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自然用不上太多的時間,吃完飯休息了一會之後這些孩子已經再次進入了訓練。
看著一群孩子笨手笨腳的學著教官的架勢,我突然有點想笑。曾幾何時,自己也是這個樣子,只可惜,那些現在能留在回憶裡的都已經不多了。
“不如我教他們一功法吧。”我和青衣說。
“有適合的嗎?”
“強健體。”我說。
“碎山?不行吧?”
“一部分呢?”
“不錯。”
於是我教了所有的孩子一功法,當然也包括這裡的教官。
孩子還不懂,但是教官在簡單的執行了幾遍功法之後,卻是滿臉驚詫之色。
不可外傳。這是我對他們唯一的要求。
所以訓練營成了後所有人爭破了腦袋想要進來的地方,可惜四個教官沒有一個願意離開,即使是用一座主城的籌碼交換,結果卻依然是換來一頓暴揍。
而這部功法也在地府中成為了傳奇:第九廣播體cāo。功法級別零。而之所以被定為零級的原因則是:零即無限,始即終焉。
如今的訓練營中大多數還是有爹有孃的孩子,而就是這樣的況,也造就了現在這種差距。那四十九名孤兒幾乎處於絕對的領跑梯隊。
手心裡捧著的孩子,真的不如土堆裡滾大的孩子。
尤其是那名七歲的孩子,只是短短的十幾天的時間上居然有一層模糊的氣質出現,站在那裡,如同一個天生的戰士,像一塊生鐵,冰冷、堅硬、沉默。
兵器。這是青衣為孩子做出的總結,直覺,沒有經過推演。
孩子們依然在努力的訓練,有留下的,自然也有離開的。這種形式就像是光明與黑暗一樣,對立存在,但是卻不可或缺。
這樣的子過了一段時間,早上的時候,隨著一聲震天的怒吼,洪波實力提升到了魂境。不單單修煉回了本來的境界,還直接突破了半魂境,達到了魂境一重。
洪波是興奮的,七尺的漢子眼睛有淚光。
“想做什麼?”我問。
“報仇。”說話的時候,洪波的牙齒咬的咯咯蹦蹦的直響。
“然後呢?”
“然後?”洪波顯然被這個問題問的有點發懵。
“想好了告訴我。”我拍拍他的肩膀,這些問題他必須知道,無論是他自己,還是我。
洪波沉默了一天,吃飯的時候也是迷迷糊糊。
第二天,洪波一早就站在我的房門外,出來的時候,洪波的腦袋上還掛著露水。
“早呀。”我打著哈欠。
“然後我會在你鞍前馬後。”洪波說,眼神裡有一絲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