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的確是普通人,不過……這抗擊打的能力倒是非常的不錯的。我心裡暗暗點頭。
“我會偷東西。”曾生繼續說,說的理直氣壯。
尼瑪,我死到地府這麼幾天的時間,這人間變了嗎?怎麼這偷東西都能說的這麼理直氣壯了。
看著我的表情,曾生顯然是誤會我了,然後他又解釋了一遍。
“就是那種溜門撬鎖,爬窗戶翻牆頭的技術。”
我想試試這桑塔納有沒有副駕駛的彈射功能。
只可惜,我現在是一名司機,雖然也算是一名見義勇為的司機,還算是曾生的救命恩人,但是這卻也不能改變我作為一名司機的本質。
所以,我認真的開車,嘴裡還含含糊糊的回了一句:“那也是技術活。”
誰知道,我這一句話算是惹了禍了,聽見我的“讚美”之後,曾生的話匣子瞬間就開啟了,嘴裡不斷的講述著自己的“豐功偉績”,而我在心裡狠狠的罵自己多嘴的時候,也選擇了主動遮蔽曾生的聲音。
就這樣一路開回了監獄,車入庫之後,曾生已經輕車熟路的朝著老張的辦公室走了過去。而我因為要還鑰匙,自然也是要去老張那裡。
所以,在我進屋的時候,看見曾生已經一屁股坐在了老張對面的椅子上,兩隻腳也非常順利的搭上了老張的寬大辦公桌。
握草!這麼囂張,要知道,這可是我一直在努力想要達到的目標。
而且,最讓人感到瘋狂的是,平日裡那個脾氣暴躁的老張,居然破天荒的沒有半點表示,甚至還一臉笑嘻嘻的看著面前這個吊兒郎當的曾生。
“小曾呀,這次辛苦你了,怎麼樣呀?”老張掏出煙,給曾生扔過去一根,然後又給我扔了一根。
“嗨,我小曾出手,哪有不成的事。”
於是,我就看到曾生在懷裡摸索了一下,然後從懷裡掏出了一本絕對有四五公分厚的本子,看樣子應該是賬本一類的東西。
小曾隨手把賬本扔在了老張的桌子上,然後順手抓過老張面前的那半盒煙,揣進了兜裡。
握草!同道中人!
只憑這一點,我就已經非常的認同小曾這個年輕人了。
然後老張便打電話,噼裡啪啦的撥了一通之後,老張已經起身朝著他旁邊的套間那裡走了過去。
瑪德,早晚舉報了你丫的。辦公室超標,還有套間。
很快,老張已經重新走了出來。
“小曾,這次謝謝你了,你回基地吧,順便把這個帶過去,給老爺子。”老張說話間已經重新把那賬本扔了回來,從頭到尾都沒有翻看過那賬本一眼。
握草!這是什麼情況?看著老張這一系列的動作,我突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尼瑪,這種做派,怎麼越看越像是一些神秘組織的做派呢?這明顯就是間諜組織吧?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已經有點害怕了,瑪德,我可是全程見證了老張和小曾的對話,丫一會不會掏出來圓珠筆摁我吧?那踏馬的可就費了,老子這所有的記憶可就全沒了。
所幸,一直到小曾離開,老張也沒有掏口袋。
既然沒有掏口袋,那應該就沒什麼事了,而我也可以做我唯一需要做的事情了。
從口袋裡掏出鑰匙,我已經將鑰匙扔在老張的辦公桌上。
哪知道,老張直接來了一句:“這鑰匙放你那吧,以後那個車你開就行了,那樣你辦事也方便。”
啥意思?以後我開?我辦事方便?
片刻之後,我瞪著老張。
“我還有一個月不到就要回家了。”
“放心吧,你的關係我已經給你調過來了。”
草!你丫的是不是腦子有病?老子什麼時候說過要申請調動工作了,調動工作這種事我倒是不牴觸的,但是你丫的這一張嘴,就把老子幹出來將近三千公里,而且,看老張的意思好像我這工作調動之後,還會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不可能再調動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老張的辦公室裡走出來的。老張說已經幫我辦完了工作的調動之後,我整個人都已經懵了。
要知道,老子七八年的時間可都是在老子的家鄉那邊混的,所有的關係都在家鄉的那邊,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的父母都在那邊,我的家也在那邊。
你丫的一張嘴給我弄到這邊,你給老子分房子還是給老子的父母安排工作呀?還有,你丫的這個破地方,能讓我爹媽跳廣場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