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牙咧嘴的拔出肩膀上的長刀,隨後我已經直的躺了下去。
好累。眼皮好沉。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在流雲派,清淡的香氣傳來,這次不再是幻覺。
努力的坐起子,渾疼痛,滌魂雖然能夠恢復傷勢,但是卻抹除不了疼痛。
大家都在,綰靈心正一臉微笑的看著我,只是那黑眼圈看起來有點心疼。
大家的變化都很大,尚不去和小七是最明顯的,畢竟兩年多的時間,倆人就是在不斷的戰鬥中度過的,雖然這戰鬥不至於要命,但是那兩把長劍卻絕對不會因為這就有稍稍的放水,反而更加兇猛,彷彿是要彌補自己不能要了兩人的命的缺憾。如今二人上的傷絕對不會比我上的傷少,渾上下幾乎沒有未受傷的地方,甚至就連命、根子上都有。
小七和尚不去臉上幾乎佈滿了縱橫交錯的傷疤,猙獰恐怖。當然會問二人為什麼不讓怪給弄下去,得到的答案卻是兩人主動要求留著的。
“也好,這樣以後你們倆被懸賞的時候也給畫師省了不少功夫,只要再你們倆的臉上橫豎的畫上幾筆就夠了。”我拍拍二人的肩膀。
如果以前二人站在那裡猶如長劍出鞘,鋒銳之氣盡顯,那麼如今二人站在這裡就行一截木樁一樣,看起來沒有絲毫的威脅,但是一旦二人有了動作,那鋒銳的氣勢簡直就是鋪天蓋地。
“不錯,不錯。”我打量著二人,片刻之後繼續道:“這就對了,不叫的狗才能咬人呢。”
鋒銳之氣突然灌滿了整個房間,更有一點涼意在我的脖子上來回的遊走著。
“開玩笑,開玩笑。”我打著哈哈。
青衣和沁心倒是沒怎麼變化,境界都提升了一些,雙雙衝進了魂境三重,但是天知道這兩個人是不是又搞出來一些險狠毒的功法。
小柔更單純了,從進屋開始,就在那裡拿著一塊磨刀石,刺啦刺啦的磨著他手裡的長刀,眼神中瘋狂的神色毫不掩飾。
“小柔,有要幹啥?”我試探著問。
“我要砍死他。”咬牙切齒的聲音。
“砍死誰?”
“你老丈人。”
“那……那……你……去吧?”我說。
“好,老大,你養傷吧。”小柔形站起,說了一聲,走出房間,一聲大吼從外邊傳來:綰風,你個老王八蛋在哪?給老子出來!
我一臉愧疚的看著綰靈心,綰靈心一臉無奈的看著我。
“怎麼會這樣?”我問綰靈心,這事還是她說吧,畢竟那是她的親爹。
“小柔現在每天都會被打股,而且每天都會被打哭。”綰靈心臉上寫著四個字:哭笑不得。
握草!
這個,這個……,有點狠哈。
有點想笑,憋的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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