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閃過,幾乎貼著週三的鼻子砍了下去,週三身體定定的站在了坦克的面前,隨後身體猛然後退,後背狠狠地撞向了身後的治療。
轉!斬!再斬!
治療似乎也知道週三的目的,看見週三靠過來的後背不退反進,身上模糊的光影亮起,一層薄薄的護盾籠罩在治療的身上。可惜他還是低估了週三的能力。
身體迅速急轉,治療的後背已經毫無保留的暴露在週三的面前,刀鋒毫不留情的在治療的後背上滑過,幾次攻擊之後,治療也軟塌塌的倒向了地面。
“就剩下咱倆了,嘿嘿……”週三眯著眼睛,扯動著臉皮。
很快在週三再次付出了兩道刺痛的傷口之後,坦克也被週三放倒在了地上。
遊戲結束!
“不錯,加油。”暗的聲音響起,週三的場景再次切換。
我……我去你大爺的!這是週三腦子裡唯一的吶喊。
五對五的隊形,對面五個,週三這面一個,左胸、雙肩、腹部,傷口啵啵的冒著鮮血,鑽心的疼痛不斷刺激著週三的腦袋。
這一刻,週三開始時候被認同的感覺和那種澎湃的激動都被滅的乾乾淨淨,如果這種感覺真實存在,可以觸控的話,那現在摸上去肯定是冰涼冰涼的。
週三現在的想法就是把暗拽出來,拉到廁所,狠狠的給這個老貨一頓軍體拳。至於這位爺是哪路的大神,打完再說。
沒有任何的意外,開局只用了三分鐘,週三就已經被弄死在河裡,就算週三已經藏的很好了,週三也只能呲牙咧嘴的感嘆對面的眼睛太多了。
“這怎麼玩,你大爺的,暗,老子不玩了,沒法玩。”週三又一次掛掉,這次更慘,週三不單單死了,還在臨死前被剁掉了整整一條左腿,外帶一半的屁股。
週三疼的呲牙咧嘴的站在那裡,一邊抽著冷氣,一邊不停的詛咒著暗。
“我只做一次,看好”。
暗的聲音出現在週三的耳朵裡。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暗手裡拖著鋥亮的長刀,站在了週三的面前。
“你這算啥玩法?”週三看著暗手裡拿著的、背上揹著的、身上穿著的,眼前的暗就像衝進了雞窩的黃鼠狼,整個把雞窩給打包了。再想想暗剛剛打的那一把遊戲,週三感覺自己血壓好像有點不穩,腦袋迷迷糊糊的。
遊戲開始,暗就那麼扛著長刀晃了出去,那拖拖拉拉的樣子,看的週三牙根癢癢。這貨如果在我的團裡,老子豁出去紅名也要手刃了他。週三看著暗,下巴來回擺動著,手掌不知道多少次比劃著手刀。
這位置?啥意思?硬剛?那不得剛死你嗎?這貨到底會不會玩遊戲?暗停下來,直勾勾的盯著對面的五個人,不藏不躲。
五個人自然不會因為暗牛哄哄的架勢就放棄他們弄死暗的想法,相反的,他們很高興這樣,要是暗能主動投降、棄暗投明那就更好了。
五個人如同旋風一樣,呼呼啦啦的就衝了過來,週三已經不想看下去了,現在的情況,暗不作弊,就只能等死。所有人都知道,一個打五個,而且是滿狀態,滿配置,根本就是扯淡,比說小rb是人還扯淡。
暗總算動了起來,身體朝著一側移了出去。這速度,衝不出去。週三計算著。
變向,暗的身體突然朝著左前方衝出去一段距離,對面五個人被這一次變向弄的好像也有點迷糊,隊型一瞬間變的有點亂。
又一次變向,暗面對著五人快速的後退了一下,幾步的距離之後又突然向前衝了出去。
怎麼會這樣?週三看著對面亂成了一鍋粥的隊形,瞪著眼睛推了推下巴,下巴還在,沒掉。
射手、醫療,兩個脆皮把坦克和輔助還有近戰的輸出“保護”了起來。
暗在外圍不停的晃動著身體,一會捅這個一刀,一會捅那個一刀,全是週三熟悉的普通攻擊,剩下的就是在移動,暗的身體好像從來沒有停下過,就算是攻擊也是在移動中完成。
對面的五個人也沒有停下過,不停的變化著隊形。這一刻,五個人發現身邊的隊友突然變的礙手礙腳,不是卡住自己的移動,就是遮擋了自己的視角,要不就是阻擋了自己的攻擊。
靠!這是對面五人這一刻說的最多的話。
撲通,身體摔落地面的聲音響起,隊伍裡的近戰居然第一個倒了下去。隨後這撲通撲通的聲音就像被傳染了一樣,坦克、輔助相繼倒了下去。
暗身體瞬間前衝,臉幾乎貼在了治療的臉上,治療本能的後退。
腋下一涼,治療感覺一個冰涼的東西從自己的腋下穿了過去。
撲通聲又響起,射手瞪著眼睛看著突然從治療的腋下鑽出來的長刀,一臉的迷茫。
暗的身體繼續晃動著,絲毫沒有因為對面只剩下一個治療而改變戰術,更讓週三覺得無恥的是,暗居然還在不斷的跑動中伸手從地上劃拉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