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器,天狼弓……”
“謝謝老頭。”劉結巴接過,短弓沒有弓弦,也不知道這弓到底要怎麼使用,但是劉結巴好像早就知道一樣,手指在弓弦位置虛勾,沉喝一聲,短弓瞬間開如滿月,兩道流光浮現,一道化成了弓弦,一道化成了羽箭。手指一鬆,羽箭噗的一聲沒入遠處的城牆,隨後城牆轟的一聲直接倒塌了數丈。
握草!威力這麼大嗎?震驚的同時,我也滿臉陰沉的看向了劉結巴:“那個牆,今天晚上之前,給老子補好。”
而劉結巴這一箭也徹底的把還想繼續介紹天狼弓的功效的綰風憋了回去。然後換成了滿臉的震驚之色,直勾勾的瞪著劉結巴,就像強壯猛男盯著飢渴少婦一樣。
“這是仙器。”綰風最後還是說了出來,但是語氣裡卻能夠聽見滿滿的懷疑。
想來也是,只要是仙器,就沒有那麼容易操縱的,要是隨便拿出一個人來就能使用,那還不亂套了。三歲孩子拿著仙器,一頓亂射,估計也能宰了一城的人。所以嘛,對於槍支、彈藥實施嚴格管理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啊,咋了?”劉結巴說,手中來回的擺弄著天狼弓,瞄瞄這裡,看看那裡,你他孃的是不是約德爾人?是不是總想射點什麼?滾你大爺,別拿著那玩意對著我。
真他孃的尬聊呀,啊,咋了?一句話,不單單把綰風憋的一個鼻青臉腫,把我們也是閃了一個趔趄。
而劉結巴的下一個動作,則是徹底的放我們服了,就差五體投地央求老人家收下我們的膝蓋了。
只見劉結巴手一抖,他原來的那把木弓出現在手裡,然後順手就扔在了地上,木弓在地上彈了兩下,然後,然後,然後他孃的弓弦就啪的一聲斷了,弓弦斷了,弓身瞬間撐開,然後又是噼啪一聲脆響,弓身也斷了。
握草!你這是鬧哪樣?我看著那掉在地上還在那裡晃悠的木弓,一時之間,腦袋有點轉不過彎來。
“這……”尚不去努力了半天,憋出來一個字,他也不知道要怎麼形容自己眼前的這一幕了。
“昂,這個玩意呀,沒用,那就是我沒事時候自己砍了一根樹杈子做的。”
身邊嗷的一聲大吼聲響起,猿王雙目赤紅的盯著劉結巴,看樣子,肯定是打架,沒跑了。
果然,猿王大長腿甩開,兩步就跨到了劉結巴的面前。大手嘭的一聲就扯住了劉結巴的衣服領子,手上再一用力,劉結巴那個相對來說骨瘦如柴的身子就被猿王提在了空中。當然,這相對是相對的猿王。
“當初!你就是拿這個玩意贏的我?”猿王瞪著劉結巴,鼻孔裡好像都在冒火。
“啊,咋了?”握草你大爺,劉結巴,你這是恐怕猿王的火小是嗎?你還非要往這個顯然已經處於瘋狂邊緣的生物的頭上澆油,你看看那個禿腦袋,你應該就知道猿王是一個多麼猛的猛男了。
“老子要和你決鬥!不死不休!”猿王大嘴咧開,朝著劉結巴怒吼,劉結巴的身子雖然懸空,但是卻依然有借力的地方,然後劉結巴努力的後仰,撇著嘴面前對猿王的大嘴。
“你有口臭。”
猿王,弄死他吧,別給我面子。
倆人打的火熱,我們也懶的去理他們,一個愣頭青,點火就著,一個滿嘴跑火車,不管啥話張嘴就來,不錯挺配的,德芙和下雨天。
我們去商量作戰計劃,這倆人也不用參與,畢竟他倆就是個打手,還是相當不穩定的那種,有他們沒他們都是一樣的。
大家聚在一起開始商議,只用了一分鐘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一個事實:我好像也沒啥用。
青衣在地圖上指了指,敲了敲,然後綰風點頭。
再指了指,說了一句:“這裡三百人。”
綰風繼續點頭。
青衣再點。
“這裡交給我。”綰風再點頭。
青衣再點。
“這裡交給她們。”
青衣再點
綰風再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