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便看見暗再次抬起了手掌,遙遙的對著美女護
士。
唉,這次一定是成了。然後我就看到美女護士呆愣愣的離開了房間,然後暗一臉陰沉的看著手裡的圓珠筆,目露兇光。
“哪買的?”既然沒事,我倒是也樂得看著大神出糗。
“湊多多吧?”龍也是十分自然的插了一句嘴。
“這玩意居然還騙老子的五星好評!”
我踏馬的笑翻了,老子要下地,尿崩了。
又折騰了片刻,暗終是一臉怒氣的離開了,臨走的時候,我叮囑了我一下,讓我好好鍛鍊身體。
“你幹啥去?”
“老子要去打供應商。”
“你打供應商幹啥?人家供應商製造、銷售假冒偽劣產品的確是有罪,但是你也不能越級辦案呀,你應該先去弄你的代、購才對吧?”
“代、購是中國人,供應商是美國人。”
好樣的,祝你一切順利。要是選舉還能投票的話,幫我投特朗普一票,那個逼太逗了。
倆人離開了,雖然倆人的到來根本沒有告訴我什麼有用的資訊,但是這樣的動作本就是代表了一件事,我在人間起碼還是有後臺的,而且,這後臺還是一貫的硬,孟婆姐姐,絕對的梆硬,不服?直接給你丫的抓地府裡去,沒看見老子身邊還有兩個黑白無常嗎?
這個時候,地府的黑白無常正在人間辦事呢,事情剛剛告了一個段落,倆人正在海里撈吃火鍋呢,然後這噴嚏就一個接著一個的來了,要是一個人打還好,這是兩人一起打呀。
這一下,可是把海底撈的人忙壞了,也嚇壞了,以為這倆人是吃東西吃壞了呢。海底撈的人又是紙巾,又是純淨水,又是暖寶寶,又是發熱貼的伺候。
黑白無常走的時候,身上裡裡外外的都快被貼滿了。
一出門,正好碰見兩個喝的有點迷糊的哥們,正在那聊著中國的武俠片呢。一抬頭,正好看到黑白無常從海底撈出來,盯著看了一會,噗通一聲就跪下了,納頭便拜。
“弟子荊州分舵王二狗,拜見九代長老。”
另一個好像是清醒一點,拼著命的拉那個哥們,只可惜,跪在地上的哥們根本就沒有起來的意思,反倒是手上一使勁,把這位也拉的坐倒在了地上,然後一臉嚴肅、憤怒的指著哥們的腦袋說:“沒看見長老身披百衲衣嗎?你見著九代長老怎麼不跪?”
“百衲衣是和尚穿的,丐幫有和尚嗎?”另一個哥們趕緊說。
“丐幫裡沒有和尚嗎?”
“沒有。”
然後哥們在另一個哥們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盯了黑白無常兩眼,然後便湊了上去。
“大師,你看看我筋骨如何?”然後袖子一擼就露出了一截毛茸茸的手臂。
總之呢,黑白無常差一點沒哭出來,第二天,工商局、質監局、衛生局,在公安局的帶領下,一溜煙的就衝到了海里撈的樓上。
而在當天晚上我們這個小城市的政府公告平臺上也多出了這樣的一則公告:根據熱心市民舉報,我市xxx海底撈違法經營,違規使用劣質原材料,惡意欺騙消費者,造成惡劣影響,其行為……
在這樣的契機的引領下,一場轟轟烈烈的關於餐飲業違法、違規經營的行動,頓時就在我們這個小城市如火如荼的展開了。而在為期一個月的整頓之後,我們市的餐飲業是直接就少了最少一半。有倒閉的,有跑路的,還有進局子的,總之呀,我出院之後,想找個合適的地方吃飯都踏馬的難了。
瑪德,我現在的能量這麼大了嗎?下一步是不是可以整頓一下其他行業了,比如洗浴,歌廳,酒吧,賓館什麼的。
當然了,這些都是後話,我現在的狀態是:下地都難。
第二天,我的爸爸,媽媽都來醫院探視了,因為探視只能一個人,最終,我死去活來之後未曾見過一面爸爸,不敵我的媽媽,只能站在病房的透明窗戶外邊,看著我媽樂呵呵的與我這個“昏迷”的病人嘮嗑。
而也就在我媽正在和我嘮嗑的時候,我突然醒轉,一時間幾乎被傳為醫院的奇蹟。
最終,在無數的記者和專家的逼問下,我非常虛弱的回了一句:“啊!都是親情的力量啊。”然後,然後我就又踏馬昏迷了。當然了,這些都是我裝的。至於原因呢,是因為我害怕了,被嚇的。當時那些專家看著我的樣子,就踏馬的跟看著沒穿衣服的女人是的,眼珠子瞪的,都快要蹦出來了。
而在我昏迷之後,我那戲精媽媽瞬間上線,配合著我那個絕對可以榮獲最佳捧哏獎的爸爸,一頓臭罵就把這些專家和記者都全噴的灰溜溜的走了。因為我的父母的舉動,最終還獲得了院方給予獎勵,並被授予院級患者衛士的榮譽稱號。這麼一看,這醫院估計也是煩死了那些專家和記者了,要不是因為那些專家和醫院多多少少的都有一些千絲萬縷的聯絡的話,估計醫院門口都要掛上專家和記者禁止入內的牌子了。
當然,這些事情和我倒是沒有太大的關係,而對我影響最大的則是,醫院的那些小護士,小丫頭什麼的,沒事就往我的屋子裡溜達,美其名曰是檢視我的身體狀況,卻一個個的大眼睛猛往我的臉上看。你倒是看看心電監護和呼吸機什麼的呀。
而我的父母,因為這一件事,在我們所在的科室裡也是聲名鵲起,瞬間便是成了整個科室的紅人。而且,看我媽那一臉慈祥,拉著人家小姑娘的手東拉西扯的表情,我瞬間便已經升起了一股濃重的危機感,這是要給他們找兒媳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