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於是,石頭帶著我,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就把這百米長,兩米寬的礦道徹底的隔斷了。
草!真踏馬的術業有專攻,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哦,不,洪波的兒子會打洞。瑪德,也不對,石頭叫我叫的是哥哥,如果他是洪波的兒子,那我不是得叫洪波叔叔或者舅舅。
總之呢,這百米長的礦道就這麼被堵上了,雖然我被刺激的有點迷糊,但是也總算是完成了我的第一步計劃。
“石頭,現在距離九轉玄陰、水還有多遠呀?”
“嗯……幾千米吧。”
幾千米,我考慮了一下,如果讓石頭送我過去的話,大概也就是半天的時間。於是,我就像是拿著冰棒騙小孩的壞叔叔一樣,笑眯眯的看著石頭。
“石頭,能不能把叔叔送過去呀。”
“不能。”
嗨!你這熊孩子,這麼關鍵的時候你怎麼能掉鏈子呢?
見我瞪他,石頭也是一臉的委屈,然後斷斷續續的說:“任意哥哥,我也無法靠近九轉玄陰、水,它陰氣太重了,我會受傷。”
受傷?你大爺,我們天天打架的時候,怎麼沒見你怕過受傷呢?
“那個時候……那個時候……我知道他們打不過咱們。”
靠!你這個熊孩子,我感覺自己的牙根都在發癢,真他孃的上樑不正下樑歪,不過,洪波那樣的性格怎麼會帶出這麼一個孩子來呢?不過轉念一想,瑪德,石頭好像每天都是和小火還有木頭他們混在一起的,哦,對,還有小七。
當我想到他們三個,又想到小七的“特殊”暈血體質的時候,我終於釋然了。虎父無犬子,這話沒毛病。
石頭肯定是過不去了,於是,我也只能是放棄這個偷懶的打算,然後和石頭謀劃起了另一件事。
於是,又是一個十天之後,我再一次死狗一樣的癱倒在地,身邊則是一截即便是在這黑暗之中也在閃著銀亮光芒的九轉玄陰、水,而在我倒下的時候,石頭也成功的回到了洪波的身邊。
胖乎乎的手指點出,洪波瞬間便是清楚了石頭這一個月的時間到底是和我都幹了一些什麼。
眾人見到洪波臉上一抹罕有的哭笑不得的表情,也是紛紛投來疑問的目光。
洪波也不廢話,大筆一揮,一張千金礦下的地圖就呈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其實說地圖還是不對,只見書桌上的那張宣紙上密密麻麻的全是黑線,不知道的還以為洪波是抽象派呢。
“這是啥玩意?”劉結巴朝著桌子上瞪了過去,身邊的猿王和小柔就像兩個保鏢一樣,鐵塔一樣的身形,也在努力的抻著脖子朝著宣紙上張望。
“這些黑線是石頭挖的礦道。”
“礦道?”三人迷惑,其餘人則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密密麻麻的礦道如同迷宮一樣,有了這礦道在,別說是開採了,估計能不能順利的找到千金礦都會成了一個問題。眾人如此想著,只是青衣卻是眼中精光閃爍。
如果只是為了迷惑、誤導雲頂家族和七殺劍宗的人,那是大可不必如此做的,而這麼做,一定還有著其他的目的。青衣想著,半晌之後,眼中突的精光爆閃,隨後更是一臉嚴肅,手中印決一掐,隨後手指便是如同穿花蝴蝶一樣的彈動起來。
片刻之後,青衣終是滿頭大汗的結束了推演,卻是一聲不吭的坐在那裡,雙眼直直的盯著面前的地圖。
眾人見到青衣也是沒有動靜,自然也是沉默了下去,而青衣此時的腦海中卻只有兩個詞在不停的閃動著:坑殺!業障!
這些我自然是不知道的,因為我現在正在呲牙咧嘴的抱著肩膀,用力的搓著自己的兩個胳膊。
面前的九轉玄陰、水依舊在安安靜靜的流淌著,速度很慢,慢的就像是一隻蚯蚓一樣,正在緩慢的爬行,而九轉玄陰、水也是真的就像是蚯蚓一樣,彎彎曲曲的趴在那裡,只是粗細的程度卻是要比蚯蚓粗了一些,大概有大拇指粗細。
尼瑪,就這麼一個玩意,居然有那麼大的價值?看著眼前這如同水銀一樣的九轉玄陰、水,說實話,我非常懷疑它的價值,在我看來,花錢買可以,但是搭上人命去搶就有點不值了。
九轉玄陰、水是至陰之物,這一點早在呼嚕沒有離開的時候我們便已經知道,所以,呼嚕才不惜耗費時間,幫助我煉化了鬼血鵬的幾兩鮮血,以便讓我也能夠擁有至陰的氣息,目的自然便是收集這九轉玄陰、水。
只是你丫的為什麼不說這至陰也分高低呀?我面前的九轉玄陰、水很明顯是非常非常至陰的東西,而我煉化的鬼血鵬的鮮血,與它比起來,真的如同一個小孩兒一樣。
尼瑪,這倒是都是一個本質的東西,但是這差距也太大了,我呲牙咧嘴的看著面前的九轉玄陰、水,這踏馬的,簡直就是科級幹部和廳級幹部區別呀,雖然大家都是公務員。
我哆嗦著靠近這九轉玄陰、水,到現在,我真的不得不感嘆自己的體質的牛、逼,自己本就是極陽的體質,多少總是能夠剋制一些這些極陰的東西的,再加上呼嚕又幫助我煉化的鬼血鵬的鮮血,如今我便是成了一個矛盾的體質,又是極陽,又是極陰,所以,這也在很大的程度上讓我抵消了九轉玄陰、水的至陰氣息。不說別的,就說青衣三令五申的強調,只能我一個人來,其他人不允許跟著就知道了,即便是他們這些土生土長的地府老地戶,也不敢輕易靠近這九轉玄陰、水。
如今,這九轉玄陰、水就在面前,而且,它還是我唯一能夠找到九轉汁的途徑,那麼我自然是沒有入了寶山空手而回的道理。這就像男人,作為一個男人,老子都已經槍炮齊出了,你想讓老子偃旗息鼓,那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