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們邊的中年人臉色一片蒼白,他眼中已經沒有了戒備,剩下的只有震驚和恐懼。
他想過,我們五人的實力應該不能小瞧,正如我說的那樣,我們既然敢來,證明我們就能夠離開。
但是他發現,他依然小瞧了我們的實力,所以他現在親手送走了自己手下半數的生命,而這些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感覺那個一直沒有出手的女人有一股毫不掩飾的殺機正鎖定著自己。
有冷汗從中年人的額頭上滲出,他感覺手掌的關節都變的僵硬。
“怎麼樣?沒讓你失望吧?”一隻手突然搭上他的肩膀,手上有溫的溫度,但是他卻只感覺到了冰冷,是那種沉入了深潭無法自拔的冰冷。
對面的隊伍突然後退,整齊的退出了攻擊範圍。
有兩人從隊伍後側走出,同樣的黑巾蒙臉。
兩人站定在隊伍前端,腳下剛好踏在青衣佈置的陣法之前,多一步則踏入。
一聲嗤笑從一人口中竄出。
隨後手掌抬起,一人已經扯下自己的黑巾,隨後扔在地上。
其餘人動作一致,也在之後紛紛扯下黑巾扔在了腳下。
不死不休。這種局面的唯一結果。
“沒想到,這隊伍里居然有陣師。”來人說。
“可惜。”邊的人附和一聲。
兩道形已經爆而起,形一個轉折已經從鐵拳門眾人頭上略過,轉眼已經衝至我們幾人頭上。
青衣的陣法在之前他們踩在陣法的邊緣的時候,就已經被這二人看破。
所以他們現在攻擊的方式依然是陣法做不到的。
靠!你這陣法,還爛。我朝著青衣撇嘴。
青衣翻白眼,意思同樣明顯,老子現在只能做到這樣,等到老子能封了天地的時候,撕了你丫的臭嘴。
洪波再次舉著止戈迎上,只是這一次,一把長刀幾乎絲毫沒有停頓的已經狂斬而下。
轟然炸響,洪波雙腿齊膝沒入地下,只是一刀,洪波的嘴角已經有一絲鮮血滲出。
魂境!六重!
另一人眼神中掠過一絲戲謔,手中一抖,一柄尖細軟劍被抖的筆直,朝著我暴刺而來。
後有劍光亮起。
綰靈心清淡的聲音安靜的傳出。
綰青絲!一劍!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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