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撇嘴,時間允許的話,老子希望就剩下兩個人。
“你就是命門中人?”就在我和青衣嘀嘀咕咕的時候,一支隊伍走到近前,帶頭之人風輕雲淡的問了我一句,只是這話的語氣可是沒有任何的客氣。
“啊。”我回。尬聊是嗎?老子尬死你。
“我是三山派的雲生。”來人繼續風輕雲淡的說著,只是他的名字一報出來之後,圍觀眾人卻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雲生據說是三山派年輕一代的第一人呀。”一人說。
“據說還是三山派掌門的關門弟子。”又一人說。
“據說年紀輕輕已經達到了靈境九重的境界。”
“據說……”
聲音嘈雜無比,但是卻都是震撼於這雲生所取得的成就。雲生嘴角升起一抹得意的微笑,看著我的眼神都充滿了藐視。
“哦。”我回。
“聽說了一些你在豐都鬼戰裡的事。”
“昂。”
“決賽裡我不會放過你。”
“切。”我看見雲生的臉上已經呈現出了一片鐵青之色。
“你……”雲生動怒,卻在剛蹦出一個字的時候,被一個聲音打斷。
“各位,這次豐都鬼戰有些特殊,決賽所剩人員實在是太少了。”聲音停頓一下,繼續說。“所以,經過我們十大派的研究,最終決定,經過初賽之後,沒有取得決賽資格的各位,可以繼續參加決賽。”來人說完,現場響起一陣喧譁。
“人少不是更好嗎?”我皺著眉頭問身邊的青衣。
“這比賽有貓膩。”青衣說,手指飛速掐動。
片刻之後,青衣雙眼驟然睜開,胸腔一陣劇烈起伏,隨後咽喉一陣咕嚕,顯然是一口老血讓這貨吞了回去。
“我說,你吐出來也沒事,咱們能好能示敵以弱。”我說。
“你知道個屁,決賽裡的人基本沒有什麼弱手,示敵以弱?咱們已經很弱了。”青衣壓著嗓子說。
“知道我推算出來了什麼嗎?”青衣聲音低低的說著。
“什麼?”
“魂族。”青衣說。
我靠!
這麼算下來這一切似乎就能說通了,他媽的,他們這是死的人越多越好呀。
“死的人多有好處的可不止魂族。”青衣一臉陰森的說。
尼瑪,你在這扮鬼嚇老子呢?我看著青衣陰森的臉,突然想起,我這還有個專發死人財的呢。
臺上之人吧啦吧啦一頓,總算說完。基本上介紹了一下決賽的規則,只是這次規則卻做了一些改動。每個進入賽場的人都會得到一個牌子,牌子有收集魂魄的功效,誰收集的多,誰就是第一,當然這魂魄自然也不單單是人的。
隨後一個聲音響起,似乎是初賽時候的那個人,這次卻是沒有露面,手一揮,在場之人再次消失不見。
眼前一陣光怪陸離,隨後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