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又是羅藝,因為江修遠公司裡的資料洩露,是羅藝在網上曝光的。江修遠報警讓警察調查他,經過查證,羅藝確實是無可辯駁。但他反咬一口,將司輕羽徹底拉下水。
他依然咬定是司輕羽偷了資料,並交給他,說可以讓他拿去還債。原本他想要以此威脅江修遠,敲詐一筆錢的。但他自己不好過,也想毀了江修遠的公司,所以最後才會選擇在網上曝光。
“這些不是輕羽做的,他這是在誹謗。”江修遠陰冷地說。
“現在暫時也沒有足夠的證據認定就是司輕羽,唯一的證據就是羅藝的口供,還有那份語焉不詳的錄音。司輕羽並不見得會有事,上面發的也是傳喚令,只是配合調查,詢問一些細節,應該會沒事的,你別太擔心。”方濟北安慰道。
江修遠回頭對跟在身後的陳助理說:“打電話給我的律師溫欣,讓她到這裡來一趟。”
陳助理答應一聲,出門去打電話。
江修遠問方濟北:“需要多長時間?”
“不好說,問明白就會放了她。就算沒有問明白,傳喚令的時效是二十四小時,過了這個時效也會放了的。”
“我不可以幫她作證嗎?她是我老婆,公司也算有她的份,她不可能做這種事,她又不是傻子。”
方濟北搖搖頭,“你們有利害關係,他們不見得會採信。再等一等,相信我不會有事的。”
江修遠焦急地等了許久,他抬起手腕看了看錶,已經晚上八點了,而這場詢問還沒有結束。
“為什麼用這麼久的時間?快兩個小時了,怎麼還沒有出來?小羽膽子小,一定要被嚇壞了。”
“我再去問一問,應該快了。”
過了一會兒,方濟北迴來,江修遠立刻問:“怎麼樣?”
方濟北皺眉,道:“有點複雜,今天晚上估計不太能出來。”
“不行!”江修遠堅定說道,“我決不允許她在這裡過一夜,我一定要把她帶走。”
“說是有不少證據都指向司輕羽,情況大概不太好。”
“能有什麼證據?不就是一段不清不楚的錄音。”江修遠覺得這段錄音沒有前因後果,根本就不能說明什麼。
“不止,似乎還有別的。二隊隊長一向鐵面無私,知道我們有關係,不願意說太多。修遠,她待在這裡沒關係的,我讓人多照顧一下她。”
江修遠冷著臉搖頭:“不可以,我不能讓她一個人在這裡。”
他們正說著,江修遠的律師便出現了。溫欣,是一個無論長相氣質都挺優秀的女人。因為是律師,身上有一股幹練的女強人氣質。
江修遠以前並不太喜歡她,覺得她世故精明,相處起來讓人不舒坦。後來她在公司業務上,幫了他幾個忙,覺得她做事還算乾脆利落,便破天荒地聘請她做公司裡的法律顧問。
曾經那段時間,公司還傳起了他們的緋聞,說江修遠和溫欣關係匪淺。直到後來有人篤定地說江修遠是gay,說的有鼻子有眼的,這段緋聞才算作罷。
溫欣也一直相信江修遠可能真是gay,要不然怎麼會對她的靠近視而不見呢?她有顏有錢有能力,追她的人一大把,可江修遠偏偏對她極其無視。請客吃飯喝酒,次次被無情拒絕?
聽說他不喜歡女人,她只覺得可惜,但也能釋懷。誰知道他最後竟悄悄結了婚,據說他們夫妻關係很不錯,她也終於明白,江修遠不是不喜歡女人,只是不喜歡她這個女人。
好在她心胸寬闊,也不至於為這個鬱鬱寡歡。她繼續在他公司裡做顧問,只是儘量減少和他見面的機會,畢竟她心裡還是沒有完全放下他。她還是有些嫉妒那個被他愛上的女人,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女生這樣幸運?
剛剛陳助理給她打電話,說江修遠在警察局等她,希望她能趕快過來一趟。她以為江修遠出了什麼事,一邊手忙腳亂地穿鞋,一邊說:“好的,我很快就過去,江修遠出了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