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檢查沒過多久,護士就開門出來。江修遠立刻開口問:“她怎麼樣了?”
護士眼神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回答他,而是對文予安說:“文醫生,劉醫生讓你進去一下。”
“什麼情況,她很嚴重嗎?”江修遠直覺不太好,一臉焦急地問。
護士搖頭:“不是不是,並不是很嚴重。劉醫生只是有話要和文醫生說。”
文予安拍拍他的肩膀,輕聲說:“我先進去看看,應該沒什麼事,你別擔心。”
江修遠倚在牆壁上,衝文予安點點頭。看起來很放心,其實心裡擔心的要死。司輕羽剛才的樣子,實在是嚇壞了他。
文予安跟著護士進去,過了許久,酒到江修遠想要衝進去看個究竟。既然說不嚴重,怎麼也該出來了。
他正焦躁不安,檢查室的門終於開啟。文予安和護士一起出來,護士先走開了。
江修遠抓住文予安,問:“輕羽她怎麼樣,現在還好嗎?”
文予安皺皺眉,將他拉到一邊,小聲問:“你是有那種傾向嗎?”
江修遠不解:“什麼意思?什麼那種傾向?”
“**傾向。”
江修遠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說:“沒有。”
“沒有司輕羽能傷這麼重?”
江修遠變了臉色,“她傷的很重?”說著就要往房間裡去。
文予安抓住他的手臂,輕聲說:“她身上到處是青紫的傷,手腕有被綁過的痕跡,而且那裡撕裂了,需要縫針,看著就觸目驚心。你說你沒有**傾向,我都不相信。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能對司輕羽下這麼狠的手。”
江修遠沉默,過了許久,他才開口:“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太生氣了。”
“她做錯什麼了?就算做了什麼罪不可恕的事,你也不能這樣。剛才劉醫生問我你們是什麼關係,你是不是把人給強,奸了?要不是我給勸住,她非要報警不可。”
江修遠磨著後槽牙,“我知道,這件事都是我的錯。可是我沒辦法控制住自己,我看見她和羅藝接吻,我當時真是被氣瘋了。”
文予安吃驚,“你親眼看到的?”
江修遠嗯了一聲,文予安愣了愣,說:“如果司輕羽還愛著羅藝,不愛你,就和她離婚吧,沒必要傷人傷己。”
“不,我是不可能和輕羽離婚的。我當時看見他們親密,氣的沒有注意那麼多。輕羽當時並不是自願的,像是羅藝強迫的。我有些失控,她和我解釋我也聽不進去,就只想著懲罰她。”
“而羅藝明知道輕羽要找他,還約我見面,明擺著要挑撥我們。他以前也是這個路數,把他們很久以前的舊物,特地寄到家裡來,唯恐我不知道。”
“你偏偏信了?”
江修遠苦笑地搖頭,“倒也沒有全信,但還是往心裡去了,所以我如羅藝所願,把輕羽給傷著了。”
“你把司輕羽推得更遠了一些,如果她喜歡你還好,如果沒有那麼喜歡,你們以後相處會有點艱難。”
“不管怎麼樣,我絕對不會離婚的。”他十分堅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