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剛好滾落在我的腳邊,看那距離,顯然,我們這裡的動向千門的人也是清清楚楚。
於是,我再次感嘆:果然,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燈下黑呀!
彎腰撿起石子,輕輕用力,石子已經碎成了一團粉末,內裡是一個紙團。
紙團很小,展開之後,皺巴巴的草紙上也沒有任何的文字,而是畫了一張圖,歪歪扭扭的如同稚童塗鴉。
圖上畫著四個小人,兩個正站在柴堆上吵架,另一個距離較近的站在柴堆旁邊,一隻手裡抓著火把,另一隻手裡抓著一把蒲扇。第四個小人則是站在這個小人的身後臥著劍,胯下騎著馬。
握草!這麼抽象嗎?這是我對畫作本身的評價。尼瑪,人才呀,這是我對畫作所代表的含義的評價。
很簡單,兩個柴堆上的就是雲頂家族和七殺劍宗,旁邊抓著火把和蒲扇的就是千門,煽風點火的意味表達的清晰無比,而那個騎著馬,持著劍的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我們這一群人了,只是這劍知道是啥意思,這騎馬又是幾個意思?
青衣也是探過腦袋看了起來。
“咱們這是啥意思?”我指著第四個小人說。
“伺機而動。”
握草!高人呀,看看人家說這東西,一張嘴,四個字,概括的清清楚楚。
“騎馬是啥意思?”
“快馬加鞭。”
握草!真高人。
“鞭呢?”我問。
“收起來了吧。”
“為啥呢?”
“因為沒有母馬。”
“你確定我說的鞭是那個鞭?”
“確定。”
哈哈哈哈哈,我和青衣對視一眼,哈哈大笑,男人間的快樂,你懂的。我和青衣挑著眉毛看著對方。
於是,眾人被很快聚集在一起,洪波在修煉,自然是一叫便醒。猿王和劉結巴則是聽說總算可以打架了,提上褲子就嗷嗷叫的衝了出來。反倒是應該最勤快的三個女人,如今坐在這裡,兩個睡眼惺忪的,自然便是綰靈心和沁芯,一個直接橫躺在我的腿上,小巧的嘴巴張開,呼呼的打著呼嚕,繼續睡,自然是月牙兒。
尼瑪,如果我不是當事人的話,我絕對會懷疑三人女人是不是出現了什麼問題,貪吃貪睡,而且,好像還胖了一點。沁芯是兄弟媳婦,咱們不能看,綰靈心可是咱正牌的媳婦,自然是要深切關注了,臭娘們胸脯好像是有雄偉了一些,想來也是最近這玉兔的伙食不錯。
“哎哎哎……”我拍著桌子嚷嚷,希望能夠讓眾人的情緒清醒一些。
可惜,懷裡的月牙兒繼續睡的呼嚕連天,兩女的眼珠子也沒有一點清醒的意思,甚至聽見我喊之後閉的更快了。猿王和劉結巴則是剛好相反,兩隻眼睛冒著鋥亮的光芒看著我,就好像我肩膀上扛著的不是腦袋,而是一個漂亮小媳婦一樣。所以,這一群人中,清醒的人一目瞭然,我、青衣、小七、洪波,至於我們的兩位大神動物,音信全無,估計是出去挑戰劍雲城群狗,劃地盤去了。
草!我咬著牙在腦袋裡狠狠的罵了一句。
“我說你們昂,開會呢,有點開會的樣子,最起碼,你們也應該積極一點吧,就算不能積極,但是態度也要端正一些吧。”我皺著眉頭瞪著幾人。
“你,閉嘴。”沁芯低垂著腦袋,嘴裡發出含含糊糊的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夢話呢。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綰靈心則更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