請你幫忙送過去?”
等花開花店?他有一點印象,自己也去花店買過花。
“好的,沒問題。”
“真是謝謝你,你人太好了。”顏寧誠懇說道。
掛了電話,因為花店離醫院很近,不過兩百米的距離。文予安步行過去,還沒到花店就聞到陣陣花香。
花店的門口放著一塊黑板,手寫著各種花卉的名字。走近店裡花,店不大,裡面的裝修樸素,宛如鄉廬;小巧,宛如畫屏;精緻,宛如庭院。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些白色的架子,架子上放著各種奇花異草。各種各樣的鮮花開了滿屋,有玫瑰百合,他叫的上名字的。還有一些很少見,連名字都說不上來的。
有位店員見他進來,立刻迎出來,笑著問:“先生需要什麼樣的花呢?”
文予安搖搖頭,從口袋裡掏出來身份證,說:“我來送身份證,顏寧的。”
“哦,是文醫生吧。寧姐已經告訴我了,您會過來送身份證,真是謝謝你了。”店員接過身份證,稍稍看了一眼,便放進了口袋。
文予安笑了笑說:“不用客氣,舉手之勞而已。”
他說完又問:“這家花店是顏寧開的嗎?”
“對呀,在蒲城寧姐一共開了三家花店。一家在西郊,一家在紫荊路,一家就是這裡了。”
文予安又笑了笑,便要告辭。店員叫住他說:“文醫生,寧姐說要送您一盆多肉植物。”
店員拿了一個小小的花盆,花盆裡的多肉顏值相當高,在葉片的尖上是紅色的。就像是烈焰一樣。
文予安沒有矯情,伸手接過來,說了句謝謝。
文予安帶著植物回家,顏寧不久又打來電話表示感謝。
他手裡撥弄著那盆多肉,笑著說:“你已經感謝過了,你送的多肉很漂亮。”
“那東西也不值錢的,不過很好養,長的樣子也能過得去,比那些保質期很短的鮮花要好得多。”
文予安嗯了一聲,問:“你身體感覺怎麼樣?還有沒有什麼不適的?”
“沒有,感覺很好,沒有什麼不適的。我就是總想不起來喝水,以前沒這個習慣。。”
“那就慢慢改,你的這種病就要多喝水,每天至少要保證兩升以上的水。”
顏寧並沒有將文予安的話放在心上,只偶爾心理作用,覺得後腰有些鈍痛的時候,才會倒杯水喝。
她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所以當過了一段時間,梁馨月邀請她去酒吧坐一坐的時候,她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
不過顏寧到底是顧忌醫生的交代,所以只喝了很小一杯果酒,剩下便只剩下喝白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