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帥又抱又親的,一會兒就起了壞心眼。他伸手拿著桌子上文予安開的藥,恬不知恥地跟念念說道:“寶寶,你幫我抹藥吧。文予安說得消腫的。”
蘇念念愣了一下,隨後立刻搖搖頭。他那裡她怎麼能幫忙抹藥呀,男女有別,怪難為情的。
“它可是為你傷的,疼得要死了。你就可憐可憐它,幫我抹一抹吧。”郎帥扮著可憐在她耳邊誘哄道。
蘇念念不上他的當,還是堅定不移地搖頭。郎帥死皮賴臉地求她,後來她依然不肯。郎帥便不管不顧地抓著她的手,按向身上鼓囊囊的那一處。
蘇念念手心裡的觸感,讓她的心臟瞬間猛烈地跳動,似乎跳到了嗓子眼,她覺得快不能呼吸了。
郎帥緊緊握著她的手,紅著眼睛,啞著嗓子說:“寶寶,你揉一揉它,它現在非常地需要你。”
蘇念念瞪著眼睛,大腦一片空白,身子僵硬地像一塊石頭,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湧向頭部,她想她的臉一定紅得像快要熟透的番茄。
郎帥帶著她的手輕輕地動,蘇念念機械般地任他動作。她手裡的東西一點點長大,她甚至能感覺到那東西在跳動。
她長長地喘了一口氣,意識稍微迴歸了一點,她想他這功能應該沒有問題,他也不會斷子絕孫。
郎帥舒服地直嘆息,蘇念念看著他臉上歡愉的表情,忽然抽回了手。他手裡一空,身體裡的那份愉悅,也隨之慢慢消散。
蘇念念噌地一下起身,拿起桌子上的已經空了的水果盤,快速地進了廚房。不一會兒,廚房裡傳來砰砰砰的聲音。
郎帥苦笑了一聲,他還是太著急了,一定又把她嚇壞了。他低頭看了看,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讓自己平靜了下來。
他起身去廚房,蘇念念果然正在切水果。彷彿有什麼怨念似的,手起刀落,乾脆利落,咔咔地很嚇人。
郎帥笑著走過去,從她身後擁著她,低聲在她耳邊說:“對不起念念,我是不是讓你害怕了?”
蘇念念停下手裡的刀,認真想了想,害怕嗎?倒也不至於,男女那點事,她雖然沒有經歷過,但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他一個正常的男人,喜歡她,對她有想法,她完全能理解。她有時候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太矯情,明明是男女朋友,卻一直不肯和他走最後一步。他沒有錯,可她也有自己的原則。好在他願意尊重她,也從來沒有強迫過她。只要她有不情願的跡象,不用她喊停,他就會主動停下來。
他是值得愛的,沒有幾個男人願意這樣忍。大概是他真的愛她,所以心甘情願為她一忍再忍,而從來都不抱怨。
她轉過身,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顫抖著手指去解自己的襯衫紐扣。一顆兩顆,直到露出了半截文胸。
這下郎帥反而嚇壞了,他立刻握住她的手,然後替她繫好釦子。
蘇念念不解地看著他,他不是一直想要她嗎?她願意了,還主動獻身,怎麼他偏偏不肯了?
郎帥捧著她的臉,在她唇上親了又親,才終於赤紅著眼睛說:“寶寶,我現在真的心有餘而力不足啊。我雖然能正常波起,但還是有點疼的。要是硬來,咱倆的體驗都不會太好。你要是實在想要,能不能等兩天?等我好了,咱們找個月黑風高夜,我一定好好伺候伺候你,好不好?”
蘇念念被郎帥的話羞得面紅耳赤,什麼是她實在想要。她明明是看他忍得痛苦,才難得主動好不好?怎麼成了她等不及了?早知道她剛才就不那麼衝動了,簡直丟死人了。
蘇念念推開他,端著水果出去。郎帥腆著臉跟在她身後,笑著說:“我跟你開玩笑的,是我想要你想得快瘋了。哪怕身上有傷,也對你熱情不減。你都不知道,我做夢都在和你做……”
蘇念念扭頭將一顆葡萄塞進他嘴裡,狠狠瞪著他,他可別再胡說了,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害臊?是想讓她羞愧而死嗎?
郎帥嚼著鮮嫩多汁的葡萄,嘿嘿笑了幾聲:“我不說了,這葡萄真甜,你多吃點。女孩子多吃水果,對面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