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替大長老覺得鬱悶,活了這麼大的歲數,地位更是流雲派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結果卻弄了這麼一個噁心的下場,一共出手一次,平綰風,第二次,沒等出手已經被踢飛,第三次更噁心,直接要了老命了。
果然,錢帛迷人眼,權色動人魂。
節哀吧,老燈泡子,誰叫你該死呢。
劍蘭掌門出手,所有人都認為該是一個結局了,卻沒想到,那個一米五的孩子嘴角一咧,形也未見有任何的動作,劍蘭掌門已經噴血倒退,臉色瞬間蒼白如紙,手中長劍也是噹啷一聲落地,形落地之時已經沒了聲息。
“流雲派呀?不知道天高地厚。”這聲音從一個一米五的孩子口中說出,有說不出來的詭異。
左右看去,甚至有一些流雲派的弟子居然面露羞愧之色,雙手更是顫抖的舉起武器,眼看著就要朝著自己的脖子抹了上去。
卻不想,一個安靜的聲音突然響起:“你敢殺流雲派一人,你今天就別想離開流雲派。”
聲音很安靜,但是在這嘈雜的戰場中卻是清晰異常,所有人幾乎瞬間停止了手中的動作,一臉驚恐的看著那離自己的脖子只有寸許的武器。
遠處有一個影出現,一素衣乾乾淨淨,是個女人,女人的臉上被光芒遮擋,外人絲毫看不到來人的長相,女人款款而行,舉手投足之間沒有半點菸火氣息,看似緩慢的動作,卻是在一步跨出之後已經出現在“孩子”的面前。
“裝神弄鬼。”孩子口中發出一聲嗤笑。
“是嗎?血嬰。”女人聲音依然平靜。
孩子的眼中卻有震驚之色流露。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被稱為血嬰的孩子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這個安靜的女人,一臉厲的喝問著。
呵呵,女人輕笑。卻不見女人有什麼動作,輕笑聲響起的時候,戰場中所有的武器瞬間升起,就連那些本來握在其他人手中的武器也是一震之後掙脫了主人的手掌,升入了空中。武器升入空中,再次全一震,所有武器上突然有淡淡金芒亮起,無論是什麼武器都在這金芒的拉扯下變成了長劍的形狀,一時之間,數萬長劍騰空而起,略一停頓,劍指血嬰。
“萬劍歸宗!禍起蕭牆!你到底是什麼人?”血嬰聲色俱厲的吼著,臉上有濃濃的恐懼。
“我告訴你,你敢聽嗎?”女人說,聲音裡聽不見任何的喜怒哀樂。
哼!血嬰冷哼一聲,卻終是散去了手中血珠,形如同水銀一樣轟然散落,轉眼消失了蹤跡。
女人的形也在血嬰消失之後砰然炸開,化作一片光芒緩緩消散,光芒如雪緩緩落在戰場中眾人上,眾人甚至能夠看見自己的傷口在癒合,本來疲憊的精神也在瞬間清醒了很多。
剩下的事自然就簡單的多,造反的一群人群龍無首,很快就已經被全部控制。
這一次我真正的見到了劍蘭掌門的變化,一聲令下,所有反叛之人統統被處死,一夜之間,流雲派中上萬生命魂歸輪迴。清晨的時候,太陽昇起,熾的陽光甚至都無法穿透籠罩在流雲派頭上的血腥、肅殺之氣。
接下來的時間自然就是休整,流雲派這一次可謂是元氣大傷,一、二、三、四、七,一共五位長老死亡,靈境、魂境弟子更是損傷過萬,命境弟子傷亡最少,但是也有上千之數。
那可是命境的弟子呀,放在十大派中,起碼也是掌門或者是長老一類的存在。
聽著綰靈心說這些事的時候,我的都覺腦袋發懵,一個因為流雲派這次的傷亡之大,二是因為流雲派這龐然大物的底蘊之足。
所以如今我對自己的實力有了很正確的認識。
我還在這巴巴的裝B呢,人家一場戰鬥下來,魂境弟子死傷就有好幾千,命境的都有一千之數,我還吹個毛的牛呀,臉都被打成了個股了,牙都扇沒了。
這段時間人們談論最多的還不是這次大長老帶頭的叛亂,而是叛亂最後出現的乾乾淨淨、安安靜靜的女人。
劍蘭掌門的實力肯定是神境了,但是就是這樣的人,卻被血嬰一招轟的昏死過去。但是強如血嬰,卻依然被女人半招嚇退,這女人到底達到了什麼境界?這女人是誰?於是便成了流雲派中最大的一個迷。
茅屋中。
“美女,是不是你乾的?”我眼睛裡冒著無數的小星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