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扯耳朵就掉了呀,姐呀,饒命啊……”我的慘嚎聲在小小的院落裡響起,但是我心裡也清楚,即便是我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我的。當然,我同時也明白一件事,孟婆姐姐還不至於真把我耳朵擰下去。
“你要是再敢想,姐姐就讓你的腦袋變成一顆南瓜,姐姐保證它一定會很圓的。”孟婆姐姐瞪著我,雖然看起來一臉的怒氣,但是嘴角卻還是掛著一絲笑容。
妥了,反正也不會死,最多了也就是挨頓揍。看見孟婆姐姐的表情我已經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姐姐,你不能阻止我對美好生活的嚮往吧?”我真佩服我說話的藝術,這麼一句以退為進,猶如羚羊掛角一樣的馬屁,顯然把孟婆姐姐也是拍的高興。
冷哼了一聲之後,孟婆姐姐端起面前的茶碗喝了一口,隨後清了清嗓子繼續道:“其實無論是神器還是命器,終歸有著它的極限,畢竟它們都是一些死物,能夠容納的東西終歸是有一個極限的,所以,真正能夠達到頂峰的,還得是人。”
這個我知道,而且絕對是體會極深的,以人為本嘛。
看見我一副體會頗深的表情,孟婆姐姐卻是高深的一笑,這一笑,嚇的魂都飛了,絕對沒好事。
可惜還沒等我想問呢,眼前的事物已經開始急速的變化,全部停止下來的時候,我還是坐在屋子裡,身邊還是青衣等人。
於是,下一刻我拍桌子,扯著嗓子喊的狀態就顯的格外突然。
一嗓子冒出來眾人都在看瘋子一樣的看著我。
“先別管長生峰的事了,先去弄了魂族的那些王八蛋。”我罵罵咧咧的結束了“會議”,然後賭鬼罵罵咧咧的衝出來,目的自然是質問我為什麼不趕快去長生峰救他的女朋友的事情。結果卻是被我一句話就生生的憋的回去。
“你丫的可以用生命去泡妞,但是你不能帶上我們,老子可還是處男呢。”
賭鬼鑽回了沁芯的身體,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我。隨後,女人們啐了一口跑了,男人們都在朝著我挑著大拇指,這中間還包括一隻狗和一隻狐狸。
計劃定下了,剩下細節的東西就不是我去研究的了,老子沒那閒功夫。
於是,第二天,在青衣的帶領下,我們選擇了主動出擊,並將這次的行動計劃最終定名為:泡妞計劃。
這中間還有一個插曲,就是在制定這計劃的名字的時候。我的提議:泡妞計劃。青衣的提議:救援行動。女人們的提議:為愛前行計劃。而這些計劃最終在聽取了猿王的提議之後瞬間混亂,猿王的提議:寡婦追日。
我把猿王的腦袋捶的嘭嘭作響,瑪德,你個文盲,天天讓你學習,你丫的就是不學,那念寡婦嗎?那念夸父!而且你丫的理解能力是不是都扔在那些母猴子身上了,你說的那個日,好像和我們說的日不是一回事吧?我們說的是名詞,你丫的說的好像是動詞吧?
最終,我力排眾議,將計劃定名為:泡妞計劃,並最終以一票的優勢透過。關於這個結果,女人們表示不服,她們一致認為這選票裡有弄虛作假的成分,要求重新進行**。
切……你們以為你們是特朗普嗎?重新**?老子憑啥要慣著你們。
於是,最後在我的單方面同意之下,計劃最終敲定。
於是,我胳膊碰了碰青衣:“哎,咱們接下來幹啥呀?”
青衣一個趔趄差一點把腳崴了。
“趔趄你大爺,我是老大,制定方針路線就行了,剩下的瑣事,你們去處理。”我拍拍青衣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
“不用了。”青衣把我的手從肩膀上扒拉下去,然後朝著遠處努了努嘴。
我順著青衣的目光看去,遙遠的地平線上出現了一隊人馬,正朝著我們的方向疾馳而來。
於是,我一拉身邊的綰靈心,朝著路邊的小樹林裡就鑽了進去,看見我的動作,其他人也是紛紛效仿,青衣一拉沁芯,鑽進了小樹林,小七一拉小白,鑽進了小樹林,剩下的洪波和劉結巴左右看了看,拉著月牙兒就鑽進了小樹林。
瑪德,這計劃的名字當時選錯了,應該叫鑽小樹林行動。
人馬很快接近,大概有百餘人的樣子,皆是一身輕裝,胯下是高大的鬼馬,看那速度也知道,即便是那胯下的鬼馬也不是什麼凡物,速度快不說,這樣的速度之下,居然沒有發出半點響動。
人馬顯然沒有發現我們,速度絲毫不見的朝著我們的方向奔來。
小樹林的下方便是一條大路,大路不算寬敞,但是也足夠兩三匹馬並行疾馳了,這的確是最佳的伏擊地點。
於是,一根長長的槍管已經從樹丫上伸了出去。
月牙兒這丫頭現在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看到了由無影變化出來的巴雷特之後,就喜歡的不得了,而且,服侍也有了變化,還是一身的戰地服侍,但是顏色確是讓人頭疼的厲害,丫頭居然選擇了粉色系,這顏色,估計也只有在掃黃的時候能用上吧,其他的時候,簡直就是一支移動的標靶呀。
不過丫頭既然堅持,我們倒是也沒有阻攔,畢竟丫頭現在也有著抗衡半神境的實力了,就算是惹了禍,自己也差不多能夠平下去。
槍管子支出去,月牙兒閉著一隻眼睛也開始了瞄準,而且還相當專業的舔了一下手指,測了一下風速。
握草!這踏馬都在哪學的?地府這地方,大家都有靈力傍身,風速這種東西,在地府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
不過看到月牙兒如此的敬業,我倒是也不好反駁什麼,不過我還是伸手按住了月牙兒的肩膀,伸出一根手指在嘴邊比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人馬很快透過,朝著遠方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