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是一群野人,所以,你們組成的隊伍算是啥?”
“野隊?”
“差不多。”
“那我們怎麼參加?”
“選拔賽。”
“海選?”
“差不多。”
“唱歌?還是跳舞?”
“比吃屎。”男孩吼,聲音中都帶著哭腔了。
好吧,月牙兒,他交給你了,只要不死就行。
於是,月牙兒再次開始了每日的必修課。而月牙兒顯然也變成了繼劉結巴之後,第二個忙碌的人。當然了,她比劉結巴忙碌的早,在第一天完美的結束了談話之後,月牙兒就已經忙碌了起來。
所以,這五天的時間,我們甚至懷疑我們是不是與回到了地府, 每天都是鬼哭狼嚎的聲音。
當然了,這效果也是非常好的。男孩在可以坐著的時候,都是站有站相,坐有坐相,見到每個人也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當然這些都是月牙兒在場的時候。
唉,古人誠不欺我,打弟弟要趁早。而這個男孩雖然不是月牙兒的弟弟,但是卻被月牙兒當成了弟弟看待,而且絕對的不是弟弟勝似弟弟。
“這是緣分?孽緣吧?”週三撇著嘴看了一眼眼前的小女孩。
週三根本不信牙兒和自己是剛好碰見的,自從自己到了這地方,就沒有一天是正常的,週三現在有點後悔自己當時牛氣沖天的攪了那場戰爭的局子了。
“是不是你乾的?”牙兒露著兩個虎牙一臉天真的看著週三,這一刻,週三根本沒辦法把這個小姑娘和那個輕鬆弄死黑子的女孩聯絡在一起。
“不是。”週三一口回絕。
“這麼快?你知道我問的是啥嗎?”牙兒的眼鏡彎成了一彎月牙兒。
“知道。”
“那還不承認?”
“承認了事更多。”週三閉著眼睛,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
“不承認算了,好不容易“偶遇”了,說點別的事。”牙兒嘴角一咧,眼睛裡全是狡黠的光。
“啥事?”
“這個年輕人見過嗎?”牙兒張開手掌,嘀咕了幾聲,然後一束光芒從手掌上升起,像電影的螢幕一樣正在播放著一個年輕人的身影,穿著一身極其不搭調的皮衣。
“沒……”
“知道他是誰嗎?”週三剛從嘴裡冒出來一個字,直接被牙兒一句話憋了回去,很明顯,牙兒根本不用聽週三的回答。
“不知道。”
“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不知道。”
“哈哈,這就對了。”牙兒哈哈的爽朗一笑,隨後伸手一抓周三後背,兩人幾個騰躍之間已經來到了遠處的一座山頂,山頂視野極好,能夠清清楚楚的看清楚周圍的一切。
“我來自權族,你們上界的一個種族,在那裡我們種族說的算,起碼現在說的算。”牙兒看著週三眼睛裡那一抹不信任的光芒,嘿嘿一笑,糾正了一下自己的言論。
“他來自霧族,也是上界,我們主要的競爭對手之一,名字是霧十七。”
“這麼說你們這個種族好像還有不少的敵人呀?”週三臉上全是明知故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