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對面好像是一條窄窄的街道,街道對面是一棟三樓的獨棟別墅,週三從門縫裡看見黑子進了別墅。
別墅裡的燈光亮起,黑子在門口甩掉鞋子,扯掉上衣,赤著上身向著三樓一路走了過去。
三樓的一個房間裡很快亮起了燈光,週三趴在別墅三樓的陽臺上,看著房間裡的一切。
一個年紀在二十四五歲左右的姑娘被捆在房間中間的一把椅子上,嘴巴里塞著毛巾。
黑子的身體從姑娘的手裡慢慢滑了下去,姑娘拍拍手掌,雪白的鞋子在黑子的身體上踢了幾腳,然後拿出一方素白的手帕擦了擦手,隨後扔在了地上的血泊中。
“哼,人渣。”姑娘輕哼了一聲,隨後整理好衣服,從窗戶跳了出來。
“說,看見了什麼?”姑娘直接把週三逼在了牆角,前胸幾乎快要撞到週三的胸口上。
姑娘的身高不高,一米六五多一點的個子,這麼一撞倒是便宜了週三。
週三低頭看著姑娘快要撞到自己胸口上的部分,感覺又是一股血液衝向了自己的腦袋。
“美女,你要是再這麼繼續撞過來,我就該看見的不該看見的都看見了。”週三的確震驚於姑娘的表現,但是卻沒有多少害怕的心理,週三感覺姑娘沒有惡意,給自己來這個一句甚至是惡作劇的成份更多,純粹的直覺。週三呲著一口雪白的牙齒看著眼前這個就要撞在自己的下巴上的小腦袋。
“是不是真的?”姑娘斜著眼睛看著週三。
“現在是。”
“嗯?”
“你要是再不走開,我就只能撒謊了。”週三後背緊緊的貼著牆壁。
“算你老實,還好只是看見了該看的,你要是看見了不該看的,我就把你眼珠子摳出來,然後泡酒喝。”姑娘在週三面前揮舞著拳頭。
“你不害怕?”姑娘看著週三一臉的苦悶樣子。
“害怕,我怕我會不小心看見不該看的。”週三歪著頭,指了指姑娘和自己身體中間的位置。
“哼,膽小鬼。”姑娘身體往後退了退。
“說吧,你來做什麼?”姑娘抱著肩膀,一副審訊週三的樣子。
“開始來殺人,後來準備救你,最後看熱鬧。”
“呵呵,你這人,真有意思。你看見我殺人了?”
“嗯,看見了。”
“那你還不跑?你不怕我滅口嗎?”
“怕,估計跑不了,反正該死總得死,還不如高高興興看會熱鬧呢。”週三看起來異常的光棍。
姑娘眼中一絲精光閃過。
“你們這些人真是有意思,太不一樣了。”姑娘突然露出兩顆虎牙,朝著週三笑了起來。
“算了,不和你說了,說了你也不懂。”姑娘揹著雙手蹦蹦跳跳的朝著陽臺的圍欄上跳了上去。
“哎,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週三。”
“哈哈,你名字也有意思。我叫牙兒,如果有可能,要記得我呀。”姑娘爽朗的一笑,隨後身體朝著陽臺外跳了出去。等到週三下一秒衝過去的時候,姑娘早就沒了影子。
“牙兒,牙兒,倒是挺貼切的。”週三唸叨了幾聲,隨後嘴角扯開一絲笑容。
“靠!這回真碰見大神了。”週三看著房間裡凌亂的地面,黑子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肩膀上那鮮血淋漓的傷口早已經凝固。
週三從陽臺上直接跳了下去,幾秒之後已經竄到了窄小的衚衕裡,轉眼間消失了蹤影。
第二天,X省某花邊小報:企業家杜某,昨夜凌晨疑似於家中遇害,警方推測兇手是女性,其他細節不詳……
週三落地後,開啟手機,檢視著X省的新聞,官方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有一些花邊的新聞有著一些蛛絲馬跡,看來官方已經封鎖了訊息。
週三忽然想起了自稱為牙兒的姑娘扔在地上的那一方手帕,看來是故意做的,真是膽大,不過好像也沒什麼,估計真不一定有人能弄的了這個姑娘。
轉了兩趟客車,週三又回到了這個有鳥叫沒鳥事的地方。
“三哥,最近家裡有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