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老子現在有點嫉妒你。”
“看來你的確是希望我死了。”青衣說。
青衣沒死,這訊息無疑是震撼的,也是我最希望的結果,但是這樣的結果下一次能不能不要這麼曲折。
隨後青衣也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當時的情況。
青衣的確是死了,但是魂魄卻也沒有第一時間消散,只可惜,我們眾人之間青衣是唯一的一個玩魂魄的人,所以,即便是他的魂魄沒有消散,我們卻也沒有辦法重新讓他的魂魄回到身體裡。
而就在眾人感到絕望的時
候,沁芯卻是手中光芒一閃,一個簡單的印訣掐動之後,便已經按在了青衣的額頭上。而這個時候,青衣身體之中,我灌進去的滌魂功法的力量還沒有消散。
於是,青衣身體恢復如初,魂魄也回到了身體,青衣也終是活了過來,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青衣身後的安在。
聽到青衣介紹到這裡的時候,我已經明白了一切,安在是命門第一代掌門的媳婦,又怎麼會不會一兩手命門的拿手絕活。而且,很明顯,青衣如今能夠活蹦亂跳的站在我的面前,自然是得自於命門那個變態異常的功法:雙生。
只是不知道安在這個丫頭是什麼時候把這個功法教給了沁芯的。
既然知道是雙生的功法了,那麼我自然也是明白了之後會發生的一起,青衣這輩子估計就是和沁芯繫結了,雖然雙生的功法沒有能夠讓倆人世世代代在一起那麼變態,但是單單就是這起死回生和生命共享的屬性就足夠讓人羨慕了。而且,最重要的是,青衣可是靈體,生命幾乎是無限的狀態,所以,既然和青衣選擇了雙生,那麼沁芯自然也是生命無盡的狀態了。
尼瑪,這玩意不知道能不能增加繫結一個呀,親情號也行呀,大不了讓青衣認我做乾爹就行了。
既然活著,我自然是不會停止吐槽的,生命的意義便是吐槽,這是我一直奉行的觀點。
既然青衣沒事,大家自然也是要聊一下這一戰的情況的,而安在詭異的出現在這的問題當然是要往後靠一靠了。
這一戰我們贏了,雖然付出了極大的代價,甚至只差一步便是萬劫不復的情況,但是所幸,結果始終是美好的。魂族之人全滅,這些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在魂族的人死了之後,青衣終於是得到了一份魂族的計劃,計劃雖然不全,但是以青衣的頭腦,想要推演出這個計劃的全部,估計也只是一個時間問題而已。
戰鬥情況總結完畢,我的疑問自然的落在了安在的身上。
“你醒了?”我看著安在問,說話之間卻不敢再如之前那樣的嬉皮笑臉,畢竟,安在雖然現在是一個小丫頭的樣子,但是人家實打實的可是命門的掌門夫人呀,屬於開山師母一樣的存在。
安在顯然是明白我的意思,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便不再說話,繼續安靜的看著我們。
“安在現在雖然清醒,但是記憶之中卻依然是缺少了極其重要的部分。”青衣說。
“哪部分?”看著青衣的表情,顯然安在卻是的那一部分記憶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命門第一代掌門的部分,還有安在遇害的那部分。”
靠!這叫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嗎?這踏馬的簡直就是全部了。自己的老公是誰忘了,然後自己怎麼死的也忘了,除去這兩樣,還剩下啥了?我瞪著青衣,青衣也是滿臉的無奈。
不過幸運的是,安在的實力還是不錯的,竟然已經超過了我們,達到了神境的程度。而對於這一點,我不得不再次狠狠的羨慕了一下。看看人家,睡一覺就神境了,在看看我,每天玩命的修煉,到現在還是踏馬的半神境的狀態呢,草!
我心裡狠狠的罵了一句,然後靈識也是衝回了靈臺。
於是,我看到了我這一輩子恐怕都不會有機會看到第二次的一幕,當然,因為這一幕,我也遭受了這一輩絕對不會遭受的、慘無人道、慘絕人寰的人身攻擊。
滌魂斜靠在七劫樹上,身形虛幻。
朱雀站在旁邊,身形雖然筆直,但是那狀態卻只比滌魂嚴重,虛幻的簡直快要成了一個大肥皂泡了,我真擔心七劫樹上的枝丫一不小心碰到朱雀之後,把朱雀直接扎破了,然後朱雀就冒著氣,嘶嘶作響的飛走了。
瑪德,為什麼這麼像漏氣的女朋友呢?
我趕緊整了整神色,一臉痛苦的來到了三人面前。畢竟,滌魂和朱雀現在的狀態絕對是和我脫不開關係的。
三人看著我,滌魂的表情很憤怒,嘴唇嗡動,像是正在努力的練習著即將開始的討伐。朱雀的狀態雖然不比滌魂好,但是朱雀的神色卻是冰冷的,畢竟這大神就算是自己的命也是不當一回事的存在。碎山很平靜,一如往常。
“那個,三位大哥,這次事故實在是有點突然,把三位拖累到這個程度,也實在不是我想看到的結果。”既然和我脫不開關係,我索性就直接把這鍋背上,反正老子現在是你們的房東,你們總也是不能弄死我的。
“這不怪你。”卻沒想到,這一次,首先說話的居然是朱雀。
不怪我?啥意思?和我沒關係?老子這個黑鍋背錯了?
“怪你太菜。”朱雀繼續道。
你大爺!這和怪我有區別嗎?我瞪著朱雀,但是最終卻還是低下了高傲的頭顱,瑪德,這個不拿自己的命當回事的大神,弄死我的話,估計也不會有太多的顧慮吧。
“地府裡拼的是拳頭,菜,便是該死。”朱雀扔下一句話,身形一晃,已經朝著遠處的那片紅雲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