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痠痛我也樂意。”安然跳到衛臨身上,挑著他下巴道:“不服氣啊?”
“服氣。”衛臨敢說不服氣嗎?娘子越來越可愛迷人了。
“我要你抱我去洗漱,快。”安然不願從衛臨身上下來,纏著他不放。
“好。”衛臨一隻手抱起著娘子,一隻手去擰汗巾,輕輕給她擦臉。
娘子調皮起來的樣子真是可愛的不行。
安錦在外聽到屋裡的動靜,直撫額,“你倆夫妻還沒膩夠呢?我可等了很久了。”
“娘,你不服氣啊?不服氣你嫁人啊,我和衛臨雙手雙腳贊成的,這樣你也可以跟你夫君天天膩一塊了。”安然大聲反駁道。
“這孩子,越來越沒大沒小了,連娘都敢笑。”安錦邊說邊朝廚房看去,結果撞上林皓出來,頓時就紅了臉。
林皓沒作聲,默默的撿完柴轉身又進了廚房。
安錦見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她不信婉兒叫得這麼大聲,林皓會沒聽到,他就是根木頭。
安然和娘出門時,在路上遇到幾個女人的臉都紅了,納悶道:“怎麼了這是?”
安錦拽了拽安然,低聲道:“韓大嬸跟我說過,這村子裡的好些女人都跟馮榷有過呢,八成是昨晚虞桂平說出來後,男人們起了疑心質問了自家的女人,被打的。”
“哦。”安然對這種事不好去評價,“娘,我們走吧。”
“現在急了,剛不是跟衛臨黏在一起分不開嗎?”
“分開了就快走唄。”
回到店裡,店裡的衛生和貨品小麥與陸澤已經打掃的乾乾淨淨整整齊齊了。
“你倆真勤快。”安然有這麼好的夥計很省心。
“應該的。”小麥受之有愧道:“都是陸澤做的,他說我遲早要走,就多做多學點。”
陸澤不會說話,只是漲紅了臉跟著小麥也說了句:“應該的。”
說完後臉更紅了,他是掌櫃請來的夥計,拿了工錢的,有什麼應不應該,本就是職責本分。
安然沒看到陸澤的窘迫,對她娘道:“娘,今天好多事,我們把要做的事列一個清單下來,一一完成好不好。”
“嗯。”安錦到是看到了陸澤的臉紅,笑道:“你這孩子,小掌櫃又不是姑娘了,你幹嘛跟她說話還害羞啊?”
“他臉皮薄,有時我笑話他,他都會不好意思。”小麥打趣陸澤道。
“那你多帶帶他,帶得他跟你一樣臉皮厚點,能說能笑。”安錦把陸澤交給小麥了。
小麥應聲:“欸,放心吧,大掌櫃,我一定好好帶他。”
說完,拉著陸澤去後門看爐子的開水去了,每天店裡開門,那是都要備好開水以供客人上門斟茶用的。
安然拿起毛筆記清單,給劉嫣再訂一臺織布機,租個前後兩院的房子,買奴僕,買織布棉花絲線。
寫好後,安然遞給娘:“娘,今日要做的是這些嗎?漏了什麼?”
安錦拿過來一看,“沒漏什麼,先做這些吧,今天說好了我出門,你別在出去了。”
“知道了,娘,您眼光高一點,別一看到別人可憐你就全買下了,咱家養不起那麼多人。”安然其時想自己去挑奴僕的,可也知道娘一定不會讓她出去,她別的事都不擔心,最擔心娘俠義之心一起,在牙婆那把能要的不能要的全買了,
買了人就要負責啊,她們家這種情況還養不了一堆的奴僕,而且古代奴僕獨~立性又差,只能依附主人家過活,既使給他們自由身,他們在外面也活不了,最終還是會被人販子抓去賣給牙婆。
與其這樣,還不如讓有想買的人買他們呢,雖然過的苦,但至少還是條活路。
“放心吧,不會。”安錦帶足銀兩,剛要出門就被幾個大漢擋住去路,安錦還來不及問他們怎麼回事,其中一人指著安然,兩眼冒光:“是她,她就是嫂夫人。”
“哪來的登徒浪子?竟敢跑到這來調~戲良家婦女,看我不打死你。”
顧恆還來不及高興叫一聲弟妹,安錦的拳頭就落下了,安然:“娘,別打,他們是衛臨請來的兄弟。”
“啥?”安錦的拳頭沒來得及收,就一拳打在顧恆的鼻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