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呢,這裡事算是完事了,蛋現在也在我手裡,算是對我的一個獎勵,畢竟這東西是這裡唯一出現的一個東西。
手裡的蛋正在不停的跳動著,彷彿人的心跳一樣。
光芒閃過,我們再次出現在了呼嚕的身邊。
呼嚕看見我們出來,咧嘴一笑,前爪抬起,猿王咕嚕嚕的爬了起來,滿臉的口子,一看就知道是銳氣劃傷的。再看呼嚕的爪子上還有一撮一撮的猴毛。
這是咋了?打架了?還給猿王打回原形了?
我們的眼中有疑惑,所以,呼嚕進行了解釋,而作為唯一受害者的猿王,也被迫再次陪著我們回憶了他這一段時間的慘痛經歷。
裡邊時間一樣,猿王第二天就開始煩躁,猴脾氣上來之後就吵吵著出去轉轉,所以,呼嚕“被逼無奈”之下,只能用出手段,制止了猿王的不理智行為。可惜,猴,終歸是猴,就像猿王一樣,徒有其表,內心依然是一顆躁動不安的猴心。所以,猿王的日子便可想而知了,尤其是在知道我們出來的時間非常不確定之後,頗有一股要在我們出來的時候打下一片江山送給我們的架勢。
所以,猿王天天捱揍,呼嚕也是樂此不疲,陰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而且,呼嚕美其名曰:熬煉筋骨,有好處。不過依我看,熬煉皮肉倒是真的。
伸手把蛋遞給了呼嚕,呼嚕卻沒有伸手去接。
“你抱著它出來的?”呼嚕看我。
有不祥的預感。
“啊……啊……”我吞吞吐吐的答應著。
“咋了?”
“你抱著它出來的,它就歸你了。”呼嚕說。
我很高興,裡都寫過,有蛋的時候,不是千年難得一見的瑞獸,就是上古的兇獸,而且絕對是認我為主,為我所用,一旦得到這神獸,那我以後絕對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天上地下唯我獨尊,人死鳥朝天……呸……不能再說了,再說,老子可能會被第二次和諧。
但是,我這不詳的預感到底是來自哪裡呢?
“它什麼時候出來呀?”我晃了晃腦袋,然後問呼嚕。
“快了。”呼嚕說,顯然,這個貨也不知道具體的時間,所以擺出來一副領導的態度,反正都是虛詞,十天算快,十年也算快。
誰知道,這次呼嚕說的卻真的不是虛詞,太快了。
手中大蛋上噼啪聲響起,蛋殼在我的滿臉驚詫之中已經開始出現密密麻麻的裂紋,很正常的一個步驟。
然後肯定就是蛋殼脫落一塊,裡邊露出來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閉著眼睛看著我,一臉的呆萌。
可惜,老子終不是那些一路高歌猛進的帝王命。
蛋殼嘭的一聲就炸了,是真的炸了,我滿臉都是黃的綠的,有點苦,有點澀,好像還有點臊,麻了個蛋地,這不會是羊水吧?我伸手在臉上抹了一把。
手裡的蛋徹底的不見了,唯一能夠證明的就是我臉上如今這些五顏六色的液體。
好萌呀。身邊有兩聲驚呼響起,是綰靈心和沁芯。
我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你們兩個臭娘們,這叫萌?
眼前這個生物,嗯,暫且叫生物吧。一身毛髮黑白灰,眼睛卻是白色的,好像也是狗,屁股後邊搖著一隻小尾巴,卻是翠綠的顏色,倒是有四條腿,腿上也有著狗一樣差不多的爪子,只是怪異的是,這個貨一隻爪子一個顏色,總之,這個貨的整體造型就像是喝醉了發酒瘋的畫師畫出來的東西一樣,除了五顏六色以外,哪裡有半點呆萌。
綰靈心作勢欲抱,可惜,小傢伙卻是瞬間後退,嗓子嗷嗷叫了兩聲,還咧嘴呲出了幾顆尖牙。
不對,這叫聲?他媽的,這麼醜,而且,這玩意怎麼感覺這叫聲應該是個母的東西呢?
我看向呼嚕,給老子一個合理的解釋。
“啊……哦……”呼嚕也開始吞吞吐吐了,所以,我更加懷疑這個東西的一切了,能讓虐我們如同虐狗一樣的狗子大神這種狀態,顯然這個東西極其的不簡單。
聽見呼嚕的聲音,這玩意突然轉頭,朝著狗子嗷嗷叫了兩聲。
於是,我們就看見,呼嚕全身的毛都炸了起來,眼神中更是全是恐懼。
啥玩意?大神都害怕?
握草!這麼算起來的話,老子是不是真是狗血的搞了一隻神獸在身邊。
被嚇了一下,呼嚕的思路明顯清晰了很多,說話也不再吞吞吐吐。
“這位大姐名字叫做白綾。”沒錯,就是你們想的七尺白綾的白綾,呼嚕看著我們,眼神中的意思很明顯,但是顯然,呼嚕不敢說出來。微微停頓一下,呼嚕繼續說:“白綾大俠是一隻狐狸,女性,身材豐滿、勻稱,貌美如花,肌膚勝雪,有小山重疊金明滅,鬢雲欲度香腮雪之姿,堪稱人間極品,真的是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該凸的凸,該……”
“停!停停!停停停!”麻了個蛋地,老子要吐了,馬屁拍上五千字,你訂閱收藏能漲還是咋的?
總之,我現在知道了,這玩意是狐狸,而且是一隻母狐狸,但是那造型,你對得起白綾這倆字嗎?你叫花綾都閒不夠好不好?而且,老子到底該怎麼看,才能看出高低來呢?你他孃的活脫脫就是個二哈,而且還是幼崽,不過你那綠尾巴還有五顏六色的快成了一鍋粥的爪子是怎麼回事?和啥串的?和多少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