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咣咣!”
跪在地上的宋詩硯突然連磕三個響頭。
“大,大哥,求您饒了我,我知道錯了。”宋詩硯像一條趴在地上的哈巴狗,“只要大哥肯饒過我,我宋詩硯下輩子替你做牛做馬。”
“下輩子?呵呵!那我下輩子再饒過你行不?”林大路鄙視著宋詩硯。
“說錯,說錯,是這輩子替大哥您做牛做馬!”宋詩硯慌忙糾正。
“你有什麼資格替我做牛做馬?”林大路不屑道。
“我……”宋詩硯想了想,“我是宋氏財團的未來繼承人,我爸爸是宋氏財團的話事人,我們宋氏財團在羊城,在華南,甚至在整個華夏都有強大的影響力!”
“這樣啊……”林大路故作考慮狀。
“大哥,只要您饒了我,以後在羊城你就是我宋詩硯的大哥,我宋詩硯就是你的小弟,我的就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宋詩硯看到林大路的態度開始動搖,有饒過自己之意,連忙說道。
林大路伸了個懶腰,慢悠悠地說道:“行!我姑且相信你一次!”
宋詩硯雙眼一亮,露出帶著希望的目光。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不然的話,你會死得很慘!”林大路淡淡道。
“我保證絕對不食言!”宋詩硯嚴肅道。
林大路嗯了聲,扭過頭,對孟春雪說道:“我們走!”
“哦,好的。”孟春雪愕然了一下,才應道。
“林大哥,麻煩等一下。”宋詩硯邊站起來,邊叫林大路。
林大路帶著孟春雪已跨出三步,聽到宋詩硯叫他,停了下來,轉過身:“什麼事?”
“您還沒有替我解去身上的蠱。”宋詩硯小心翼翼道。
“過幾天等我有空了再替你把蠱解去。”林大路說道。
“您剛才不是說饒了我嗎?”宋詩硯哭喪著臉道。
“我已經饒了你呀!要是我沒有饒了你,現在的你早已去見閻羅王了!”林大路不緊不慢道。
聽到林大路這樣說,宋詩硯欲哭無淚。
“那我身上的蠱怎麼辦?”宋詩硯無奈道。
“放心好了,只要我不吹哨子,你身上的天蠶蠱就不會對你產生任何影響。”林大路似笑非笑道。
“可,可是……”
“你要是想平平安安的,就燒香拜佛的保佑我,別讓我,也別讓我身邊的朋友出任何意外!”林大路打斷宋詩硯的話。
林大路的話聽似平平淡淡的,但宋詩硯卻聽得出他的話是話中有話。
宋詩硯陰白林大路的意思,就是想讓自己的性命捏在他的手裡。同時警告自己,別再動他和他身邊的人。
宋詩硯知道今天想讓他解除身上的蠱是不行的了,只好沮喪著臉道:“林大哥,您是個貴人,絕對不會出任何意外的。”
林大路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頓了頓,他緊接著說道:“你遵守諾言,我自然也不會食言!反之,後果不用我再說了!”
“我一定遵守諾言!一定!”宋詩硯唯唯諾諾道。
林大路轉回身,帶著孟春雪離開荒廢的化工廠。
宋詩硯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大氣,這才發現雙腳僵硬。
很陰顯是由於剛才過於緊張導致的。
“宋少爺,我們現在怎麼辦?”
這時,一個傷得不嚴重的光頭大漢小心謹慎地問宋詩硯。
“還能怎麼辦?帶上其他人馬上去醫院!”宋詩硯惱怒道。
“是,是。”光頭大漢點頭。
“宋少爺,你看。”一個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寸頭大漢叫道。