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在洗。”
“為什麼呀?”
江修遠咬著她的耳朵,曖昧地說:“因為我還想再要一次。”
司輕羽回頭瞪了他一眼,說:“你滾吧,早晚讓你ji
g 盡人亡。”
江修遠笑起來,“有你這麼詛咒自己老公的嗎?再說我願意死在你手裡。”
司輕羽抬手捂著他的嘴,說道:“呸呸呸,大過年的,說什麼死啊亡的,一點都不吉利。”
“好,不說了,我們一起去洗澡。”
“我不要,你心懷不軌。”
“我剛剛開玩笑的,我沒那麼多精力。”
司輕羽懷疑地看著他,江修遠指指他的寶貝,說:“你看,它是不會撒謊的,完全沒反應了。”
司輕羽這才和他一起去了浴室,他還是說話算話的,真的就是安安靜靜地洗了個澡。
回到臥室躺在床上,已經凌晨三點鐘了。過了睡覺的點,他們倆都有點睡不著。
江修遠在黑夜裡問她:“你怎麼不問問我晚上去哪了?”
“哦,你晚上去哪兒了?”
江修遠低沉地笑出聲,撫著她的背說:“你怎麼跟別人不一樣,我大年夜出去那麼久,你都不好奇?”
“你們無非幾個朋友在一起玩唄,有什麼好好奇的。”
江修遠唉了一聲,說:“人家老婆都是電話連環奪命call,你倒是乖得很,打完一個電話就再也沒有動靜了。”
“你喜歡我這樣嗎?那以後我也瘋狂地給你打電話,煩死你。”
江修遠笑起來,過了一會兒他又說:“我出去見濟北了,聊完事順便和幾個朋友去酒吧喝了幾杯。”
“哦,這不跟我猜的差不多。”
江修遠點了一下她的額頭,說:“你是不是沒腦子啊?”
“你幹嘛呀?你才沒腦子,說話就說話,你戳我幹嘛?”司輕羽不耐煩地說道。
“你不問我見濟北做什麼嗎?”
“啊,做什麼呀?你們倆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江修遠沉默了一會兒,說:“有秘密,但是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
“我知道你和方濟北聊事,應該是和羅藝有關吧?拐彎抹角地讓我問你,你直截了當地說不行嗎?你這是要試探我,還是想怎麼樣?”
江修遠呵呵笑道:“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關於羅藝的事,你應該知道。”
“那你直接告訴我唄,我為什麼要問?我不想問他的任何事。他什麼時候被抓起來了,判刑了,你再把這個好訊息告訴我。”
江修遠抱著她,說:“倒是我錯了,我以後不提了。”
“大過年的,本來喜喜慶慶的,不要說這些糟心事,我不樂意聽。”
“對,外面也不放鞭炮,我都快忘記了。新年快樂,小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