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我心裡暗罵了一聲。
陽關三疊崩勁猛然發動。一瞬間,無論是纏著我的手掌,還是那竄過來的小蛇都是在瞬間變成了漫天的血霧。
而那漫天的蛇血更是劈頭蓋臉的砸了印度阿三滿身滿臉。
然後……然後我便看見那印度阿三的臉色瞬間變成了如同那翠綠的小蛇一樣的顏色,人還未倒,嘴裡便已經開始出現腥臭的白沫。等到他全身抽搐著倒地之後,他整個人已經徹底的變成了綠色,翠綠的如同瓜架子上吊著的黃瓜。
身邊有人影出現,卻是之前我見過的那些小道士,小道士衝進印度阿三身邊,扒開嘴,便已經將一顆丹藥塞進了印度阿三的嘴裡,然後手掌抓出,手腕一翻,便已經將這印度阿三扛在了肩膀上,如飛的朝著場地之外衝去。
得,這印度阿三顯然是已經失去了參賽的資格。不過這依然不能讓我收回關於他的傻逼的評價。
而這一瞬間的變故也終是讓我身邊那些依舊對我虎視眈眈的人放棄了“想法”,轉而朝著身邊的其他人衝了過去。
不遠處,小日本全程目睹了這一切。看到了撇著嘴朝他看過來,冷哼一聲,陰惻惻的看了我一眼,用生硬的漢語說了一聲咱們比賽見之後,便朝著身邊的一根石柱上衝去。
石柱百米有餘,但是放在我們這些修煉者的面前卻並不算高,此時已經有人成功登頂,正朝著那石柱頂端的“鬮”上抓去。
只可惜,抓鬮這種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情,放在這裡,卻絕對不會如此的簡單。
果然,從有人抓到第一個鬮開始,主席臺上便已經燃起了一根粗大的線香。一個聲音也是在主席臺上響起:“線香燃盡,比賽結束。”
身邊有人開始歡呼,自然是因為已經取得了鬮,但是下一刻,那歡呼聲便已經變成了怒罵聲,卻是因為手裡的鬮已經被轟飛了出去,落入了人群,不知去向。
這種事情不斷的在各處發生著,主席臺上的線香也在飛快的燃燒著。
真亂。我微微的撇了撇嘴,然後選定了一根靠近自己的石柱走了過去。
然後……然後,我便看到一隻巴掌大的牌子朝著我飛了過來。
不會這麼扯淡吧?我身手撈住飛過來的牌子,牌子顏色青白,入手溫暖,想來也是一塊不錯的玉料雕制而成的。牌子的一端刻著一柄長劍,長劍栩栩如生,乍一看去有種破空而去的感覺,長劍的左下角刻著華山兩個字,文字雖小,卻是筆力蒼勁,鐵鉤銀劃一般。而在牌子的另一面則是刻著三個字:乙,青龍。想來應該是參賽的順序,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應該還有一塊一樣的牌子,那麼那個牌子便是我的對手。
有人影朝著我的方向撲過來,很多。
於是,崩勁再次發動,我安穩的站在原地,周圍是一圈倒下去的人,正在一臉憤怒、嫉妒的看著我。
瑪德,真是喪氣!有人罵罵咧咧的走了。我之前展現出來的實力顯然已經不是他們能夠抗衡的了,與其迎難而上,倒不如曲線救國。
主席臺上的線香很快燃燒殆盡,抓鬮的活動也算是徹底的停止。
將牌子交到了主席臺上之後,我便一步三晃的走了回來。
身邊的氣氛再次便的怪異,與我被綰靈心捅醒的時候一模一樣。
為什麼又是這種氣氛?我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然後目光落在了那正抱著膀子,正襟危坐的猿王身上。
猿王已經睡著了,鼾聲如雷。也是幸虧我們這裡距離主席臺比較遠,中間還隔著一群的正式隊伍,所以主席臺那邊應該還聽不見猿王的鼾聲,不然的話,估計也會給我們安一個“態度消極”的罪名。
我終於是明白周圍的人為什麼都是那種目光看著我們了,因為他們現在看猿王的目光和之前看我的目光是一模一樣的。
草!大中午的辦開幕式,還不讓人睡一覺了?
我朝著周圍的眾人瞪了一眼,然後施施然的做回了座位之上,順手便是抓過綰靈心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掌心裡不斷的摩擦著。
還別說,經過了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之後,這丫頭已經默許了我這些毛手毛腳的行為。瑪德,老子這算是終於熬得雲開見日月了吧?是不是應該將上壘這件事提上了日程了呢?
我的表情一定是非常猥瑣的。因為我的後腰猛然一痛,耳邊也是同時響起了綰靈心的聲音:“是不是有想什麼壞事呢?”
嘿嘿……嘿嘿……何止是壞事……哇哈哈哈哈……
這華山論劍的大會顯然也沒有我們之前預想的那樣不近人情,很多的隊伍雖然最終沒有獲得參賽的資格,但是卻依然可以留下來繼續觀看接下來的比賽,而且,大會的主辦方,依然是為他們提供著舒服的住所,唯一收回的也就是使用那些訓練場的許可權。
大會一直持續了三四個小時,等到宣佈大會的開幕式結束的時候,太陽已經偏西。
剛剛回到住處,便有熟悉的小道士敲響了房門。
去開門的是劉結巴,很快劉結巴已經回來,讓一個本子放在了我們的面前,本子上也就是那些平常的內容,無非就是一些大會的流程,還有一些瑣碎的飲食起居的安排而已。
隨手翻到了比賽順序的那一頁。上邊非常清晰的標明瞭比賽的時間和規則。
一路找下來,最終是在第二頁找到了我們的名字。
乙,青龍。對陣時間下午三點,場地坤字場。參賽人員最多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