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丫的想幹啥?
看著青衣抓著被掰成了兩半的身份證又是研究了一會,然後隨後把那爛掉的身份證仍在電腦桌上便上樓修煉去了。握草,這是啥意思?完事了?完事了你丫的掰我的身份證幹啥?不對呀,我沒看見丫弄假證呀。
這一夜呀,我先是睡不著,然後勉強的睡著了之後,一會就醒了,滿腦子都是噩夢,總夢見警察查我的身份證,一遍一遍的查呀。
於是,第二天,我黑著一個大眼眶下樓的時候,所有人臉上都是一片的驚訝之色。
“你昨天晚上幹啥了?”劉結巴最快的問了一句。
“沒睡好。”我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不像,我看你是被別人給打了,是不是晚上睡不著去找母猴子了?”猿王看著我,甕聲甕氣的說。
你大爺!你才找母猴子呢,你們全家都是母猴子,你也是。
我沒好氣的朝著猿王翻了一個白眼,然後開始狠命的撕咬手裡的油條。不得不說,自從來了人間之後,綰靈心和沁芯這兩個丫頭就迷戀上了廚藝,當然,這進步是有目共睹的,雖然現在我咬著的油條還是能當鞭子用,但是起碼能吃了。
早飯很快吃完,我揉著發酸的下巴,栽倒在沙發上。
“一會我陪你去掛失。”青衣平靜的說著,那聲音好像就是在說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一樣。尼瑪,你個黑戶,能不能不要這麼自然,好像那派出所是你家的一樣,想去就去,想走就走。
“我陪你們一起過去。”猿王湊過,展示著他的二頭肌說。
“你去幹啥?”
“必要的時候,我可以……”猿王在自己的脖子上來回的抹了一下。
你滾!有多遠滾多遠!
“要不咱們想想別的辦法?”我試探著說。咱雖然不是五好家庭長大的四好青年,但是,違法亂紀的事情咱還是真的沒做過,當然了,對待那些惡勢力,甚至是意圖顛覆我國政權的人的時候不算。
“你能想到的辦法,估計也就是去找監獄的老張或者是基地的老爺子了吧?”青衣斜著眼睛看著我說。
嗯。被人說中了心事的滋味真踏馬的不爽,但是,這種不爽還只能是往肚子裡咽,因為人家說對了。踏馬的,我現在有點後悔把青衣弄到人間來了。
“我不相信他。”
青衣給了我一個無法反駁的理由。
於是,我只能是乖乖的和青衣一起去了派出所,然後一路冒著冷汗的把我的身份證掛了失,然後拍了照,進行了補辦。
於是,中午回去的時候,我們的手裡又多了一些攝影器材。
我看著那堆在書房中的一堆東西,這踏馬的都能開直播當網紅了。
嘿,這也是一個辦法哈,如果要是開直播的話,咱身邊這幾個人,估計都不用怎麼宣傳,也不用什麼才藝,就是綰靈心她們這五個女人往那裡一坐,估計那粉絲都得咔咔的往上漲。而且,她們也不用學習什麼東西,只要會說感謝xxxxx送出的火箭就行了。連化妝都省了,咱直接就原相機,然後沒事的時候再找兩個人pk一下,就在原相機前邊pk,估計用不了三十秒,我們五個女人就得完勝。
唉,不過,這些只能是想法,起碼在身份證出來之前也只能是想法。
青衣又是鼓搗了一會,所有工作便已經就位。
於是,下午的時候,我們每個人的手裡都多了一張身份證,甚至連我都有。
為了驗證證件的有效性,我們特意在我市的各大超市、酒店、銀行進行了實測,結果,非常好用,比真的還真。
至此,我也總算是偷偷的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眾人的身份證都是用的自己的真名,畢竟一是大家本來就都有名字,二是也根本沒有人認識我們。而在輪到天界的美女的時候,眾人卻是有點犯難,這姑娘的名字我們可是不知道的。
“我好像是有一個名字。”美女皺著眉頭想了一會,然後低低的說了一句。
有名字?想起來了?眾人看著她,目光熱切。
“好像是叫……叫……天羽。”
眾人看著她,繼續一臉震驚。
“好像還有一個名字,叫……叫……紫衣。”
眾人繼續震驚,我拍著大腿就站起來了,食指筆直的指著美女。
“七……七……七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