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上了正常的衣服,我才開始打量這個房間。
普通的住宅,兩室一廳的格局,窗簾緊緊的拉著,屋子裡的光線很明亮,雪白的床單,簡單的佈置,總之,這裡就是一出純正酒店風格的普通住宅。
唯一不同的是,在這接應的人在牆上扒拉了幾下之後,他已經從牆上的暗格裡抓出來一隻皮箱。
不用想了,絕對是武器。
的確,皮箱開啟之後,裡邊是密密麻麻的武器。
瑪德,看來這一次又不是什麼好事。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尼瑪,老子好像就是一名普通的監獄人民警察吧?然後我便開始在腦海裡瘋狂的噴老張。
這一切絕對都是老張佈置的,丫絕對是從一開始就已經開始研究著給我挖坑了。所以,我才能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稀裡糊塗的,就加入了這麼一個神神秘秘的組織。而且,最重要的是,到現在為止,我踏馬的都不知道這個組織是幹好事的還是幹壞事的。
我之所以會以為這個組織是幹好事的,也不過是因為老張是監獄長的身份,這樣的人,總不能是幹壞事的人吧,當然了,我說的壞事是大壞事。
我抓著雪白的襯衫,還有外套,光著膀子站在了二人的面前。
二人都在一臉疑惑的看著我。這房子供暖不錯,不冷,但是也應該到不了需要光膀子散熱的程度吧?
於是,我在二人一臉的疑惑中轉過了身形。
後背上一片血跡,肩膀上一處面板已經漆黑,一個看不清楚的傷口正在緩慢的冒著鮮血。
見到我受傷,二人臉色終是大變,慌忙的便已經衝到我的身邊。
不得不說,二人絕對是受過專業的訓練的人,這種程度的槍傷,二人十幾分鐘的時間便已經處理完畢,並且,將我那傷口中的子彈取了出來,唯一不完美的就是這房子裡很明顯沒有準備麻醉藥。瑪德,二人是在我的肩膀裡硬生生的把子彈摳出來的,而且是拿著一隻不知道從那裡搞到的一隻鉗子生生的拉出來的。
瑪德,有破傷風抗毒素嗎?老子要打破傷風。
簡單的包紮之後,我們已經重新坐在了客廳之中,接應我們的那人手裡正抓著那顆已經擦拭乾淨的子彈研究著。
我自然是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在研究什麼,不過我卻是知道一件事,電影裡都這麼演的,看見子彈的一樣子之後,就能夠知道這些子彈是來自於哪裡的。對於這一點,我便是反對,你丫的絕對是沒用過掏寶或者是拼多少吧?用了那個的話,你就會明白一件事,高仿是無處不在地。
而就在男人看著子彈的時候,我卻是已經衝入了靈臺之中。
除了朱雀以外,三個人全都在場,正坐在一起,研究著什麼東西。
我湊過去的時候,三人似乎都沒有發現我的到來,依舊盯著眼前的東西研究著。
是一棵樹苗,很小,大概只有二十公分左右,光禿禿的枝幹,光禿禿的葉子,一切都是光禿禿的。
但是就是這麼一個光禿禿的樹苗,卻是讓我瞬間就懵了,腦袋裡就像是被生生的投入了一顆炸彈一樣。
尼瑪,七劫樹,只一眼,我便已經認出了這樹苗。
草!這樹苗不是在老子回到人間的時候,扔在了龍族的傳送陣那邊了嗎?我可是清晰的記得,這七劫樹我可是沒有收回來,但是我的靈臺之中現在為什麼就這麼突然的又出現了一棵七劫樹呢?而且還是這麼一個幼小的樣子。
“這是七劫樹。”我陰沉著臉,聲音低低的在三人身後響起。
“我們知道這是七劫樹,我們想知道的是這玩意是怎麼來的,我記得七劫樹你留在了龍族了,你這靈臺之中也沒有其他的植物,這七劫樹是怎麼懷孕的呢?難道是自體繁殖的嗎?要是自體繁殖的話,那這樹種是不是來自於日本那邊的呢?”
“日本?啥意思?”我瞪著滌魂問。
“字面意思呀,日本人嘛,自體繁殖嘛,日本樹嘛。”
你滾,你可看不上人家,但是你不能這麼詆譭人家,你丫的這是破壞兩國友誼。
“你丫的是不是以後看他們的電影收費呀?”
我選擇閉嘴,滌魂這個貨應該就是憋的,要不然的話,丫應該不會這麼滿嘴的跑火車的。
“哎哎哎,問你一個事。”我把滌魂從地上拉起來說。
“啥事?”
“我受傷之後,你為啥不給我治療一下?”
對於這件事我耿耿於懷,瑪德,老子以後要是得了破傷風,或者是什麼貧血一類的病,絕對要算到丫的頭上。
“我要是給你治了,你就不怕那個小風懷疑嗎?”
這倒的確是一個問題,不過我卻是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懷疑?你啥意思?小風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