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跳著閃開風姨掐過來的手,果然,天下的女人都是一個德性,咋的?男人的腰上有她們喜歡的東西嗎?應該是腰下才對吧?不過,光天化日、明目張膽的掐自己喜歡的東西,也的確是有點瘋狂哈。嗯,女人果然很聰明,選位置都選的這麼聰明,不遠。
有了風姨的話,我們又是放心了幾分。
隨後眾人也不再囉嗦,直接便是在老張的引領下,一路朝著基地殺了過去。
天快黑的時候,我們來到了基地之中。
基地很安靜,甚至感覺好像沒有半點的生氣。
繼續前進了一段距離,淡淡的血腥之氣開始升起。
眾人臉色終是大變,青衣也是不再有任何的遲疑,直接一掌拍出,瞬間便是震散了風姨體內的最後一絲封印。
磅礴的氣勢瞬間從風姨的身上升起,幾息之後,風姨雙目怒瞪,手掌輕拍,坐下的輪椅頓時便已經四分五裂,嘩啦一聲響起,已經如同倒塌的積木一樣,朝著地面上落了下去。
“你們去找小風。”我朝著老張看了一眼,轉身已經帶著其他人衝出。
“小風!?”風姨一聲驚呼,眼神狠狠的瞪了老張一眼。
之所以到現在才告訴風姨小風的事情,也是被迫無奈。風姨無論是實力如何,但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母親,在得知了自己的孩子出現了這種事情之後,難免不會出現失去理智的情況。而一個魂境五重的女人失去了理智之後,那結果可是我們無法承受的,尤其是在我們即將要面對一名已經達到了魂境六重的老妖怪的時候。
身邊風聲呼嘯而過,風姨的手掌之中扯著老張的肩膀,已經從我們的身邊一晃而過,朝著通道的盡頭撲了過去。
小風房間在哪裡,我和青衣自然也是知道的,可惜,風姨雖然有魂境五重的實力,但是卻也無法瞬間帶著我們這麼多人過去。
一路行來,血腥之氣越發的濃郁,等到轉過最後一個拐角的時候,那濃郁的血腥之氣已經如同桑拿房裡的蒸汽一樣,猛朝著我們的嗓子裡灌去。
拐角的盡頭站著兩個人,老頭和風姨,老張昏迷在我們旁邊。
兩個人看來已經交過了手,風姨如今的嘴角掛著一縷鮮血,一隻胳膊也是軟軟的垂在身側,從那詭異的造型上來看,顯然是已經斷掉了。
看到我們出現,老頭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的神色,但是卻也只是一閃而過,再看向我們的眼神之中已經只剩下滿滿的冰冷和嘲弄。
我們的實力,在老頭的眼中,的確是應該嘲弄的,螳臂當車和不自量力兩個詞語簡直就是為了形容我們而存在的。
“你覺得你能擋住我嗎?”老頭看向對面的風姨,風姨的身後便是小風的房間,此時房間的房門已經破碎不堪,只剩下幾片碎片還搖搖欲墜的掛在門框上。
“我想試試。”風姨說。
“本來還行留著你的,不識抬舉。”老頭話音落下,手掌也已經舉了起來。
身後我輕微的機械聲響起,我嘴角扯開一絲笑容,抬腳已經走了出去。
“老頭,沒想到你這麼壞。”我看著滿地的鮮血和斷肢說。
老頭冷哼了一聲,甚至都沒有多看我一眼,顯然,我這樣剛剛踏入魂境的實力,根本不值得他留意,就像是人們走路,絕對不會在乎腳下的螻蟻一樣。
“別裝,不害怕嗎?你想想我到底是怎麼知道你的事情的。”
我的話顯然是引起了老頭的注意,微微的朝著我這邊側了側頭,低低的吐出兩個字:“怎麼?”
“和你握手的瞬間,我便已經知道了你全部的事情了。”我此時的表情絕對是非常囂張的。
可惜,老頭卻是再次冷哼了一聲,便已經將頭轉回,意思很明顯,老子根本不信你那個邪。
草!老子說的是實話,為啥老子說真話的時候別人卻不信了呢?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人性的弱點,人的劣根性?
“你不信?”我確認了一下。
“一會我親自問你就好了。”老人話音一落,手掌一震,那一直抓在手裡的柺杖已經狂暴刺出,目標直指風姨的脖頸之間。
老頭的選擇的確是對的,畢竟眼前最有可能威脅到老頭的只有他眼前的風姨,而且還是一個重傷的風姨。
風姨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決絕的神色,唯一能動的手掌揚起,身形微微偏轉一下,勉強的讓開了要害部位,手掌卻是義無反顧的朝著老頭脖頸之間劃了過去,端的是一副兩敗俱傷的打法。
老頭的實力本就是高過風姨的,更何況風姨現在還是重傷的狀態,手中的柺杖只是微微一個偏轉,已經再次對準了風姨的咽喉。
草!
我口中一聲暴喝已經衝出。
月牙兒兩個字,甚至已經被我陡然衝出的身形遠遠的拋在了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