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青衣這套偷窺人心理變化以及偷雞摸狗必備的隱匿之法,確實厲害,我們舒舒服服的休息了一夜,我的實力也總算是恢復了過來,只是讓我怪異的是,我很確定我的實力已經恢復,甚至力量還要高過從前,但是卻越練越回去了,之前是是十六成的力量,如今卻變成了十五成。有的這個結果的瞬間,我已經衝回了自己的靈臺之中。
滌魂!我扯著公鴨嗓子在靈臺裡一陣亂吼,我的靈臺中一片狂暴的赤紅之色,根本看不到其他半點東西,天知道滌魂那個老貨貓在哪個角落裡看小電影。
吼了半天,滌魂的聲音總算是回應了我一句:“嚎你大爺呢?咋了?被閹了?”
我哪裡顧得上這老貨有沒有挖苦我呀,拽著老貨的脖領子就是一頓狂風暴雨:“嘎哈呀?憑啥我的力量越練越回去了?昨天還十六成呢,今天咋就十五成了?”襯著靈臺中赤紅色的光芒,我能看見老頭的臉上以及面前的小部分割槽域全是亮晶晶的水滴。
我滾你大爺的!
老頭一聲爆吼,我身形打著旋從靈臺裡被扇了出來,這個嘴巴子,那叫一個響,簡直就是震徹九霄,我從靈臺裡被扇出來的時候,不單單覺得左臉上有火辣辣的疼痛,就連整個腦袋都在嗡嗡作響。
當然,老貨也不是那麼蠻不講理的,我被扇出來的時候,給我留了句話:“你練的?你練的那是啥玩意?那就是屎,你還舔著個臉說十六成,你他孃的只要能發揮出來六成的力量,早就能把之前那小子一巴掌扇死了。十五成?啥時候你能把你的力量修煉到只有一成的時候,你就牛逼了,到時候,會有一個很大的好處等著你,努力吧。”
啥玩意?被扇出來之後,我有點犯迷糊,力量還有越練越低的?於是我找到了身邊的所有人進行了激烈的探討,五秒鐘之後,我被青衣一個看傻子一樣的眼神和一句你是真傻的話點醒。
青衣的原話是:你把全身的力量修煉到只是一成的時候,那九成就不是你的了?
我是傻狗。謝謝青衣。
但是!青衣,你這偷窺以及偷雞摸狗之法,並沒有我之前想的那麼厲害,而是很爛!
我看著筆直的站在青衣的陣法之外的棄嬰,皺著眉頭。
青衣手指輕彈,陣法已經被暫時停止,棄嬰也已經一步跨了進來。
“你咋來了?就丟了一隻胳膊呀,你真牛逼。”棄嬰走進陣法,我看著棄嬰斷掉的胳膊說。
“我昨天晚上就已經到了,只是看見你們正在恢復,就沒有打擾你們。”棄嬰說。
“青衣,你這陣法真的是夠爛,聽見沒?棄嬰昨天晚上就來了。”我看著青衣,對青衣的陣法進行這點評。
“他修煉的是心劍,你以為他兩個眼睛是真瞎了?那是因為練心劍,所以必須修煉的心眼,而這類的功法,正好,我這陣法的剋星。”青衣說,絲毫沒有因為我的鄙視而感到半分的羞恥,甚至臉上還有一些光榮。
棄嬰點頭,表示青衣說的對。
棄嬰的到來自然引起了我們大家的疑惑,甚至只是在一瞬間,小柔長刀嘭的一聲已經臥在手中,小七也是再次炸成了一個全身都是劍的小刺蝟,至於沁心,雖然沒有大的動作,但是腳下也同樣漫出了粉紅色的霧氣,只是她做的很隱蔽,沒有第一時間被人發現而已。
聊了幾句之後,我們確定:我們昨天對於棄嬰的判斷是對的。再聊下去,我們瞭解了棄嬰的名字不叫棄嬰,而是叫尚不去,他的師父叫夏不來,也瞭解到棄嬰他們之所以能夠得救都是因為青衣的師父出手幫忙,而棄嬰到這來的目的就是和我們在一起,迎接挑戰!
我挑戰你大爺呢,這不是我想要的,打打殺殺的,太不適合我了,我只適合坐享其成。我很肯定這是我內心深處最純真的想法。
“那個……尚不……尚……啊……那個,不去呀,你師父和他師父就沒有交代你啥嗎?”我問,心裡抱著一點渺茫的希望,比如那些需要帶我們的絕世功法,一擊秒殺,一槍爆頭的外掛一樣的功法。
“沒有。”
“那有沒有帶了什麼東西過來呀?”我繼續追問,希望越來越小了,功法沒有,神兵利器有沒有,就是那種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嗎?一答應,嗖的一下,整瓶子裡去,一時三刻就化成血水的那種。
“沒有。”
草!
這倆老東西,一個比一個不靠譜!我心裡默唸,卻不小心嘟囔了出來。
一瞬間,青衣和尚不去的表情都是極其精彩的,兩人對視一眼,雙雙點頭,你說的太他嗎的對了。
尚不去的到來自然是讓我們比較高興的,畢竟他的實力是擺在那的,雖然沒有幹過我,但是我那絕對屬於作弊,我爽快的承認了這一點,而讓我變的如此誠實,敢於自我剖析,勇於指出自己的不足的原因是:尚不去想找我切磋一下。
所以,現在看來,尚不去差不多就是我們這裡最高的戰力了。
尚不去很快和我們融合在了一起,尤其和小七融合的好,會不會是因為倆人都是被撿來的關係?我的嘴永遠都快過我的腦子,所以這麼想的時候,我已經嘟嘟囔囔的說了出來。不過看倆人劍光霍霍,偶爾還有一兩道劍光不小心從我身邊掠過的時候,我覺的他們不是這個原因。
“你知道流雲派不?不去。”我問,岔開話題,那不小心從我身邊掠過的劍光實在是有點嚇人。
“知道。”尚不去的回答讓我很興奮。
“怎麼走?”我問。
“等他們接你。”尚不去的回答瞬間讓我的充血變成了麵條。
現在陰風嶺這招估計是不管用了,本來是想做了這個小王八蛋的,現在倒好,直接拐走了,本來這樣的結果一定是好的,陰風嶺要挽回面子,又要清理門戶,肯定要派人出來弄死我們,但是被青衣的師傅和尚不去的那個夏不來師傅一攪和,不知道這事又要被扯到什麼發展方向上去,我很憂愁,愁的直薅小柔的頭髮。
這憂愁一直持續了五天,五天的時間,我的實力猶如塌陷了一般,從十六成力量成功的被我修煉到了十成,算上開始的那一天,正好一天一成,眾人對於我的修煉成果都表示了由衷的祝賀和十分的讚歎。
哦!歪瑞古德!真牛逼!你他媽還會英文呢?
不過對於他們的“誇讚”我自然不會搭理,因為我的真正實力卻是在增長的。我媽從小就教過我,不要和傻子爭辯,我看著他們五個,覺得他們都是傻子,四個傻爺們,一個傻娘們。
第六天上午,我們被攔在大路上,對面也是六個人,整齊的一排,抱著雙臂,腰桿筆直的站在大路中間,微微隆起的肱二頭肌都快趕上小七人那麼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