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車上有錢包,錢包裡有花花綠綠的票子,看著這些錢,我又開始頭疼了,因為老子也不認識這玩意,但是,我有一點還是很清楚的,阿拉伯數字位數越多的,絕對是面值越大的。
於是,我帶著石千,大搖大擺的走近了……拉麵店。
反正日本這地方,滿地都是這玩意。
半小時之後,我拍著肚子離開拉麵店,石千這是挺著肚子離開拉麵店的。
“任意,這家客棧裡為什麼沒有酒?也沒有肉?”石千問我。
“嗯……他們比較窮,吃不起肉。”我只能這麼回答,反正老子說啥就是啥,說錯了,石千也不知道。所以,我選擇了這個比較靠譜的答案,畢竟,這個國家除了魚肉以外,幾乎全部都要依靠進口,在人間的時候,吃的早已經吃膩的豬牛羊肉,在這裡,那他嗎的是上等才,貴賓才能吃到的。當然,我這麼說也沒有鄙視這個國家的意思,畢竟他們國家的高階菜,我們國家也是吃不到的,比如:屎宴。
衣食住行全部解決了,當然了,住這種事,對於我們來說,暫時還不用考慮,我們只是沒有了力量,又不是真的變成了普通人,一天兩天的不睡覺,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那麼接下來的事情便是重頭戲了,我們需要裝備自己,而裝備的第一件東西便是武器。畢竟,即使是裸奔,如果你的手裡端著一把AK47的話,那麼別人見到你也絕對是逃跑的份,反之,如果你全身防彈衣穿上,手裡卻是拿著一根鋼管的話,怕是結局也是未必能夠逃脫被擊斃的下場。
與石千交流了一下意見,石千再次認真的回答:“我覺得,你說的那個暗器就不錯。”
我一腳就把汽車悶在了路邊,我覺得,我必須深入的與石千交流一下,關於“暗器”的問題。
在經過半小時的漫長交流之後,石千終於是放棄了關於“暗器”的執著,改而聽從我的意見,於是,我們現在車後排座椅上放著數把砍刀,而在我們的中控臺上則是擺著數塊板磚。
當然,對於板磚,石千提出了自己的問題,關於這東西的殺傷力的問題。
平拍,普攻傷害。如果用角的話,致命傷害。如果用窄的那一面砸人的話,暴擊傷害,傷害是普攻的二倍。我如此的解釋了一下。
所以,現在石千正正襟危坐的在副駕駛上,把手裡的板磚上下拋動著,似乎是在尋找一個合適使用方式,偶爾還有抓住板磚狠狠的掄上幾下,掄起來的時候倒是也足夠威猛,那是虎虎生風呀。
石千,你大爺,你小心點,別掄到老子腦袋上,這一磚下來,老子絕、比是一個懵逼的下場,而我們的“坐騎”也是絕對要失控的,而坐騎如果一旦失控,那咱們倆絕對就是一個不死也重傷的下場。
我看著石千手裡的板磚,突然覺得這次的選擇,應該會成為我人生中的一個敗筆。
我們有這樣的想法,其他的試煉者當然也有這樣的想法,畢竟大家都不是傻子,但是!肯定也是有傻的。
因為我們的站前方就站著一名一身長袍的人,正站在十字路口瞪著來回的“坐騎”,好像是不知道該怎麼走一樣。
該!地府沒有紅綠燈,現在懵逼了吧?我踩了一腳剎車,讓車速儘量的慢下來, 朝著長袍緩緩的駛去。
石千自然也是看到了遠處的長袍,自然也是明白了這是一名“老鄉”。可惜,接下來的場景確實絕對不會出現“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的事情,因為在我把車窗降下來的瞬間,石千已經非常默契的把板磚攥在了手裡。
走你!
車子駛過長袍身邊,在長袍的滿臉震驚中,石千從副駕駛上探出去半個身子,手中的板磚狠狠的砸在了長袍的臉上,致命傷害!
長袍倒地,我們已經開著車揚長而去,好一個: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上炕認識娘們,下炕認識鞋!
對於這次的“襲擊”,石千的表情已經表達的非常清楚了。
興奮、刺激、關鍵是這東西,好用。
所以,片刻之後,我們的後排座椅上,足足多出來上百塊板磚。
瑪德,等到試煉結束,地府不會出現一個專門使用板磚的高手吧?我看著一臉興奮,同時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的石千。丫的手持板磚的樣子還真的有點威風凜凜,傲視群雄的架勢。
事情自然不可能這麼簡單的結束,因為我們沒有聽見系統的提示音。
但是,我們卻看見了一張通緝令,還有滿大街響著的播報的聲音,甚至就連我們的汽車的收音機裡也有這個聲音正在傳出。
“各位市民請注意,各位市民請注意,本市突然出現數名歹徒,歹徒容貌各異,其共同特徵是身穿長袍,對於普通規則理解不清,如發現此類人員請各位市民儘量保持安全距離,並迅速報警。”
同時,絕大的熒幕上出現了數張人臉,半身照,幾乎一半以上都是一身的長袍,其中有兩個酷酷的男人高居榜首,一人一身皮衣,半個身子探出車窗,手中板磚正在威風凜凜的拍向一名長袍市民,而另一人,一身西裝革履,正一臉興奮的駕駛著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