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這一的夜晚,青衣和尚不去同時喊了一聲,我們苦等了十多天的“獵人”總算是出現。
青衣睜開眼睛道:“十八人,正門。他們已經毀了我的一個陣法。”
“十九人。”邊的尚不去突然說,“還有一人沒有現,是一名白衣男子,手持摺扇,渾死氣繚繞,他躲在十八人後,形融入了這城市的死氣之中,應該是魂境六重。”尚不去眯著眼睛看向城門的方向。
來人的速度很快,轉眼之間已經推進了百米距離,要知道這城裡幾乎被青衣佈滿了各種陣法,那裡邊雖然是以各種困人的陣法居多,但是也依然有一些攻擊類的陣法存在,但是看這些人的推進速度,顯然是有備而來。
“看來對方有準備呀。”青衣站起子說。
“這麼算下來,這些人似乎就是在等我們,如果是這樣,怕是今天晚上不好過呀。”我說。
陣法能留下一個是一個,無論是什麼陣法,總歸是能給來人制造一些麻煩。
所以,我們一群人大大咧咧的站在了十八人的面前。
“說吧,你們把我們困在城裡,想幹啥?”我大馬金刀的站在隊伍的前端。
“殺你們。”一人說。
尼瑪,這麼直接嗎?不是應該先給自己扣一個正義凜然的帽子嗎?然後再給我們扣一個大逆不道、人人得而誅之的帽子,然後再動手嗎?
我提出問題,對方回答極其冷酷無:死人不需要。
我去你大爺!邊兩聲暴喝同時響起,兩個影已經瘋狂衝出。我的肩膀上,分正在從猿王和小柔的上收回目光。
“他們倆最容易控制。”分攤攤手說。
你直接就說他倆傻就對了。
兩人去的快回來的也快,畢竟對面也是魂境六重的人,而且還是整整十八人,哪那麼容易就被衝散,而且看對面的站位,似乎還暗合了陣法在裡面,只不過,這些陣法在青衣這個專門玩陣法的壞人面前,真的有點班門弄斧的嫌疑了。
青衣手掌拍下,腳下光芒湧出,瞬間覆蓋了大片範圍,兩隊人馬頃刻之間已經被包圍了進去。
五彩斑斕的光芒升起,小柔、猿王更加狂暴嗜血,力量越來越大,反觀對面,不是挪不動腿的,就是眼神呆滯的,兩相對比之下,對面簡直就是一群老弱病殘。
不過因為對面人數總是佔著很大的優勢,所以僅憑小柔和猿王倆人明顯還是捉襟見肘,所以我嚎叫著也衝了出去。只是在衝出去之前,我回頭看了尚不去一樣,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我們的加入讓這場戰鬥瞬間出現了
很大的變化,畢竟我們這群人又怎麼能算是正常人,所以,戰團瞬間已經有了一面倒的趨勢,對面雖然人多,但是質量就擺在那裡,我們是正品,他們只能算是水貨。
何況我們上還帶著各種的加持狀態。
黑夜裡有一團死氣隱隱波動著,此時這團死氣已經站在青衣後,面前是兩個後背,一個是青衣,一個是尚不去。
陣法師,無論在什麼時候,果然都是第一擊殺目標。
死氣之中慢慢顯現出一個人形,手中一把鐮刀悄然出現,鐮刀上更是死氣翻滾,如擇人而噬的毒蛇。
死氣中白影衝出,手中鐮刀悄無聲息的揮向青衣的腦袋,那架勢,不把青衣劈成兩半誓不罷休。
鐮刀轉瞬即至,刀鋒上的冷光反出了白衣的猙獰笑容,血紅的眸子裡全是瘋狂的光芒。
一道暗黑色長劍突然從斜刺裡挑出,鐮刀距離青衣的腦袋還有寸許的時候被生生架住。
白衣人的臉上一片驚訝之色,幾乎是必殺的一擊,卻被眼前這個背對著自己的男人一劍架住,就如同這黑衣人背後長了一雙眼睛一樣,而這雙眼睛裡此時更是滿眼的嘲弄。
白衣人自然便是之前在龍城被我擊穿了丹田,取了丹田之中的鳳羽的人,只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傢伙居然活了下來,而且還能修煉到如今這魂境六重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