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的山谷又炸鍋了,十大派消停了一天,本以為沒有事了,卻不想第二天剛過,大半夜的又來事了。
各派的長明燈如同事先約好一樣,噗噗一頓的滅,滅的十大派心都在滴血,當然了,這裡沒有流雲派。所以,現在三山派的帶隊長老抓著一隻手掌,目光陰狠的瞪著流雲派的長老,討要著說法。
“十大派中唯有你流雲派長明燈長明不滅,剩餘九派均是損失慘重,不知道長老能不能給個解釋?”三山派長老陰陽怪氣的說著。
“我解釋你大爺,滾他孃的王八蛋,老子又沒進去,老子知道里邊怎麼回事?是不是爬山腿腳不利索讓砸死了?還是闖了狼穴被狼啃了?找老子講理,我講你大爺的大二雷子,愛他孃的死不死,反正老子的孩子一個不行有事,有事老子讓你們這群烏龜王八蛋全都給老子爬回去……”狂風暴雨一般,這一頓罵,其餘九派的長老直接被從房間裡頂了出來,更主要的是,看樣子還幹不過流雲派的老頭。
太他孃的氣人了,憋屈,太他孃的憋屈了,其餘九派的長老心裡都是一個滋味。
於是,其餘九派裡要麼水燙了,要麼菜涼了,還有哼哼唧唧一天不停的,裡邊摻雜著噼啪的聲音……,反正就是都處於消火狀態,幹啥瀉火就幹啥。
流雲派老頭站在山頂,看著山谷裡的景象,口中高頌佛號:罪過,罪過……,這要是再使使勁是不是就能再弄死一批了?
說完話,綰靈心盤膝坐下,手託晶體,晶體瞬間化成光芒衝入腦海。
片刻之後,綰靈心小臉通紅的睜開眼睛。
“這功法,你……你……”綰靈心吞吞吐吐的說著。
“咋了?”我問。
“你……你……你看過了嗎?”
“沒。咋了?”這姑娘小臉通紅的,有話要說呀。
“功法不全。”綰靈心說。
“不全?什麼鬼?”我對天發誓,我真不知道。
綰靈心突然抬起手指,眼神帶著詢問的看了我一眼。
“來吧。”我明白她的意思。
一指點出,冰涼、絲滑的手指點在我的額頭,一瞬間,劍訣綰青絲已經在我腦海中呈現,卻只有九劍。
我擦!第十劍呢?
訊號似乎停頓了一會,緊接著又是一段資訊傳入腦中。
雪山上的姑娘蹦蹦跳跳的走了出來。
這第十劍,屬劍訣綰青絲絕對精華,所以……
姑娘吧啦吧啦說了一堆,最後的意思我聽明白了。
砍了我三千劍,就是為了把這最後一劍不歸的劍意帶出來,當然了,姑娘的意思是為了防止宵小作祟。但是我咋覺得不對呢?防止宵小作祟可以,肉身帶出來劍意也可以,但是你這傳授最後一劍的方式為啥這麼……這麼……哈哈呢?
我意識退出,抬頭看著綰靈心,這姑娘,臉都快成了一塊大紅布了,頭低的都快扎到地裡去了。
“這個……這個……姑娘,你看這……咱們學還是……不學呀?”我問面前的綰靈心。
半晌沒有動靜。
“姑娘這……”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