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搜尋了一遍之後,劉結巴已經從老井裡跳了上來,除了手裡抓著兩隻正緊緊的抱在一起的蛤蟆以外,再無他物。
“你抓它們幹啥?”我瞪著劉結巴問。你丫的難道不知道這兩隻蛤蟆在幹什麼嗎?沒聽老人說過,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嗎?人家倆人分明就是正在洞房花燭呢。
“它倆那麼濃郁的陰氣都不死,肯定不是凡品。”
我拍腦門子,眾人也是一樣。再踏馬的不是凡品,它也是蛤蟆呀,你見過哪個寶貝長成這麼一身爛瘡的德性?
“你們都不知道金蟾的故事嗎?”劉結巴瞪著我們,據理力爭。
“那是金蟾,你這是癩蛤蟆。”
“那它們也是一個祖宗的,起碼也得有四分之一的血統……”劉結巴繼續據理力爭。
可惜,劉結巴面前人影一閃,隨後便是一聲啪嘰響,兩隻癩蛤蟆已經成了猿王的腳下亡魂,走怎是一個辣手摧蛤蟆了得。
劉結巴眼睛一瞪,手中光芒一閃,天狼弓已經抓在手裡,弓弦之上更是寒芒閃爍,筆直的對準了猿王的腦袋。
“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劉結巴瞪著猿王。我相信,只要猿王一個回答錯誤,丫絕對敢直接奔著猿王的大腦袋來上一箭。
可惜,這種結果,被猿王一句話就扼殺了。
“你信不信回去時候,老子不拉你?”
劉結巴最終妥協,原因很簡單,丫根本不認識路,還沒錢。而且,從劉結巴的狀態判斷,給這個貨錢,他也未必知道怎麼花。畢竟從打進去了別墅之後,丫就沒怎麼出過門。有英雄聯盟段位為證。就丫那爛技術,居然生生的打到了峽谷大師的級別,可見其在遊戲上是耗費了多少的時間,典型的玩物喪志。
“哎,青衣,我記得之前你給我打那一百萬的時候,說那錢是黑的。”我們趴在山坡的隱秘處,目光盯著下邊的老井,頭上的太陽暖洋洋的照著,讓我們一群人都是有點昏昏欲睡。沒辦法,我們現在的狀態就是典型的百無聊賴,而我們做的事情也是無聊至極,之所以現在還沒有睡,也是因為月牙兒那個臭丫頭正在咬牙切齒的鼓搗著她那手機裡的遊戲,刺啦刺啦刺耳的聲音不斷的響著。
“嗯。”青衣點頭。
“黑的……”我手指在月牙兒的手機螢幕上胡亂的劃拉一頓之後繼續道:“意思是不是就是銀行查不到?”
“嗯。”青衣繼續點頭。
“厲害呀,駭客這技術都學會了。”我看著青衣,眼中有由衷的欽佩。
“不用佩服我。”青衣說,說完朝著劉結巴努了努下巴。
握草!啥意思?這事不會是劉結巴乾的吧?我一臉驚訝的看著青衣。
青衣嘴角扯開一絲笑容,不置可否。
握草!我轉頭看向劉結巴。丫還有這技能呢?
劉結巴也在瞪著我,一臉得意的模樣。
“你丫的有沒有幹過壞事?”我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嘭的一聲就抓住了劉結巴的脖領子。瑪德,以這個貨的德性,他能黑進銀行的系統裡,他要是不幹點壞事,然後拿出來炫耀一下,那他就不姓劉了。
“壞事?老子是一個品格高尚的人。”劉結巴伸手拍在我的手掌上,把我的手掌從他的脖領子上拍了下去。
品格高尚?我非常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你丫的要是品格高尚,你就不會把那兩隻正在恩愛的蛤蟆抓上來了,說是懷疑蛤蟆不是凡品,我非常懷疑,丫就是想深入的研究一下人家正在做著的事情。齷齪!
“你沒順人家的錢?”我說。
“錢?那玩意有毛用。”劉結巴說,看著我的目光非常清澈。
不得不說,劉結巴這個貨現在說的這句話,我是十分的相信的,就憑他那德行,錢他真不會稀罕。
“而且,我都能黑進銀行的系統了,我什麼時候去拿不行?”
踏馬的,老子剛剛把這個貨放在好人這一排,丫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我想直接把丫腦袋摁到腳下的黃土裡。
“那你那遊戲是怎麼回事?”我可是記得劉結巴這個貨那技術的,兩個詞就能做出完美的總結了:一、手殘。二、腦殘。
“那是我找的代練練的。”劉結巴說。
於是,在繼手殘和腦殘之後,我在劉結巴的評語裡又加了一個形容詞:虛榮!
“哎,你駭客的技術哪學的?”
“網上隨便找的網站學的。”
“你學那玩意幹啥?”說實話,我現在非常好奇,劉結巴為什麼會突然對駭客技術感興趣。
“踏馬的!”劉結巴首先狠狠的罵了一句,然後拳頭一錘面前的地面,咬牙切齒的繼續道:“現在那些個狗屎網站,要麼需要翻牆,要麼就是滿螢幕的馬賽克,看的眼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