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隨後在一名保安的耳邊耳語了幾句,目光朝著我這邊不停的看著。
片刻之後,保安看來也是瞭解清楚了情況,然後十幾人便已經朝著我們這邊走了過來,並且似乎是不經意間,已經將我和小風圍了起來。
說實話,就他們這些人,別說是圍我和小風了,我估計圍一個練了三四年散打的都夠嗆。
一名保安越眾而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然後又朝著我身邊的小風看了一眼,隨即道:“哥們,這事,你看怎麼辦?”
太踏馬的出乎意料了,絕對的。依照我的想法,在這種地方,打了服務生一酒瓶子,這無疑就是一酒瓶子拍在了人家老闆的臉上,但是看面前這保安的表情,我卻沒感覺他有太多的“殺氣”,反倒是一副真真切切的談生意的表情。
“你說怎麼辦?”我突然有點想笑,於是,我開始配合保安的演出。
“這醫藥費,總得賠一點吧?”那名保安皺著眉看著我,他始終無法想象,這麼一個典型的“窮小子”,而且還是一個三十歲以上的窮小子,是有什麼勇氣在自己這個九零後的面前這麼淡定的,而且還是在打了人之後,要知道,自己這身邊可不是隻有自己這麼一個九零後,而是十幾個,一水的九零後。難道……這個貨的身後有零零後在撐腰?那踏馬的可是麻煩了。
“賠多少?”
保安伸出五根手指,在我的面前晃了一下。
“五百?”我看著保安說。
“五萬。”保安說的很淡定。
靠!五萬?老子這一啤酒瓶子這麼值錢嗎?於是我看著保安,然後又轉圈看了一眼身邊的其他保安一眼。
“沒有。”我脖子一抻道。別說五萬了,老子是連五百都沒有。
“那說不得兄弟就得……”保安說這話,邁步朝著我走了過來,兩隻拳頭握在一起,把手掌上的各個關節捏的噼啪直響。
看到帶頭保安的動作,其他的保安也是步調一致的朝著我邁進了一步。
瑪德,那不疼嗎?我看著保安……嗯,其實也不對,這些保安名字是叫保安,其實就是所謂的看場子的,兼職拉、皮、條。我看著這些保安把手指捏的噼啪作響,心裡也是暗歎了一聲。
你說學什麼不好,非得學這些玩意,有那時間多吃兩塊肉,然後去健身房裡擼擼鐵,長點身體,也算你們有點職業道德。
於是,我一巴掌已經扇在那名帶頭的保安的下頜上。
要知道,這人呀,正常人,下頜如果被超過三十公斤的力量突然攻擊的話,是會出現短暫的昏迷的,所以,那身高足有一米八的電線杆就被我這一巴掌直接扇蒙了過去,身體是推金山倒玉柱的直挺挺的栽在了酒吧的地板上。
身邊的其他十幾個保安都已經懵了,他們之前從服務生的嘴裡也聽說了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但是這種聽說和自己真真切切的見到,絕對是不一樣的,正所謂百聞不如一見嘛。
不過,雖然懵,但是仗著人多,這些保安卻也在瞬間反應了過來,然後幾名保安嗷嗷叫著就朝著我衝了過來,其餘幾名啟動的比較慢的,一看已經沒有了位置,直接便是訓練有素的朝著酒吧之中各種的“道具”衝了過去。
只是幾息之後,當那些朝著我衝來的保安和我發生了身體接觸之後,其餘的保安也已經手持著各種的道具衝了過來。抓著啤酒瓶子的最多,舉著棒球棍的有幾個,最可怕的是一名保安看來是衝的慢了一點,輪到了他的時候,顯然是已經沒有了武器了,所以,不得已之下,這貨舉著一把黑乎乎的拖布就衝了出來,而且藉著酒吧中的燈光的反射,我還清晰的看到了那拖布頭上正在慢慢的滴答著不知名的液體。
握草!這太
踏馬的致命了。
我看著拖布飛快的衝過來,心裡也是升起了一絲不安。瑪德,難道是那傳說中的絕學“拖把沾屎,天下無敵”再現江湖?這玩意打沒問題,但是卻很難保證不會被那上邊的不知名的液體沾在身上,要是液體還好,那上邊要是再有點黏糊糊的糊狀物,那踏馬的就更無敵了。
而且,我現在可還是凡境,除了力氣大,速度快以外,可是再也沒有其他的手段了,如果是放在靈境的話,還能夠將靈氣外放,然後阻擋這東西。不過,我轉念又是一想,我那踏馬的用來點菸都費勁的靈氣,真不知道能不能抵擋住眼前的這絕對有著“破防”屬性的攻擊。
當然了,這一切都是我實在是窮極無聊想出來的,自己面前的這些很明顯都是一些普通人,以他們的能力,想要傷害到我,還是太難了一點。
於是,戰鬥開始爆發。
按照常理來說,在雙方如此懸殊的實力差距的對比下,這場戰鬥應該是發生的快,完結的更快的。但是,這場戰鬥卻在爆發的瞬間,便已經被拖入了僵局。
原因很簡單,我踏馬的開始跑了,滿場跑。
然後便出現了以下的場景。
我,在這個狹小的空間中各種的閃展騰挪,動作如行雲流水,簡直比那職業跑酷的還跑酷呢。
而我的身後,則是各種道具呼嘯的朝著我攻擊而來,期間夾雜著怒吼聲,謾罵聲,以及慘叫聲。嗯?慘叫聲?怎麼會有慘叫聲?
我朝著聲音的來源看了一眼,原來是一名保安酒瓶子甩的開心、並且專心,目光一直是盯在我的身上,卻是忘記了觀察周圍的環境,於是,在我突然的一個變向之後,酒瓶子脫手飛出,卻是越過我的身體,然後準確的落在我身後的一箇中年大叔那光溜溜的腦門上,那血呀,順著那光溜溜的腦門就嘩啦嘩啦的流下來了,然後大叔也被這突然的一下直接幹懵了,不是迷糊,是懵,真的懵。大叔兩眼一翻,嘎,直接昏迷了。那一聲慘叫自然也不是大叔發出來的,而是他身邊的一名看起來有三十多歲的女人發出來的,女人看起來徐娘半老,臉上倒是有著一點風韻,只可惜,卻被那濃濃的胭脂味給徹底的遮掩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