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好辦,地碑上留下印記你就算是地府的人了。”龍力說。
“我還襲警。”我繼續說,說說話,精神總算清醒了一些。
“啥意思?”龍力有點迷糊。
“我在迷魂殿弄死不少陰兵。”我的眼神很真誠。
“這個……”
“另外,應該還有不少人在追殺我和青衣。”我繼續說。
“啊……”龍力的臉好像有苦水正在咕嘟咕嘟的往外冒。
“嗯?”雨沐的聲音響起。
“這個好辦。”龍力很乾脆,聲音極其肯定。
“大師兄,當初你怎麼失蹤的?”雨沐轉頭問青衣。
“咱們的師父沒打過我現在的師父,把我輸了。”青衣回答的有點支支吾吾。
“我靠!這個老不死的……”雨沐袖子已經挽了起來,可惜支吾了半天之後又唉聲嘆氣的坐下了。
“怎麼了?”青衣問。
“我也不知道老貨去哪了。那老東西把斬門解散了,然後當天啥也沒說就跑路了,我們沒人知道他去哪了。”雨沐聳著肩膀,雙手一攤。
“果然是咱們師父的手筆。”這次倒是青衣一臉平靜的笑了出來。
“他有屁的手筆,他連咱們都不要了。”雨沐咬牙切齒的說著,只是那眼神裡任誰都能看見濃濃的擔心。
“放心吧,就算地府人全死了,估計咱們的師父也是最後死的那一波的。”龍力在旁邊插嘴。
“你閉嘴。”雨沐的手伸向龍力的腰際。
“差不多。”青衣說。
“唉。”雨沐嘆氣。
靠!差別對待呀,女人,呵,女人。我在旁邊撇嘴。
靠!憑啥都是一樣的說法,老子就挨擰?龍力在旁邊皺著眉頭。
“那個……那個……”龍力在旁邊哼唧著。
“說。”雨沐說。
“二營長金城臥底的事,咱們研究下這個?”龍力說。
“你是城主,你說吧。”這次雨沐沒有發表意見。
“二營長是金城的臥底,現在這事只有我們四個人知道,我想利用這件事給金城傳遞一些虛假的訊息,這樣我們也許可以趁亂狠狠的給金城一刀。”此時的龍力絕沒有之前的優柔寡斷。
“你確定軍營裡只有二營長一個臥底嗎?”我抬頭看向龍力。
“不確定。”回答的是龍力身邊的雨沐。
看來這女人在龍城裡擁有著非常大的實力。
“軍營裡掌握著絕對實力的幾人都是斬門的同門師弟。”雨沐見我看向她,有點不好意思的解釋了一句。
“那我們現在就是無法確定這訊息是不是已經送出去,或者正在準備送出去,雖然二營長只是被撤換,但是難免不會引起懷疑。”
“是。”龍力點頭。
“所以我們需要快。”龍力繼續補充了一句。
“嗯,的確要快,不過,也許我們可以做點其他的事。”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