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三跟著黑子七拐八拐的走了幾分鐘之後,來到了一處昏暗的地方。
只有不多的一些燈光亮在這裡,勉強的照亮了腳下的道路。
十幾個房間,房門關的緊緊的,雖然隔音不錯,但是週三敏銳的感官還是隱隱約約的聽見了一些哼哼唧唧的聲音。
“媽的,晦氣,都他媽一群畜牲。”週三皺著眉頭,掃了一眼自己的褲子,唉,沒辦法,男人呀,我他孃的也不是什麼好玩意。
黑子沒有在這片昏暗的地方停留,慢慢越過了這裡,朝著更深的地方走了出去。
昏暗的環境,一般人的感官能夠看清腳下的路已經不錯了,更別提能夠看清身後十幾米遠的週三了。
再次前行了幾十米的距離,週三的眼前慢慢明亮了起來。
好像是一個簡單的停車場,或者是庫房。
週三看著黑子走進停車場對面的樓梯,慢慢走了上去。
關門的聲音響起,週三趕緊跟了過去。
門對面好像是一條窄窄的街道,街道對面是一棟三樓的獨棟別墅,週三從門縫裡看見黑子進了別墅。
別墅裡的燈光亮起,黑子在門口甩掉鞋子,扯掉上衣,赤著上身向著三樓一路走了過去。
三樓的一個房間裡很快亮起了燈光,週三趴在別墅三樓的陽臺上,看著房間裡的一切。
一個年紀在二十四五歲左右的姑娘被捆在房間中間的一把椅子上,嘴巴里塞著毛巾。
黑子的身體從姑娘的手裡慢慢滑了下去,姑娘拍拍手掌,雪白的鞋子在黑子的身體上踢了幾腳,然後拿出一方素白的手帕擦了擦手,隨後扔在了地上的血泊中。
“哼,人渣。”姑娘輕哼了一聲,隨後整理好衣服,從窗戶跳了出來。
“說,看見了什麼?”姑娘直接把週三逼在了牆角,前胸幾乎快要撞到週三的胸口上。
姑娘的身高不高,一米六五多一點的個子,這麼一撞倒是便宜了週三。
週三低頭看著姑娘快要撞到自己胸口上的部分,感覺又是一股血液衝向了自己的腦袋。
“美女,你要是再這麼繼續撞過來,我就該看見的不該看見的都看見了。”週三的確震驚於姑娘的表現,但是卻沒有多少害怕的心理,週三感覺姑娘沒有惡意,給自己來這個一句甚至是惡作劇的成份更多,純粹的直覺。週三呲著一口雪白的牙齒看著眼前這個就要撞在自己的下巴上的小腦袋。
“是不是真的?”姑娘斜著眼睛看著週三。
“現在是。”
“嗯?”
“你要是再不走開,我就只能撒謊了。”週三後背緊緊的貼著牆壁。
“算你老實,還好只是看見了該看的,你要是看見了不該看的,我就把你眼珠子摳出來,然後泡酒喝。”姑娘在週三面前揮舞著拳頭。
“你不害怕?”姑娘看著週三一臉的苦悶樣子。
“害怕,我怕我會不小心看見不該看的。”週三歪著頭,指了指姑娘和自己身體中間的位置。
“哼,膽小鬼。”姑娘身體往後退了退。
“說吧,你來做什麼?”姑娘抱著肩膀,一副審訊週三的樣子。
“開始來殺人,後來準備救你,最後看熱鬧。”
“呵呵,你這人,真有意思。你看見我殺人了?”
“嗯,看見了。”
“那你還不跑?你不怕我滅口嗎?”
“怕,估計跑不了,反正該死總得死,還不如高高興興看會熱鬧呢。”週三看起來異常的光棍。
姑娘眼中一絲精光閃過。
“你們這些人真是有意思,太不一樣了。”姑娘突然露出兩顆虎牙,朝著週三笑了起來。
“算了,不和你說了,說了你也不懂。”姑娘揹著雙手蹦蹦跳跳的朝著陽臺的圍欄上跳了上去。
“哎,對了,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