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關於這個我為什麼境界不能快速提升的問題,我找到滌魂深入的“談”過,滌魂自然也是非常“認真”的回答了我的問題。
“你現在需要打好基礎。”
我打你大爺的基礎,老子從凡境開始打基礎,現在都打到魂境的六重了,還你丫的打基礎,老子和基礎有仇還是怎麼樣?當然,作為心直口快的,自然是想到什麼便說了什麼,所以,我直接被滌魂抓著脖領子扔出了靈臺,意思很明顯,懶的和我這種沒有任何的思維深度的人說話。最終的解釋權歸人家,我有什麼辦法,也只能是默默的承受了這個天大的“侮辱”。
“青衣,你那個拘靈,千魂好像很牛逼的樣子。”我們坐在一起,我一隻手端著酒杯,另一隻胳膊的胳膊肘撞了一下青衣的胳膊肘。
“當然牛逼。”青衣說話,只一句就把我雷的焦頭爛額,這語氣,這狀態,這神情,不像是謙虛謹慎,一直以扮豬吃老虎為樂趣的青衣所能夠做出來的事情呀。
看著我看見不明生物一樣的看著自己,青衣只能是長嘆一口氣,然後手掌抬起,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我那個拘靈千魂對施術者的傷害非常大。”
“有多大?”這是我最想知道的結果,當然,更好的結果是最好直接把青衣搞成精神分裂,天天帶著一個瘋子,溜著一隻狗,一隻狐狸,想想都是搞笑,要多違和就有多違和。
嗯……青衣略微的沉吟了一下,繼續道:“差不多,精神分裂吧。”
握草!讓我猜中了,高興。
眼神示意青衣繼續,臉上帶著的全是興奮的表情。
“我看你的表情好像非常希望老子精神分裂一樣?”青衣看著我,眼睛是斜的,只用了餘光。
“沒有。”一瞬間,我已經正襟危坐,道:“作為咱們這支隊伍的老大,我需要了解每一個人的實力,這樣才好全面掌控局面,自然我更加的希望你們有高超的實力,那是我們自保的本錢。”我說的義正言辭,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懷疑自己會不會真的就是一個悲天憫人的大善人。
趕緊晃盪腦袋把這絲想法甩了出去,大善人,老子能做一個好人就已經很難了。
“一次,沒問題,但是起碼一個月以內,無法使用第二次。”青衣眼睛看著眼前的酒杯,酒水在杯子裡晃悠著,青黃的顏色。
一個月一次,一次一分鐘不到。這踏馬什麼設定……
“哪搞的這麼……那個啥的功法?”我手掌不斷的比劃著,我相信青衣能夠看的明白。
“流雲派。”
握草!我老丈杆子家裡還有這麼……那個……的功法呢?
問完了青衣,自然便是接著問,青衣的身邊是沁芯,所以我的目標自然也是轉到了沁芯的身上。
“沁芯,你那個是啥功法?”我問沁芯。
沁芯抬頭,卻是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腦袋微微轉了一下,看向了身邊的青衣,一向爽朗,陽光的眼神中居然有一絲陰霾。我的腰又在疼了,很明顯,臭娘們又掐我,同時,我也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我他孃的好像是問了不該問的東西。
沁芯轉過頭,也是長吁了一口氣,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一樣,腦袋抬起來的時候,目光中沒有了半點陰霾,倒是有著一點決絕的意味。
“這個功法是在遇見你們之前得到的……”
沁芯的聲音很輕,有點像是夢囈一樣,模模糊糊,斷斷續續。
不過我們也總算是明白了沁芯的功法的來歷。
功法的名字叫做的“攝魂”。很普通的名字,但是經過沁芯的解釋之後,我們才明白這攝魂的陰毒之處,想來這也是沁芯猶豫了片刻才為我們講述這個事情的原因。
攝魂這功法是地府中一個相當出名的邪派搞出來的,而那個邪派最大的特點便是關於兩性方面的研究,無論是採陰補陽,還是採陽補陰,都被這個邪派研究的極其純熟,所以,在這個研究的基礎上,慢慢的便衍生出了攝魂的功法,至於沁芯的這個攝魂的功法是怎麼得來的,沁芯雖然沒有說,但是看臉上痛苦的神色也知道。
而攝魂功法的應用就是之前我們所見過的那樣,放出那麼多的小東西,然後吞噬敵人的血肉、魂魄,很平常,而之所以讓沁芯痛苦的是,這攝魂功法想要發動,就必須要有魂魄,而那魂魄則是真真切切的魂魄,而且,這些魂魄不能是青衣死靈珠裡面存在這得子初他們的那個樣子的孤魂野鬼,必須是活生生的魂魄,也就是說,這些魂魄必須來自於活人,而且是非常正常的活人。然後,透過攝魂的功法抽了這些人的魂魄,隨後使用相應的手法將這些人的魂魄打回最原始的狀態,隨後再灌以一些最原始的本能,將這些人的魂魄徹底的獸性化,剩下的便是每天不斷的培養,直到這些魂魄形成我們之前所見到的狀態。
很陰毒,單單抽取活人魂魄這一樣,還不至於讓我們感到有什麼不適的地方,畢竟,地府之中這樣的功法多得是,就連青衣和我和會這樣的功法,但是這種將活人的魂魄生生打回成最原始的狀態,然後再灌輸獸性,最後將活人生生祭煉成一隻野獸這樣的做飯,卻便是我也覺得心裡有著一點不適。
“這個,就是儲存這些魂魄的東西了。”沁芯手掌伸出,一道光芒閃過,手掌之前出現了之前我們見過的粉紅色的光球,如今仔細看去,便能夠看見光球之中,有著很多小小的東西像蝌蚪一樣的在遊動著,凝聚目力看去,便能夠清晰的看見那些小東西的樣子,與之前在戰場中看見的東西如出一轍。
一隻手掌伸出,慢慢的拖上了光球。
青衣接過沁芯手中的光球,放在眼前,眉頭微皺,粉紅色的光球映照的青衣的臉也變成了粉紅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