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國衛洲倆人都被虞桂平踢了一腳,但好在他倆結實,那一腳也不礙事,便搖頭道:“沒事。”
嚴頗上前摸了摸衛國他們的骨骼,稱讚道:“果然是衛副將軍的孩子,骨骼個個清奇,是個練武的好材料。”
衛洲眼睛一亮,“嚴大叔,要不你教我們兄弟三人練武?”
“這?”嚴頗看向安然。
安然想也沒想便道:“習武是好事,可以保護自己,就是不知道你嚴大叔他願不願意教你們?”
“能收衛國衛洲衛城這三個孩子為徒,我自是願意。”嚴頗非常樂意。
“那你們還不拜嚴大叔為師。”安然催孩子們認師傅。
三孩子跪在嚴頗面前,恭恭敬敬的齊聲喊道:“師傅!”
嚴頗激動的把三個孩子扶起,感概道:“沒想到我嚴頗還有收徒的這一天?”
他是武軍校尉,曾參與大大小小的戰事不下百次,若不是他心急想一心殺盡虢狗,也不至於被超對方的長戟刺傷了腳,斷了筋脈,正應了那句話,欲速則不達,如今後悔也沒用了。
還好,如今他有徒弟了,他相信只要他好好教導這三個孩子,他未實現的事,這三個孩子一定會幫他再實現的。
老天對他嚴頗不薄,他嚴頗也後繼有人了。
“孩子們,走,師傅這就教你們武功。”嚴頗是急性子,拉著衛國他們便往山上走。
安然笑著目送他們上山,等看不到人了,對衛臨道:“衛臨,我們又得再忙一次。”
“忙。”衛臨傻呵呵的笑著。
虞桂平摸著臉上的傷直吸涼氣,心裡百般怨恨,“林婉兒,從今以後,在這個村裡有我沒你,你給我去死!”
不過想想也開心,她把林婉兒的地毀了,林婉兒還得重新種上,最重要的,林婉兒在地裡種菜,她就沒時間繡她那破花樣了。
“活該!”虞桂平又唾了口口水。
虞桂平回到家,對著銅鏡看到臉上幾道血痕,頓時又來氣了,“死賤人,竟然敢毀我臉,我詛咒你。”
越想越氣的虞桂平恨不能將林婉兒弄死,可她的能力想弄死她太難了,唯一指望的就是她男人,劉子羿。
劉子羿打獵回來,虞桂平就將他拉里房裡。
“怎麼了?”劉子羿不明所以,看到虞桂平臉上的傷,問道:“你這是鑽灌木叢了,把自己弄成這樣?”
“什麼鑽灌木叢,是那賤人打的。”虞桂平摸到自己臉上的傷,就恨得直磨後槽牙,恨不得將林婉兒那賤人碎屍萬段。
劉子羿自然是知道虞桂平嘴裡的賤人是誰,“你怎麼又去惹她了?”
“我就是看她不順眼,一臉的狐媚不說,還處處出風頭,我怎麼能忍?”虞桂平咬得牙咯咯作響。
劉子羿真不明白虞桂平為何非要跟人攀比個高低?自己相貌不出眾,又沒本事,偏要嫉妒別人比她強。
虞桂平見她一說到那賤人,劉子羿就不說話了,便氣得捶打他,“你呀,還把心思放她身上呢,你別忘了,我是你娘子,咱老家還有我為你生的兩兒兩女,你可不能不疼我這個娘子。”
“我怎麼會不疼你?”劉子羿想到家裡兩兒兩女,就心疼那幾個孩子,父母垂老,若他與虞桂平還找不到密信,那他和虞桂平就要永遠被留在這裡了。
“你心疼我就好,那你說,你娘子現在被林婉兒欺負成這樣,你到底管不管?”
“你讓我怎麼管,你們女人打架,我若是插手,那村裡人還不把我罵死?桂平,你就不能不去惹那林婉兒嗎?他要出風頭便讓她出風頭吧,咱倆過自己的日子不成嗎?”
“過什麼日子啊,在這裡也叫過日子嗎?無爹無娘,無孩子陪在身邊,這日子怎麼過?”
劉子羿不說話,這樣的日子確實沒有家的感覺,可他完不成崔將軍的交待的事,他和虞桂平只能被留在這裡,他心裡也急。
“劉子羿,你就幫我報一回仇吧,算我求你了好嗎?我是你娘子啊,你看到你娘子被人欺負成這樣,難道真的就能無動於衷嗎?”
“你總不能讓我殺了林婉兒吧?殺了林婉兒我也得償命,你這不是把我往死裡逼嗎?”劉子羿被虞桂平求得頭疼。
“你是我夫君,我怎麼捨得逼死你,劉子羿,你能進林婉兒的家,你只要幫我把巴豆放進她家的水缸裡,替我出口惡氣,我就順氣多了。”
劉子羿皺了皺眉,勉強應下,“好吧,就此一次啊。”
他今日若是不答應,虞桂平肯定跟他沒完沒了。
“你真好。”虞桂平高興的在劉子羿臉上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