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這邊的隊伍平均的實力已經達到了魂境八重,所以,在女人看來,這樣的實力,即便是我們想跑,卻也是根本跑不掉的。
青衣腳步輕快的走出,腳尖似乎是有意無意的每一步落下都會有一個非常短暫,短暫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停頓。
在距離女人還有十幾米的地方,青衣停下了腳步,看了一樣跟在身後的眾人,長長的嘆息一聲,隨後手掌一伸,已經從綰靈心的身邊接過了飛劍,隨後轉身,便是將那飛劍朝著女人遞了過去。
因為距離女人還是有一點的距離,所以,這飛劍只要不是青衣主動送過去,那女人勢必就是要跨前幾步才能夠拿到。
於是,女人嬌笑著腳步跨出,而身後的眾人在看到女人邁步走出之後,也是亦步亦趨的跟了上來。
站在青衣的面前的女人,手掌伸出,帶著濃郁的香氣,抓向了那漂浮在青衣面前的長劍。
於是,青衣的腳步似乎是踉蹌了一下,倉促之間一腳踏出。
一道微弱的光芒一閃而逝,在這深山野林之中卻是毫不顯眼。
於是,女人們的眼前變成了一片的漆黑,身子也在瞬間變的沉重了許多,彷彿被灌了飽飽的一肚子鉛水一樣,然後便是各種的負面的狀態,幾乎在瞬間便是爬滿了女人一身。
而就在對面的隊伍突然陷入了混亂的時候,青衣的口中已經一聲輕呼響起,隨後身形一晃之間,便已經擦著女人的身邊竄了出去。
女人尖銳的嘯聲頓時在這片山林之中響起,她根本沒有想到,一個看起來人畜無害,而且實力根本不及自己的男人居然會如此狠狠的擺了自己一道。
女人一貫是驕傲的,就像是她那豐滿的胸脯一樣,尤其是在對待男人這個“東西”上,一直以來,只要她晃動一下她的兩個“東西”,男人基本都是如同看見了包子的哈巴狗一樣,一臉急色相的便會撲倒在自己的面前,卻沒想到,如今卻是碰見了這樣的一個男人。
所以,女人的下場也是悽慘了一些。而造成這一切的卻不是因為青衣簡簡單單的幾句話便是忽悠了她,而是因為我們在離開之前,青衣留下來的一句話。
“我是陣師,我們想走,你們三支隊伍留不下,所以你們倒是不如考慮一下這女人的隊伍,她們有多少的積分,你們應該是知道的吧?”青衣說完,我們眾人的身形便是揚長而去。
的確是如青衣所說,如果我們想走,的確是有許多的方式可以離開,而他們也的確是留不下我們。青衣之所以將自己的身份報出去,卻是有著兩個意思,一個自然是告訴其餘的三支隊伍,他們根本留不下我們。而另一個則是青衣這個貨心狠的地方了,他之所以報出自己陣師的身份其實目的還是將苗頭徹底的扔到女人的隊伍上去。
要知道,一旦被陣師的陣法糾纏上,那絕對不是一時半會能夠脫困的,即便是這些人有著高過青衣一重的實力,卻也是要費上一番的手腳。
所以,青衣才會不惜花上一把子力氣,然後將這女人“坑”在這裡。
身形閃動之間,我們已經朝著遠處撲去,身後依然是女人那一聲聲的尖嘯聲在密林間迴盪。
女人不怕引來其他的隊伍,因為她的身邊還有三支隊伍,三支隊長都是拜倒在了自己的石榴裙下的隊伍。
只可惜,女人終是高估了自己的魅力,經過短暫的掙扎之後,女人赫然發現,自己身上的陣法消失不見了,但是連同著陣法一起消失不見的還有自己身邊的其他六人。
而自己現在身邊聚集這三支隊伍,三支正在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的隊伍。
女人臉上閃過一抹驚慌之色,卻是被女人強行的壓了下去,嬌笑聲隨即在女人的口中傳出,只是這一次,那嬌笑聲卻只是傳出一半,便被一抹森冷的劍光硬生生的淹沒了。
冰冷的長劍橫在女人的脖子上,長劍的另一端握在一個瘦高的男人手中,男人曾經是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的男人。
“你……”女人聲色俱厲的朝著男人吼了一聲,卻只是吼出一個你字之後,便被男人十分聲音的聲音打斷了。
“你不要以為你搖晃兩下胸脯,便真的能夠將我徹底的拿捏住,老子如果不是因為沒有玩過你們狐族的娘們,你以為我們狼族真的會上當嗎?”男人嗤笑一聲,嗜血的舔了舔嘴唇,目光更是直接、兇狠、貪婪的在女人的胸脯上狠狠的“蹂躪”了一番。
男人目光終於挪開,轉而落在女人那此時冰冷如雪的小臉上,然後緩緩的伸出了手掌。
“我狐族與你們勢不兩立!”女人手上光芒一閃,一柄飛劍已經出現在手掌之中。
女人再次陰狠的瞪了周圍眾人一眼,隨後手掌猛然一震,口中也是一身斷喝。
“拿去!”女人伸手便已經將那飛劍震碎,隨即一道光芒便已經將女人籠罩,光芒消失,女人的身形一同消失不見。
女人也的確夠陰狠,直到最後這一刻,女人還在想著挑撥三支隊伍之間的關係,典型的自己好不了,也不希望別人好的手段。
只可惜,女人的算盤終是打錯了,她判斷錯了剩下的三支隊伍的形勢。
畢竟這大賽之中,魂境九重的隊伍比比皆是,而魂境八重的隊伍,如果想要生存下去,這三支隊伍組合在一起,便幾乎是最低的標準,只要再少上一支隊伍,那在他們遇見魂境九重的隊伍的時候,便只有一個引頸待戮的結果。
顯然,三支隊伍也是明白這些,雖然目光之中都是有著貪婪之色,卻也都強自的剋制了下來。
而一起失望的還有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