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和女人的距離最少也要超過十米,但是我轉頭的瞬間,這女人已經站在了我的面前,飛快的速度讓她腦後的長髮都是一陣激盪,看起來更是英姿颯爽了許多。
“幹啥?”我瞪著女人,女人的確不是一個普通人,那樣的速度就是最好的證明。但是,這卻並不代表著,我就會慣著她。老子單身三十年的體質,還有在意這樣一個特殊的女人。
畢竟,自從上次在監獄裡和那名眉清目秀的罪犯打了一架之後,我便已經開始懷疑這個我熟悉的世界。之後又有地府駐人間辦事處的男人的解釋,我已經確定,並且接受了這個世界上一定是存在著一些“特殊”的人的。比如霍金,到現在為止,我就一直懷疑他是外星人。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在看向女人之後,卻發現,女人看起來也有一些眉清目秀的感覺,當然,要是能夠沒有臉上那一股子怒意,那就更完美了。
“你瞧不起我?”女人問。
靠!一直都知道,倒打一耙這種天賦,幾乎是每個女人都會擁有的屬性,但是我卻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待遇”有一天會發生在我的身上。
“你瞧不起我。”我鄭重的重複了一遍。
而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卻是突然想起了一些狗屁的情感專家說的話,比如什麼女人不是用來講道理的,是用來哄的,女人是感性的,但是女人也是真誠的。
滾你妹的吧,是人就得講道理,更何況,你又不是老子的媳婦,老子為什麼要哄你?女人的確是感性的,但是感性歸感性,那也不能打著感性的幌子幹那些不理性的事情吧?感性可以,但是還是應該保持理性吧?不然的話,你一高興,點了煤氣罐,這責任算誰的?那可不是奶茶店的奶茶,只要你有錢,你就可以想點哪個點哪個。
我說的話非常直白,所以,女人瞬間便已經理解了我說的意思。
於是,女人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
“我的確是瞧不起你。”女人說。
老子一個月七千多的工資,需要你瞧得起的嗎?我又是撇了撇嘴,已經一閃身,朝著女人的另一側走了過去。
老話說的好:好男不跟女鬥。
可是就在我剛剛閃過身形,準備從女人的另一側繞過去的時候,女人的手掌突然崩的筆直,然後飛快的朝著我的脖子削了過來。
尼瑪,手刀!只一瞬間,我便已經看清了這一切,身形一閃之間,暴退了三米。
靠!不會這麼巧吧?前段時間我可是剛剛遇到了一個“練家子”,這剛剛從老張的辦公室出來,走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居然就又碰見了一個練家子,這世界到底是怎麼了?蘇丹紅終於是發威了嗎?人們的身體素質都開始出現大幅度的增長了嗎?
雖然只是簡單的一下,但是我卻已經確認了女人的身份,絕對的“練家子”,只是到現在為止,我還不知道我這個原本的世界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人,而這樣的人又是應該怎麼稱呼的。
就在我正神遊物外,思考著這些事情的時候,眼前人影一閃,女人已經再次衝了上來。
這一次卻是更狠,女人猛跨出一小步,隨後身形彈起,一條腿就那樣筆直的朝著我劈了過來。
靠!
劈我,我倒是沒有太多的怨言,因為就當前的情形來看,女人應該不是我的對手,但是你妹的,你穿著一個超短裙,然後就那麼大大咧咧的一記直劈劈過來,這就有點過分了,你這是典型的居心不良,意圖分散我的注意力,然後將我重創在你的石榴裙下。
嗯,我看清了,白色的,而且,根據材質來分析的話,應該是純棉的,只是不知道這手感……
而這個時候,女人的大長腿已經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
女人顯然也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的落處,此時臉上已經是一片的寒霜,咬牙切齒的樣子,用面目猙獰來形容應該是不為過的。
踏馬的,關老子什麼事,老子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你在一個正常的男人的面前,做出這麼一個不正常的動作,我相信,無論是什麼人,都會看一眼的,差別也無非就是看的是不是認真、仔細而已。
於是,於是我跑了。畢竟,自己還是做了那麼一點點的虧心事的,而且,老子也沒吃虧,既然佔了便宜,那還不跑幹啥,反正這女人我也不認識,而且,我相信,這樣的人,應該也是不認識我的。
晚上,我如期趕到約定的地點,當然,是開車的,開著老張的那輛“非常普通的桑塔納”。
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光線很暗,路邊的路燈好像奄奄一息的老人一樣,無精打采的釋放著自己僅存的光明,路燈下,一名長髮披肩的女人站在那裡,身材修長,腰桿筆直。
氣質美女呀,我看著女人,臉上洋溢著“陽光”的笑容。
不知道這個會不會是那個老張說的小風呀,如果是的話,那我是不是應該上演一出007系列電影的經典故事呢?想著這些的時候,車子已經滑到了女人的身邊。我摸摸下巴,嗯,還好今天早上刮鬍子了。
女人的確是小風,拉開車門,低著頭坐進來的時候,女人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嘿,還是一個高冷的妹子。
我看著女人那絲滑的秀髮,從側面遮住了整張臉,暗暗的挑著眉毛。
“再看,眼珠子給你摳下來。”女人轉過頭,瞪著我,眼神鋒利如刀。
只是一個瞬間,我便已經清醒了,本來因為這個時間而產生的睏意在一瞬間便已經跑的無影無蹤。
你妹,冤家路窄呀。
於是,我和美女尷尬的打著招呼:“嘿,冤家路窄呀。”
握草!這絕對不是我想說的。
“開車,這是地址。”女人說話,然後隨手扔來一張紙,紙上寫著一行娟秀的字型,應該是女人寫的,字很漂亮,但是這些字連在一起,我卻不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