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兔崽子到底幹了啥?我真想衝過去問問小七。這傢伙進入劍冢的次數越來越多,只是我們卻都沒有選擇去打擾他,只是讓他自己安心的在劍冢之內修煉、接受傳承。
而如今這傢伙的狀態,這隊伍之中除了我,也許不會有第二人能夠勝過他了,器族到底是個什麼種族?劍族作為分支居然能夠達到這樣的程度,我有點期待。
猿王無疑是最鬱悶的,他沒有那些遠端攻擊的手段,所以,他站在高臺的邊緣一臉豬肝的顏色,惡狠狠的瞪著遠處的沙蟲,就連小柔都可以在高臺邊緣釋放著狂刀三式,狠劈遠處的沙蟲。
笑聲響起,眾人自然也是看見了猿王的神色。
“你去,沒事。”尚不去的聲音在猿王身後響起。
猿王滿臉疑惑的表情,但是卻依然是選擇了相信尚不去,腳下狠狠的蹬在高臺之上,猿王身形拔空而起,卻終是距離不夠,離著最近的沙蟲還差著十幾丈的距離,而此時他的腳下也沒有了樹根,畢竟樹根雖多,但是卻也無法到達全覆蓋的程度,而且那些沙蟲明顯也是專門找著那些空地遊蕩。
猿王的身形開始下落,高臺上的尚不去口中突然一聲低喃:離劍。
長劍在尚不去手中竄出,呼哨之間已經衝出,下一刻,長劍穩穩的停在了猿王的腳下。
猿王口中一聲歡呼,隨後腳掌在長劍上一踏,嚎叫著衝出。
這才是猴該有的樣子。我點頭,對猿王的表現表示肯定。
我們這邊打的驚天動地,反觀青衣他們那一邊卻是悄無聲息。
兩個“煙鬼”,我搖頭,無奈。
青衣手中一抹黑煙,沁芯全身如同八爪魚一樣,數道粉紅色煙霧凝成的長繩,倆人一個捆,一個抽,雖然幾乎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動靜,但是顯然也很有效,片刻之間,一隻沙蟲身子一軟已經墜入腳下的深淵,顯然是被抽死了過去。
我有點惡寒,瑪德,這應該算是捆綁遊戲吧?
大家都有事做,所以,綰靈心和呼嚕顯得有些無聊,綰靈心肩膀上一柄冰藍色長劍不停的竄出、收回,雖然也是在攻擊著一隻沙蟲,但是看那造成的傷害,這是給沙蟲搓澡呢嗎?還不如搓澡,連點沙子都沒掉。
這丫頭一定憋著壞呢,我不相信綰靈心會那麼無聊,拿著沙蟲練劍玩。
遠處的黃沙已經衝近,至此,我們也總算看清了黃沙中的景象。
意料之中,意料之外。
意料之中是因為,那些也是沙蟲。
意料之外是因為,那些是上千只沙蟲。
我去你大爺!上千只,眼前的幾十只都夠我們費勁的了,上千只,我腦袋感覺比猿王的屁股還大。
一隻沙蟲突然在我身邊吱吱的慘叫一聲,隨後十幾丈的身子突然朝著深淵之中掉了下去。
咋回事?這隻沙蟲應該便是之前綰靈心一直在“搓澡”的那隻,本來可以懸浮在深淵上空的沙蟲,如今卻是如同高空彈跳一樣,突然便朝著深淵中掉了下去,而且看那架勢,明顯是失去了飛行的能力。
肯定是綰靈心乾的,我回頭看向綰靈心的位置,丫頭肩膀上漂浮的長劍正在圍著她滴溜溜的亂轉,向個衛星一樣。
瑪德,我都要吃醋了,吃那根長劍的醋。
見我望過來,綰靈心調皮的眨巴了一下眼睛,秀氣的眉毛更是朝著我挑了兩下,我感覺自己的半條命都被這兩下挑沒了,邦邦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