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週三即將結束“冥想”,快要進入深層次的“冥想”的時候,監獄長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走。”電話裡的聲音很小,但是週三卻聽的清清楚楚。
“嗯。”監獄長只說了一個字,隨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走。”監獄長很快從裡邊的房間裡出來,換了一身便服,出門招呼了二人一聲,邁步走了出去。
期間三個人沒有語言任何的交流,卻有著豐富的眼神交流。
已經過了下班的時間,偌大的辦公樓裡只剩下值班的人員,而且還是在一樓的值班室。
週三能夠清晰的聽見值班室裡電視傳出的聲音,剩下的就是三人的腳步聲。
監獄長的腳步是沉重的,畢竟一百七八十斤的體重擺在那裡。
美女的腳步是幹練的,腳下的中跟鞋踩在地板上傳出清脆的咔咔聲,而且聲音的頻率異常整齊,就好像每一步都是精心計算過一樣。
週三本來輕鬆的表情瞬間變得滿是疑問,週三走在最後,眼睛盯著美女的背影,上下的掃動著。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就連女人最容易出現贅肉的下腹都沒有絲毫的臃腫。後背筆直,簡直像被外科手術精密的修正過,中跟鞋邁出,八十公分的瓷磚,準確的踩在每一塊瓷磚的邊緣,分毫不差,而且除了鞋跟碰撞地面發出的聲音外,再沒有其他任何的聲音發出,甚至鞋底和地面摩擦的聲音都沒有一絲多餘。
這女人?怪。週三皺著眉頭盯著美女左右扭動的屁股。
三人在值班幹警親切的招呼聲中離開了辦公樓,樓下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那裡,司機早已經正襟危坐的坐在駕駛座上。
監獄長拉開後排的車門鑽了進去,剩下週三和美女眼對眼的瞪在那裡。
哼!
美女鼻子裡發出一聲輕哼,隨後鑽進了轎車的後座。
次!
週三嘴裡冒出一句方言,隨後也鑽進了轎車的前座。
車子緩緩駛出監獄範圍,很快轉進市區的街道上。
司機熟練的駕駛著車輛穿梭在不算擁堵的車流中,十幾分鍾之後已經離開了市區,一頭鑽進了城郊一片偏僻的小區裡。
小區裡樓房很破舊,無論從外觀還是樣式上都屬於幾年前才有的樣子,外牆的塗料也已經脫落的七零八落,像被狗啃過的土豆,有的地方甚至已經漏出了裡邊的保溫材料,隨著冷風啪啪的拍打著牆壁,倒有點夾道歡迎幾位的感覺。
我靠!
這地方,監獄長這是要幹啥?老子是好人,不會是要拉我入什麼見不得人的團體、組織什麼的吧?那老子應該怎麼制止他呢?直接拿下?一個手刀放倒,然後把這個兇巴巴的美女再一個鞭腿放倒?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那小臉一腳下去會不會直接踢壞了?這美女臉是真的假的?要是假的我這事可就攤大了……
隨著週三腦袋裡無數的腦洞的無限放大,轎車也迅速的鑽進了一個敞開的車庫裡。
咔咔……
身後是車庫門關閉的聲音。
我靠!
老子猜對了,這他媽絕對不是什麼好地方。週三眼神中一絲厲芒閃過,眼睛緊緊的盯著後視鏡裡的車庫門,餘光還不忘記盯著身後的兩個人,還有身邊的司機。
看三個人的表情,這裡似乎經常來,因為三人絲毫沒有一絲的驚詫,監獄長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隨著車庫門的完全關閉,車庫裡的光線也全部暗了下去,週三
全身如同滿弓的弓弦,蓄勢待發。
“別慌,沒見過世面。”監獄長低沉的聲音在黑暗中像幽魂的慘叫一樣瘮人。
“嗯。”週三咬著牙答應著,不咬牙周三怕自己的聲音被嚇得哆嗦,畢竟這樣的事情週三以前沒有經歷過,而剛剛不久的一次經歷則是撞見那個年輕人,那一次差一點被人家廢了,換做任何人害怕應該都是正常的。
週三仔細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力量還在,感受著那雙臂中狂暴的力量,週三緊張的心情平靜了一些。
身體傳來一下輕微的晃動,週三感覺到了他們正在下降。
時間不長,大概一分鐘不到的樣子,四人緩緩停了下來。
咯吱一聲,轎車對面的牆壁向著兩側拉了出去,柔和的光線照射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