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邊還有四個病人呢!哎!哎!看沒看見呀?我們在這裡。
月牙兒玩夠了,鈴蘭也揮手將孩子們叫了過去,低聲和孩子們交代了一下之後,便抬腳朝著我們走了過來。
你大爺!總算是看見我們了。
“我已經讓孩子們去通知我的族人了,等他們過來,我們便可以為你們治療傷勢了。”
這女人,真女人,這辦事效率,一個人都能頂、我們一個部門了。
而在孩子們出去找沙族的族人的時候,鈴蘭也向我們解釋了之所以現在才去找他們的族人為我們療傷的原因。
不是她不想讓族人為我們療傷,而是他們不能為我們療傷,我們所受的傷勢,需要我們其他人的靈力,再配合上沙族特有的療傷功法才可以。
“沙族,所有人只有一種靈力,也就是土靈力。”鈴蘭說,好像很平靜,但是我們依然聽出了她話裡的那份遺憾。
片刻之後,沙族之人便已經到齊,而讓我們驚訝的是,這些到來的沙族的族人居然有這命境九重的人存在。這卻是我們從來未曾想到的,之前我們到這裡的時候,我們所見到的沙族人之中甚至都沒有見到一個命境的存在,而現在居然就這樣突然的冒出來十幾名命境九重的存在,這不由得讓我們對於沙族的好奇心更是濃郁了許多。
鈴蘭似乎也是看出了我們的疑惑,微微的笑了一下。
“其實,任何人如果只修煉一種靈氣的話,境界都不會太低的,更何況,我們還是在這裡。”鈴蘭說著,又是朝著自己的腳下指了指。
這女人絕對不簡單,只是一個瞬間,所有人便是想到了一個事情,眼前這個安安靜靜的鈴蘭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
果然,在之後的療傷的過程中,我們終於是見到的鈴蘭的不簡直之處。
實力,最直觀的一個評價,鈴蘭的實力居然是我們所無法看清的,也就是說,眼前這個安安靜靜,一臉恬淡的女人最少也是神境的實力。
而更加讓我們感到詫異的是,這女人的靈力似乎並不是我們經常見到的靈力,洪波修煉的就是土靈力,但是我們在洪波身上見到的卻與鈴蘭是完全不同的,洪波的靈力是厚重的,堅實的,有一個讓人安全的感覺。鈴蘭的靈力卻是包容的,包容萬物一樣的感覺,而且,在她的靈力之中,我們感覺到的不是安全,而是安心,是那種像是回到了家裡,吃著爸媽做的飯菜,睡著家裡熱乎乎的被窩一樣的安心。
而我們的治療的過程也是奇葩的異常,因為我們被活埋了。
是真正的活埋,那種連腦袋都埋進了土裡的活埋,甚至在講我們四人活埋了之後,沙族中人還在我們的“頭上”用力的踩了幾腳。
要知道,我們可是普通人,現在的我們,沒有靈力,甚至靈識也是散亂的,這樣的狀態,被活埋,那麼等待我們的便只有一個結果。
嘎!我們四個整整齊齊,又昏迷了。
這踏馬的能不昏迷嗎?那可是活埋。
所以,這治療的過程到底是什麼樣的,我們根本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當沙族中人將我們從沙坑中扒拉出來的時候,我們的身體已經恢復如初。
鈴蘭無論怎麼說,現在都是我們真真切切的救命恩人,所以,我們四人在從土坑之**來的瞬間,便整齊的朝著鈴蘭拱手一禮,謝了救命之恩。
鈴蘭的確是不像普通的女人那樣,坦然的受了我們一禮。而也就是這種坦然的表現,讓我們眾人的心裡都是瞬間痛快了許多。
晚上的時候和鈴蘭坐在一起,鈴蘭那個黑胖的兒子早已經玩的不知去向了。
鈴蘭出奇的並沒有和綰靈心和沁芯聊天,反而是目光多數停留在洪波的身上。
洪波從吃飯的時候一直到現在都是皺著眉頭的,似乎是在想著什麼問題,目光也是偶爾在鈴蘭的身上掠過,微微停頓一下之後便再趕緊挪開,那目光之中倒不是我們經常看見的一見鍾情或者是愛慕,更多的卻是一份探究的感覺。
“是不是在想你的土靈氣?”終是鈴蘭先開口問了出來。
“嗯。”洪波微微遲疑一下之後點頭,卻也是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一下腦袋,畢竟,靈力這種東西,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比較私密的存在,這種問題,不是十分交好的人,是不會提出來的。
鈴蘭輕笑了一下,隨後說道:“其實這些東西根本沒有什麼需要隱藏的,就像我們現在的情況,我即便是告訴了你,你也一樣是對我構不成危險一樣,而一旦能夠對我構成威脅的,有怎麼會在乎我的靈力有著什麼樣的性格。”
鈴蘭的確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這些私密的東西放在她的面前,似乎都已經變的不是問題。
鈴蘭笑的依舊很安靜,但是我們卻在她那略顯柔弱的臉上看了到一絲強硬。略微的思索了一下,眾人卻也瞬間明白,鈴蘭應該是強硬的,在這沙漠之中,一個女人統領著一個百萬人的沙族,又怎麼可能是一個軟弱的性格。
性格?我剛剛好像是聽見了鈴蘭說自己的靈力有性格?這卻是我從來沒有想到過的問題,在我看來,靈力一直都是死的,除非是先天或者是後天的靈種。
“靈力有性格?”洪波問了出來。
“有。”鈴蘭肯定的回答道。隨後微微的停頓了一下,似乎是整理了一下情緒,繼續道:“其實,靈力這種東西是有性格存在的,只是這種性格只有在達到神境,能夠與靈力深切的溝通之後,才會有可能誕生出他自己的性格。不過也有一種情況,那便是像你一樣,擁有著先天的靈種。”
神境,好像所有的東西都集中到了神境,看來神境一定會是一個特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